当年他那样决定,无非是想要谢衾葭的病早日得到控制,孰料,谢衾葭并未康复,还让邢铮也受了这么大的罪,无论是作为丈夫还是父亲,他都深感失败。
邢铮并未同邢沙继续这个话题,他来,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问,“她和你在一起之前,谈过恋爱么?”
邢沙目光一顿,“没有,她只谈过我一个男朋友。”
邢铮“噢”,“是么。”那江楚碧在赵江和那边看到的照片,又怎么说?
次日下午,林湄恰好出去跑业务,结束时,不到四点,便顺路去了凌盛。
去前,她微信询问了顾淞,方不方便,顾淞很好说话,同她说,已经通知过前台,她一到,便会有人带她上来。
顾淞的态度很不错,应当是有协商余地的,来前,林湄还为顾淞带了一杯咖啡,先前顾淞提过他喜欢浓缩,恰好她知道一家咖啡店的浓缩很不错。
来到凌盛,很顺利地便上了楼,林湄被助理带入了顾淞的办公室,助理同她说,顾淞在开会,要她等一会儿。
过了二十来分钟,她听见了推门的声音,林湄赶紧拿了咖啡站起,“顾先生,我记得您喜欢浓缩,特意……”
看清来人后,后面的话便说不出了,手中的咖啡也差点扔掉。
男人关上了门,迈着长腿,一步步向她靠近,仿佛盯准了猎物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