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扬瞧三人长得歪瓜捏枣的,甚是滑稽,忍不住‘噗’笑了一声。√
手持流星锤一副龅牙样的男子,见他一笑,甚感被辱,喝道:“还敢给劳资笑?晓得劳资们是哪个不?”说罢给又高又肥的那人递了一个眼神。
姜一扬学着他的口音,笑道:“哦?你们是哪个?”
又高又肥的男子双臂一震,胸口赘肉抖了起来,随即抬手指着龅牙男说道:“咱大哥是烟霞小白龙贺老七……”接着又指着手持双刀的矮小瘦子说道:“二哥是独脚水上飞、双刀盖八省,万大天……”,接着又清了下嗓子,道:“我乃八步移山、九步赶蟾的包赶驴……”
那万大天接着道:“咱三兄弟义结金兰,行侠仗义,专门锄强扶弱,劫富济贫,江湖上人称‘黔林三侠’”
“哈哈哈……哈哈哈……”姜一扬在听他们说话之时便已忍不住要笑出声。
万大天细声细气的喝道:“你龟儿子笑哪样?!”
姜一扬肚子都已笑痛,竭尽控制着自己,便长呼了口气,道:“哎哟喂,你们真是太滑稽了,那个……什么小白龙,你的嘴是被驴给踢了吗?”说罢又笑了起来。
贺老七愣了一下,抬手摸了下龅牙,登时眉头一蹙,怒道:“劳资看你是活腻了!”随即挥着流星锤砸了过去,姜一扬瞬时附着内劲举扇一格,兵器相交之时,贺老七瞬感手臂一阵痛麻,已无力握住流星锤,接着一股强劲的内息将流星锤震飞得老远,他也差点失重掉下马背。
万大天见大哥兵器都被击飞,连忙举刀砍向姜一扬面门,喝道:“竟敢与我们黔林三侠动手!”
只见白光闪动,铮的一响,万大天手上的刀已被削去一截,瞬感一阵痛麻,兵器登时脱手飞出,直射上数丈之高,钉入了一棵大树的树枝。
姜一扬疾速收剑入鞘,笑道:“我从未见过那有盗贼自称为侠的。”
万大天心惊道:‘内劲好强!还有那把剑……好锋锐!’
包赶驴见二哥武器也被击飞,瞬时腾起朝姜一扬扑去,那肥大的身躯从马背跃起之时,马都跪了下去,姜一扬挥起扇末端附着浑厚的内劲朝他胸口一指,扇端凹陷在他赘肉里,一股内劲将他击飞数丈,人在空中便口喷鲜血。
贺老七抬头看着被震飞的老三包赶驴,急道:“啊?三弟!!”接着转脸朝姜一扬喝道:“劳资跟你拼了!!”随即朝他扑去,姜一扬见他张牙舞爪的毫无套路,便挥扇点了他中庭大穴,接着硬摔在地动弹不得。
姜一扬笑道:“黔林三侠还说自己行侠仗义,可却在抢劫,实在好笑……”
万大天见大哥也被他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眉头一皱喝道:“敢伤我兄弟!!”提起另一把刀腾起,看样也是不要命了的,姜一扬撑开扇面一格,使了一招前几日罗乙夫所使的‘环手封闭式’,瞬时刀扇相粘,半点声音也不发出来,心中暗喜‘这招好用,妙极……’万大天只觉扇子上有股极大粘力,抽离不开,随即扇面一收,瞬感手臂一麻,单刀落地,接着被一掌击飞数丈,瘫坐在地,呕吐鲜血。
姜一扬下了马,拔剑架在贺老七颈中,道:“你们三个绿林盗贼,还自称是大侠,杀了你们也算是还这绿林一个太平!”
这时包赶驴在数丈外,奋力的叫道:“少侠……连我一起杀了吧……”
万大天喘气道:“我们……黔林三侠……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杀我大哥,我兄弟三人不愿独生,便请少侠一起杀了。有谁皱一皱眉头,不算是好汉!”说着俩人踉跄的朝姜一扬走来,直挺挺的一站,竟是引颈待戮。
姜一扬举剑半空,作势砍落,万大天裂嘴一笑,毫不闪避。姜一扬道:“好!你们三人武艺平常,义气却重,算得是好汉子,我就喜欢重义气的汉子,虽然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说罢收剑入鞘。
三人喜出望外,大是感激。万大天作揖道:“请问少侠尊姓大名,我们黔林三侠定当牢牢记在心中,日后以报不杀之恩。”姜一扬掏出了三粒毒丸,分别投到了他们嘴里,接着说道:“我的姓名你们不用问了,刚喂你们吃的是我星宿派的风笑丸,每日会发作两个时辰让你们兄弟几个狂笑,没有解药,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便解。”说罢跃上马背,一提马缰,骏马四蹄翻飞,远远去了。
三人惊恐万状的捂着胸口,心想身负内伤,每日还得狂笑两个时辰,真是活受罪啊。
万大天擦了下嘴角的血,有气无力的问道:“大哥,他刚说是星宿派?没听过啊。”
贺老七搀扶着他俩,道:“不管了,先回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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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一扬走进了龙井镇,在一间小裁缝店换了一身青蓝色新衣,喜道:“哈……终于不用穿道士服了!”随即牵着马住进了客栈。
亥时,睡得正香,突然之间,隔壁的房中传出‘当’的兵刃撞击声。姜一扬瞬时惊醒坐直起来:“哎哟喂!”心口怦怦怦跳个不停,又听得一人骂道:“当真动手么?”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