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王家的收入大半都是从与他的合作中挣来的,这层关系可不能受影响了。”
文修君也是点了点头,要知道现在王家每年的收益,大半都被他用来接济小乾安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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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小乾安王还特意写信好生感谢了一番,说是有了这些钱财之后,在寿春的处境也变得好上一些了,因此她心中比王淳更不想断了这门财路的。
当即说道:“你做的很对,这事确实不能多问,还得尽力帮忙才行,只是陛下那边是怎么回复的。”
王淳回道:“陛下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要再考虑考虑,不过只要陛下没有明确拒绝,想来成功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而且我还让阿姈去了长秋宫,让她在皇后那里敲敲边鼓,看能不能从皇后这边争取下支持。
剩下的就看袁子仰的本事了,我准备等会去找下他,把宫中的事与他说清楚。”
文修君听到王姈去了长秋宫,便也说道:“那看来我也该入宫一趟,阿姈在宣神谙那可说不上什么话,要不还是我进宫一趟吧。”
王淳见状,觉得自己似乎用力过勐了,赶紧找补道:“我倒是觉得此事不急,人情这东西一次性送了就显得不那么重要。
还不如让他自己亲自试下,若是成了,那证明咱们之前帮的人情就已经够了,他也得领咱们的情。
可若是不成,那到时在雪中送炭,才能让人更加印象深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文修君闻言想了想,觉得王淳说的也对,便打消了入宫的主意。
说来这从头到尾,文修君都没怀疑这事的真假,因为在她看来,王淳不至于闲的没事,来造李皓的谣。
毕竟这事太容易被拆穿,而且两人如今一起做生意关系紧密得很。
王淳这边安定了,而另一边的长秋宫,宣皇后正为王姈的突然拜访感到奇怪呢。
毕竟王姈平常除了逢年过节,或者是宫里设宴,以往是很少往长秋宫跑的。
所以最开始宣皇后还以为这是文修君又有什么事要求自己,但又不好自己开口,所以便让王姈过来。
可一番问询之下,王姈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有用的话来,并将王姈终究还是女儿家,实在不知怎么张口向宣皇后这位姨母,诉说自己与别人互诉衷肠的事。
尤其是自己前不久还曾信誓旦旦的迷恋凌不疑,偏偏后续文帝似乎也忘了王姈的事,也没派人来告知宣皇后,这就弄得长秋宫中的气氛略微有些不正常。
也幸好宣皇后不是个喜欢追根朔源的性子,既然王姈不愿说,她后续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而文帝这边,之所以会忘掉长秋宫的事,全是因为身前坐着的这位好大儿凌不疑。
因为要查刚刚王隆送来的证据,又要避过其他人的耳目,那文帝自然第一个想起的便是凌不疑,于是便命人将他招了进来负责此事。
说来凌不疑本就一直在按照调查伪币桉,所以在听到文帝出王隆前来举告的消息,并翻阅了这诸多证据之后,这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看着凌不疑这样,文帝问道:“怎么,你觉得这事有问题?是关于什么的?”
凌不疑自然不会在此时说起自己暗中调查之事,毕竟王隆都已经主动把证据搬来了,而且还比他搜罗的全,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所以便只是轻踩了俩下:“没有,我只是奇怪,这王将军平日里不显山露水,可到了关键时刻这本事就显露出来了。
短短时间能找到如此关联复杂的证据,将寿春和都城的相关事务查得如此详尽,我自认都不一定能做到。”
文帝一听是这个,当即笑道:“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不用如此谦虚,不过要说这些东西都是王淳自己收集来的,我也不信。
可谁让人家有一个好女儿呢,这不有人愿意主动帮他分忧解难,这也是人家的本事。”
听到这话,凌不疑有所不解,他是怀疑这事有李皓在背后插手,可这与王姈有什么关系,于是便开口问道:“陛下此言何意,我没听明白。”
文帝解释道:“今日王淳入宫,除了把这些证据交给朕之外,还想要请旨,说是王姈与袁子仰两情相悦,求朕赐王姈以平妻之礼嫁入袁家,领袁子仰两妻并立。”
这下纵是平素总是泰然自若的凌不疑,也是吃了一惊,脱口说道:“王姈和袁子仰两情相悦?”
被凌不疑这反应吓了一跳,文帝不由说道:“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难不成人家原先喜欢你,现在就不能移情于别人了,还是说你现在看着钟情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