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龙默默地起身,随手拉过林雪梅刚才丢弃的那条浴巾包裹住身子“还有毯子吗,能不能借我一条?”
“衣柜里面有,自己拿一条”林雪梅的话深深地刺痛了李文龙,同时也把李文龙在梦境中拉回来:自己终究只是人家的一个臆想罢了,想要真正的成为人家心目中的那匹白马,先不说需要费很大的气力,或许自己压根就没有这个可能,草根与公主的爱情只可能出现在安徒生的童话里,现实中,那是万万见不到的,即使能见到,估计也只能是在梦中,而且属于那种白天做的梦。
按照林雪梅的指引,李文龙在衣柜里找出了一条毯子,裹在身上去了客厅,倒在沙发上,看着卧室里那散发出的橘黄色的灯光,李文龙心中一阵凄凉:没事你干嘛非要答应留下来啊,回家后至少还能睡炕上,在这里呢,非但不能触碰人家,还得忍受在这沙发上蜷缩的痛苦,真是没事自讨苦吃,不行,一定得想办法改变这种现状,至少得想一个法子改变自己目前的窘相,小区里很多的邻居走在说自己是倒插门,虽然没有说到明面上,但是背后的指指点点却是不可少的,李文龙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实在是忍受不了那群老妇女们在背后的诋毁,既然孔佳怡不同意卖那所房子,那自己就想办法买一套小点的好了,看看人家表哥,不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而有了自己的房子跟车子吗?
上位,致富这两个词深深地印进了李文龙的脑海里面,萧远山的话同时再次在耳边响起:年轻人,要懂得隐忍,要学会厚积薄发,要学会在摔打中成长,所有上位者的位子都不是凭空得来的,那是经过一系列的努力之后才获取的,当然,努力的方向是因人而异的。
“文龙,你睡着了吗?”迷迷糊糊的,李文龙快要进了梦乡,突然,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又穿透进了李文龙的耳膜之中。
“啊,嗯”李文龙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我睡不着”
我靠,上帝啊,你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就不能让我安稳一会儿吗?李文龙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林姐,马上就两点了,你让我睡一会儿好不好?”李文龙带着哭腔说到,虽然熬夜也是他强项中的一项,但是,他得为自己的生命跟林雪梅的安全负责啊,天知道这领导人什么时候会出发,如果休息不好,这车子怎么开?有十条小命也不够糟蹋的。
“我睡不着,你陪我聊会天好不好?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在包包里放那东西吗,我现在告诉你”林雪梅伸手拨弄着李文龙的身子“你看在这里多不舒服!”
李文龙还是忍住了:“林姐,你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我在这里简单休息一下就好,当年在草原上演习的时候我们连床铺都没有,也一样过来了。”
“哇,你参加过演习啊,是跟电视里演的那样吗?给我讲一讲好不好“林雪梅脸上一阵兴奋,打小,她就崇拜那些穿军装的。
呃,李文龙额头上闪现出一道黑线,自己真他妈犯贱,没事找事干啊!这张臭嘴说什么不行,非但捡林雪梅爱听的说。
“林姐,回头我再给你讲好不好,现在我们先睡觉”呃,话里有话,又说错话了,李文龙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祸从口出,还是不要再说了,否则还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此时的林雪梅,已经完全把心态放平了,她认为,所谓的世俗观念只是人在潜意识里对那些不如自己的人的一些鄙视,但是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既然身体有需要,那自己干嘛非要违背自然,索性放一把又有何妨。
女人,应该尊重自己的需要!
林雪梅在心里暗暗地对自己说到。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包里为什么会有那东西。”
“为什么?”李文龙的好奇心重又被勾起,人,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会充满好奇的。
“你听说过这样一篇报道吗?‘在女人遭受到性侵犯的时候,是应该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还是理性的递上一只那东西’”林雪梅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李文龙听,但是,她并没有要求李文龙接话,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上大一的时候,我偶然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了这样一篇报到,说是西方国家本是一个性开放的国度,但是那里的艾滋病患者反而不是最多的,其中最重要的一条,那就是在他们的大学校园里,路边上,随处可见免费的发放点,哪怕是在凌晨,只要你有需要,大街上同样可以找到你需要的这个东西,更有甚者,在自己女儿满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父母送给女儿的生日礼物或许就会是一盒,他们当然不是在劝说女儿过早的过生活,而是告诫她们要懂得该如何来保护自己。
杂志上提到,性接触,是引发艾滋病最直接的途径,每个女人都有几率会受到性侵犯,在我们国家,大部分女性会选择誓死抵抗,到头来会落一个人财两空的结果,但是,生命对于我们来说只有一次,我们不应该轻言放弃,那么,你就应该想办法把自己受到的伤害减少到最低,此时,一只小小的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强上这种事情,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地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