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多学习一下不同的风格,免得腻,”他不遑多让,借此讥讽起了徐应,“不过,我高看他了,这么无趣,难怪你天天都……”他贴近了她耳边,说完了后面的半句。
林湄被他的此番话弄得恼羞成怒,耳朵滚烫,人像是从沸水里捞出来的虾子似的,她仓皇推开了他,骂道:“你这个变态!”
“你第一天认识我么,”他早已对这样的词免疫,“我变态,你不也天天惦记着我么,证据都在我手机里了。”
林湄尚未反驳,肚子便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她饿得很,工厂食堂的饭不对胃口,她只吃了几口,傍晚又迷晕了搬来了这边,此时已前胸贴后背。
“我饿了,我要去吃饭。”林湄口吻不耐烦。
“凌晨一点,你要去哪里吃饭?”男人反问着她。
林湄:“……”一点了?她从工厂出来时,还是傍晚!就算她昏迷三四个小时,八九点钟一直到现在,也很夸张……
狗男人!
“我点外卖不行么。”口吻逐渐不耐烦。
他笑了起来,“这荒郊野岭,哪有什么外卖,想着点外卖,你不如求求我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