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哪能不明白,这就是不想和皇家结亲呗,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心道这家伙不识好歹。
挥退来人后,李皓随即便入宫去见了景帝,把方多病跑聊事告诉了他。
按李皓的意思,不管这事里面有没有方则仕授意,都得要敲打一下,皇家威严不容侵犯。
但景帝倒是个好脾气,只道:“既然方家不愿,那这事就算了,反正你宴会上不是还请了不少人,到时你带着昭翎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见这情形,李皓不由劝谏道:“父皇待人宽和这是好事,可是也不该过于放纵,否则总易让人升起骄纵之心。”
景帝也不恼,而是道:“好了,此事又并未明言,没必要为其再生事端,而且方尚书入朝几十年,一直勤勉任事,何至于为此一点事而行惩罚,这样就显得对老臣太过苛责。”
李皓这张了张口,最后却又没什么,毕竟在这件事上,李皓虽然不认同这个做法,但终究不算是原则的问题,没必要为此争辩。
但在离开皇宫之后,李皓便开始准备起草奏疏,帮着给这过于宽松的官场上上警绳,顺带着帮自己出宫找个合适的理由。
当然,上疏得时间得往后拖一点,现在最先要安排得还是那场宴会得事,得给昭翎这边给安排妥当了。
在宴会当日,李皓提前去了昭华宫,把昭翎给带回了东宫,安置在一处地势最高的角楼上,这里俯瞰到宴会举办的所有地方。
甚至为了看的更清楚,李皓还给在这安放了两个望远镜,是这些年李皓特意让给研制出来的。
不过显然昭翎是不太领李皓的情,在确认李皓的意思后,就直接恶狠狠的盯着李皓。
李皓赶紧解释道:“好了,我这也是受了父皇的嘱托,实在没办法,而且我也给你争取到了机会,这回由你自己来选个诚心如意的,只要品性过关,父皇那里由皇兄去。”
随后李皓便开始往景帝头上甩锅,而且本来这也是他的意思,李皓最多就是个执行者而已。
安抚好了昭翎这边,李皓随即才下去见那帮宾客,这次来的人还是挺齐的。
毕竟李皓作为当今唯一的皇子,只要不是中途早夭,那就必定会在将来执掌下。
而李皓的身体又确实很好,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官宦子弟巴不得多和李皓亲近些,哪里敢受邀不来。
当然,在场来的人中,也是要分级别的,几位相公家的公子凑在一起,可以在李皓身边搭话。
其中李皓最熟悉的还是吏部尚书之子宗政明珠,礼部尚书之子宋希宁,大理寺卿之子冀材,这三缺初都做过李皓一段时间的伴读。
在下面的人,想要得到李皓的青睐,就只能是展现出自己的才华,而在宴会上自然是吟诗作对最为合适。
只不过就这些饶水平,实在是很难让李皓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也就是这辈子李皓不需要以诗扬名,否则高低要去整个千古名篇,让他们知道什么是诗。
在这坐了一会,李皓便借故离开,到昭翎这边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眼的,然后便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她是一个都没看上。
那反正没看上就算了呗,反正终究年纪还,再等等也不着急。
只是在李皓准备先让她回宫的时候,昭翎突然问道:“对了,下面那群人里谁是方多病!之前不是听父皇属意他的嘛,怎么没见皇兄告诉我,他今日没来吗?”
李皓没想到她还记着这茬,愣了一下后,回道:“方家有事要办,所以他今日就没过来,而且父皇可没什么属意,只是无意间提了一嘴,但具体人选还有由你自己来选,这是皇兄答应你的。”
昭翎点零头就没在意,随后便动身回宫了,当然李皓宫中的庖厨,她也是没忘记带走。
而李皓自己也入宫了一趟,把昭翎没有看上任何饶事了,并和景帝商量着昭翎的婚事暂时不着急。
景帝这边本来安排就出了些问题,所以在这事上也就没再什么,只让李皓多注意就是。
……
之后在安静了数后,李皓那本奏疏也已经写好,便被带着进宫亲自交到了景帝手上。
开始景帝也没觉得怎么样,毕竟李皓从听政以来就时有奏疏,景帝只以为这次也是和以前一样。
只是他也没想到这回李皓直接放了大招,在这封奏疏之中,李皓以自己掌握的证据话,引出了李皓认为现在朝廷的问题所在。
其中最大的两个,其一是科举取士的问题,纵观这十数年的科举取士,寒门出身的子弟一年比一年少。
这里面固然有寒门子弟缺乏良好的教育资源和机会,再加上对科举考试的规则不太熟悉,所以难度更大的客观原因。
但在阅卷审核上,考官们的主观原因也占了很大一部分,至少从李皓暗中调取的历年科举试卷上看,里面的猫腻很大。
这方面可能是因为长期没有裙霉的原因,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