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能说的李皓都说了,至于皇甫仪嫌弃桑舜华样貌平平的事,李皓就没提起,毕竟这种个人评价,也不好说个来源,经不起推敲。
但光是这些也足够了,反正曲冷君听完之后,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好一个薄情寡义之人,未婚妻为他苦熬七年,竟还比不上一个护卫之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按他这个做法,你带兵打仗之时,那些为了护卫你而死的将士之女,难不成都要你一个个娶回来不成,简直荒唐。
而且现在人家夫妻和睦,他这会非要插上一脚算怎么回事,莫不是非得搅得人家不得安宁才行。
这事不仅咱们不能去帮,你回头还得和婿伯说说,让他也不要插手这事,莫要去助纣为虐。”
看曲冷君这态度,李皓便知此事成了,当即便说道:“好啊,这事我尽量去和兄长谈谈,只是他终究是皇甫大夫的弟子,有时候师命难违,也没办法。
反正咱们做好自己就行,其他的事就顺其自然吧,反正兄长做事速来都是有分寸的。”
曲冷君闻言点了点头,自己这边确实也不好管袁慎的事情。
不过曲冷君总感觉这心里还是堵了一块似的,便说道:“等会皇甫大夫出来了,你自己去送,我就不出去了,免得看着生气。”
“好,你就别为旁人生气了,日后若是皇甫大夫再来,统统由我来见,你看怎么样。”见曲冷君这么说,李皓顺势答道,然后便自己回到了主厅去了。
不过等李皓过来的时候,皇甫仪已经走了,只有袁慎在这里等着李皓过来。
一见李皓,袁慎便出言问道:“娣妇人呢,我有一件事想找她帮忙。”
李皓一听这话,当即便知道自己猜的果然没错,皇甫仪这次来就是为了桑舜华的事来的,就回道:“哦,冷君刚刚说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就先睡下了。
兄长有何事要她帮忙的,不妨先与我说下,我明日再来告知冷君。”
袁慎一想这事和李皓说下也没问题,毕竟要请曲冷君帮忙,也绕不过李皓的,便说道:“是这样的,皇甫大夫有句话想要传给程家桑夫人,所以想请娣妇帮忙带句话去。”
李皓听后直接便拒绝道:“我觉得办这事可能不太行,要不兄长另外再想想办法。”
听到这话,袁慎很是奇怪的问道:“这是为何啊,只是传一句话而已,娣妇本就经常出入程府内宅,顺带就说了。”
李皓回道:“皇甫大夫与桑夫人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你以为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摊浑水兄长想掺和就另想办法吧,我们俩了不想搅和进去,免得出力不讨好。”
对于李皓的性子,袁慎很是了解,既然李皓不想去做,那基本上就很难劝的动了,所以也就没再多说。
只是在心里打算直接去找曲冷君说说看,毕竟真能帮忙的是曲冷君,又不是李皓,而且在他看来,曲冷君的性格可比李皓好劝多了。
但让袁慎没想到的是,经过李皓添油加醋的渲染过后,曲冷君对于皇甫仪的感官差到底点了,不管他怎么劝说,都是不答应这事,逼的袁慎只能来再想办法。
而也就这个时候,程少商便进入了袁慎的视线,毕竟袁慎也不想让自己恩师的私事弄的人尽皆知。
那除了自己能信任,又能接触到桑舜华的曲冷君外,就只能选择程家的人。
而这人选既要与桑舜华颇为亲密,又不能与程家众人太过无话不说,那程家小辈唯二的两位女娘当中,程少商无疑是最佳人选。
不过具体该怎么接触程少商,袁慎一时也没有打算,但袁慎倒也不急,反正李皓与程家有所交往。
纵使李皓夫妇不愿出手帮忙,但借着这层关系,后续他总能找到机会的。
就这样,时间很快便来到了上元节,袁慎照例去到了田家酒楼,去参加灯会,顺便去解一下谜题。
说来这点也正是李皓想吐槽的,借用程少商话来说,就是袁慎年年上元节都去参加猜谜活动,年年都能猜出来,然后还坚持一直去,都不换个活动,这得是多无聊的人啊。
在临出门前,袁慎还想着拉李皓一起,虽说李皓想亲眼看看袁慎的绣球被丢回来的场面,但想想还是算了。
反正后续热闹多了,不差这一次,尤其今年是自己第一次在雒阳过上元节,还是好好逛逛雒阳的上元节灯会吧,正好也可以陪着曲冷君一起。
毕竟曲冷君虽说是在雒阳待了两年,但李皓不在,梁氏也不喜欢出去凑热闹,她自然也不好一个人出门,所以也是没逛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