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铁扇的黑衣人一眼就认出了这玩意,惊恐万状的喊了一句“黑魔貂!!!”
双刀男一听瞬时浑身一颤,疾步后退,黑魔貂速度犹如闪电,肉眼都很难捕捉到它的身影,它主要以毒蛇、毒蛙为食,偶尔也会喂它吃一些毒草,堪称黑魔,被咬过之人全身如针扎一般,时而全身巨痛时而全身奇痒无比,一日之内经脉大乱七窍流血而亡。是姜一扬十二岁那年采摘毒草时拾到,那时黑魔貂才出生几天,抚养了它七年余,特别的听话咬谁便咬谁。
这貂儿灵活至极,在双刀黑衣男背上、胸前、脸上、颈中,迅捷无伦的奔来奔去。双刀男双手急抓,可是他出手虽快,那黑魔貂儿更比他快了十倍,他每一下抓扑都落了空。‘蛐蛐’姜一扬又是一声口哨,那黑魔貂迅速窜到双刀男背颈处狠咬了一口,牙齿上的毒液透过皮肤穿入到他的肉内,“啊!”双刀男痛苦的惨叫了一声,下意识的运着内力朝自己的后颈一掌拍去,“啪!”小貂没打着反而把自己给了断了,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溅出来,随即僵硬的朝前倒了下去。
此时,姜一扬已经合上了竹篮盖子,从内兜里掏出了一条小蛇扔进了竹篮里喂食“辛苦了,多宝乖啊。”
另外两个黑衣男子不知道姜一扬到底何门何派,武功高低,只知道这暗器花样百出,根本不敢再轻举妄动,已身中剧毒毫无胜算,便倒想通了一点。
“少侠饶命……今天多有打扰,实在对你不住。”手持铁扇的黑衣男子放下了身段,希望这样能够换取到解药,硬来肯定是行不通了。
另一个黑衣男子一直愣在原地不敢多走动一步,他知道自己中了百步追魂,每多走一步便是朝死亡迈进一步。他站直身向姜一扬作了一揖:“不知少侠何人门下?”
姜一扬走到马车旁翻腾着箱子,想看看有那些值钱玩意,倒像他是土匪一般,边翻边回道:“告诉你也无妨了……星宿派…姜一扬是也!”
“星宿派?!”两黑衣男惊讶道,连同镖师头也感到诧异,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那星宿派早就在十年前被灭门了,原星宿海的船坞都多年失修倒塌了,怎么现在又兴起了?
“怎么?有何不妥?”姜一扬转脸瞥了一眼他们。
“没……没有,久仰贵派师祖法力无边啊,果然名师出高徒啊。”拿铁扇的黑衣人回道。
另一黑衣人摇了下头,道:“早有听闻星宿派武功极是阴毒,现在是见识过了。”
镖师头皱了下眉头,也不敢抬头看姜一扬,只得老老实实的站在马车的一旁,心想,这星宿派作风一向阴险,要是一会也给我下个毒,那还真是生不如死了。
“啧啧啧……说我武功阴毒,有你们俩阴毒?大白天的在这杀人越货,还倒过来说我,可笑,真是可笑。”姜一扬撅了下嘴接着说道:“行吧,那我就坐着看你们毒死的样,有趣,有趣得紧。”
突然!!手持铁扇的黑衣男子一声咳,喷溅出一口黑血,感到五府六脏在身体里爆裂开了一般,巨痛无比,喘气都极度困难,已经卷缩在地,痛苦得挣扎着。
一旁的持剑黑衣人看着他奋力的吞咽了一下,这是什么毒?!着实吓人。
“哎哟哟,我这抹了穿暴裂心膏的小刀,以为闹着玩的?”姜一扬边说边走过去伸手搭在镖师头的肩膀上,吓得他浑身一抖,惴惴不安的挤出了一副微笑“少…少侠,威…威武……”
“诶…诶,别紧张,他们不是要劫你的镖吗?我帮你摆平了,还紧张啥子哟?”姜一扬喜形于色的说道,心里则想,你应该懂事点,是吧,几锭银子还是要给的吧。
镖师头吞咽了一下,连连点头“是是是,多谢少侠相助,定当重金酬谢。”
姜一扬咧着嘴笑了起来“好说好说,那你收拾收拾,赶路,别耽误时辰了,西夏再走五个时辰便是了。”
那最后一个黑衣男子,看着姜一扬一副贪财的样,心中暗喜,或许自己有救,双手一揖“姜少侠,这解药需要在下拿什么给您换呢?”
姜一扬回脸看着他,好生懂事的人啊,看他剑法犀利,倒很是喜欢,便走上前捡取了他的剑,笨拙的挥舞了两下,道:“你这剑法犀利,我很是喜欢,这解药嘛,好说好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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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年前,星宿派创始人丁春秋被虚竹种下了生死符,不久便离世,当年星宿派的其他弟子叛的叛,死的死,逃的逃,唯独只有十岁的姜一扬留下了,他是个孤儿,混口饭吃便加入了星宿派,由于当时丁春秋广招弟子,几乎无门槛,只要会拍马屁就行。
丁春秋见他小,也没教他什么武功,尚且看在很会说话的份上,就只教了一些皮毛的飞星术,这是专门用于投掷暗器毒药的武学。十岁的他被安排做一些苦力活,每天日出便要去登山采摘毒草,收集毒生物,有幸还在深山中收养了一只小黑貂。有一天采草归来,发现门派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乎门派里要做什么也不会给他说,年纪还小的他,没有多想,依然每天按时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