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道理不言而喻,男人并未点明其中的深意,但是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似乎已经明白了。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贼眼光亮着,嘴角含笑,正朝着莫彤看去。
一个亿,确实足够了。
按照之前他们得到的赔偿金而言,就已经足够让他们快活一阵,现在……又多了零花钱,大家都觉得这一次来的有为的值得。
当然,还得好好谢谢左尘这个孝子,要不是他的全力支持,他们还找不到容璟琛的弱点呢!
几个男人笑着,顺风袭来的那种笑,有点渗人。
定眼看着那站在人群中的男人,他刀削般的容颜,那担忧的神色,在阳光下,显得越发耀眼,他就是这样,看起来不动深色,但要是仔细看,他是最轻而易举显露情绪的人。
而夏如沫的心,冰的透彻。
她听不见那群人在说什么,也听不见,莫彤现在一个劲的在捣鼓什么。
她的眼里,只想着一个人。
那个永远都无法触及的人。
也许,只有亲眼看到他的残忍,她才会死心吧。
这样,也许是,最好的了断,不再有所断念,彻底的毁掉那曾经属于他们的一点一滴。
可心头,那片乌云,怎么都舒展不开,果然,他就是一个危险的人,当初许一诺的提醒,她没有多想,可如今想想,若在那个时候,听了他的话,是不是会不一样。
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天好像彻底开始暗下来了。
她的世界,从此坠入黑暗,永远的坠入了黑暗。
再也不会出现光芒了。
她苦涩一笑,萦绕在心头的阴霾,迈不过去。
黑色的麻袋,忽然,就这么套头而来,夏如沫心一惊,本能地反抗了一下,可男人却比她的动作更快,直接扬腿,狠狠的给她的膝盖上踢了一脚。
猛地一弯,没差点直接跪倒在地上,麻袋全部将她的头部套住,她有点恐慌。
“想活命,给我老实点!”
被那只手抓着手臂,四肢疼痛厉害。
“我警告你,别出声,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那把军工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么抵在了她的腰上。
冰冷的匕首,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它的温度。
冷。
男人的话,给了她一句警告,她不敢再动。
她想活,比谁都想要活下去,哪怕到了现在这样的环境,她还是想活着,她拼了命好不容易活到现在,不想死。
四肢冰冷,那冰凉的空气,已经毫无温暖可言,夏日沫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只能定定的被一个男人拽着,拖着走了。
前面,她不知道,男人要带着她去哪……
是要死了吗?
可她真的一点都不想死。
一路上,树枝延展着伸向整条道,她被蒙着黑布,根本看不清道,那树干尖锐的划着她的腿身体,划伤着她的小腿,她能够感觉到腿的疼痛。
可她却忍着疼,继续坚持着走完,可谁知,那路上会有一个巨大的枯树枝干,她看不见,而那头的男人自然什么是不会提醒,脚下这么被一绊,身体猛的冲上前,她只感觉原本抵着自己的军工刀慢慢离开自己,而随之而来,人就这么撞在了那尖锐的树枝上,手臂,一下子划开。
献血,一下子涌出来。
疼。
好疼。
“起来,快点!不想死的话,给我起来!否则,我就把杀了,丢在这里喂狼!”
人,粗鲁的被男人直接拽了起来,撕裂的伤口一下子扯开,疼的几乎快要晕过去,纵使此刻她再怎么坚强,也终究是个女孩子,这样的伤口,若是换成以前,可能她还会安慰为自己,说没关系……可现在……他们是要带着她去死,她如何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没关系。
她咬着牙,脑袋中忽然浮现着母亲那温柔的脸,那淡然的脸颊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仿佛母亲在说,沫儿不能死……
不行,她不能死,不能死。
她还要照顾母亲。
不能死。
绝对不行。
母亲已经失去了夏然,若是在失去了她,那她该怎么办?他一个人如何能对抗那一家子吃人的人。
拖着沉重的步子,她咬着牙,唇瓣被她全部咬破了,血腥味,蔓延在整个嘴里。
她好像感觉不到疼了。
只是,胃,很恶心。
想吐。
终于,那高低起伏的山路,平了,她一蹶一拐的脚,好像也缓解了。
天色,也黯淡下来了,只是她套着头,什么都看不见,那是一个黑漆漆的世界,就像是她此刻黑漆漆的内心。
“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容少爷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我向来说话算话……”
容璟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