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急忙在空中侧翻闪避,姜一扬随即掷出朱雀扇使了一招‘乳燕归巢’,扇子唰的甩出刃尖疾速飞出将那人右腿削断一截,血喷溅在半空,朱雀扇又接着飞回将他持剑手臂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那人只觉右腿和手臂一股剧烈的灼烧感,接着硬摔倒地,喘气道:“毒……毒……”,只见俩人在地上痛苦的捂着咽喉,不一会便断气而亡,死相极为痛苦。
“嘁,小毛贼。”姜一扬上前翻腾着他们的内兜,搜刮出了两锭五十两的银元宝,惊道:“哎哟喂!这俩小毛贼还挺有钱的嘛。”随即揣入内兜,乐呵呵的刚翻身上马,这时高空一声鹰叫,心道:‘千机阁驯养的黑鹰果然神速。’想罢便掏出鹰笛吹响,黑鹰听音辨位疾速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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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阳分坛……又是一个寒江会的贼窝!”姜一扬随即沉了口气,心道:‘与情儿、蓉儿的花会之约就快到了,还是先到万花谷罢。’
又过了一日,姜一扬来到了桂阳城,看着高高的城门楼叹道:“哈……桂阳城不小嘛……”
“桂阳城最近不算太平,大家伙都打起精神来!”一位持刀的守卫队长喝道。
“是!队长!”众守卫齐声答道。
守卫队长说罢转身看见了姜一扬正自四处张望,瞧他腰间一把金剑,手中一把金扇,想必应该是位富贵人家,但一身着装风尘仆仆、血迹斑斑的,便上前作揖道:“少侠,第一次来桂阳城吧?”
姜一扬随即翻身下马作揖回礼,道:“是的,这位大哥问贵城的裁缝店怎么走?”
守卫队长听他如此一说,随即道:“少侠既然第一次前来,先随我到甲秀府做个登记,来,这边请……”
姜一扬眉头一蹙,道:“登记?我为何要登记啊?”
守门队长道:“少侠,这是我们甲秀府立下的规矩,进城出城的人都要作登记,若在城里打架斗殴,江湖仇杀我甲秀府都会插手制止,若不听劝,甲秀府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姜一扬心道:‘听起来甲秀府有方啊,嗯……去瞧瞧!’随即点头道:“原来如此,甚好,大哥请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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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少侠大名?何门何派?”甲秀府门外的登记官执笔问道。
“星宿派,姜一扬。”
“来桂阳城是探亲吗?要住几日?”
姜一扬咧嘴笑了一下,心道:‘甲秀府此等之法,甚是有道。’随即道:“路经贵城,明日便走。”
登记官递了一个木牌给他,道:“呐,明日出城后将此木牌交给守卫即可。”
姜一扬接过手,道:“桂阳城果真有趣,想必贵府的主事人定是位高人,能想出此等之法,令在下好生佩服。”
这时,一男子走出门外,他身穿一件靓蓝色缎面衫子,腰间别着一柄长剑,有着一双漠然的凤眼,体型挺直,差不多三十岁出头。只见众人纷纷起立鞠躬道:“总领大人!”
姜一扬也朝他微笑点了下头,他转眼一瞧停下了脚步,心中一惊:‘青虹剑!’随即转身拿起登记官的本子查阅,抬头问道:“少侠是……星宿派姜一扬?”
姜一扬道:“正是。”
“幸会幸会,我乃甲秀府总领西门玉堂。”
姜一扬愣了一下,作揖回礼,道:“幸会。”
“前段日子听闻,有一位星宿派的少侠在武当山将血刀门的罗乙夫等人给杀了,哈哈……真是为民除了一害。”
姜一扬听得心中略喜,笑道:“没想到总领大人也武林中事。”
“今日得见本人,实乃荣幸,来,我请你喝一杯!里面请!”西门玉堂说罢便引着他进了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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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开怀畅饮,说笑声不断,酒又过一巡,西门玉堂道:“我喜欢你这样的人,有如此仁义之心,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若是瞧得起西门某,你我平辈相称,如何?”
姜一扬道:“总领大人至少比在下要年长十岁吧……”
西门玉堂笑道:“莫要这么拘谨。我只是比你多走了几年江湖路而已,来!一扬兄弟!干了这杯!”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姜一扬被他的情绪所带动,见他如此豪爽,也跟着举杯道:“好!西门兄弟!干!!”
西门玉堂放下酒杯,道:“一扬兄弟,明日要去何处啊?若不急便在桂阳城多留几日。”
姜一扬笑道:“哈哈……明日啊,要去万花谷提亲了!”
西门玉堂随之大笑,频频点头,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呐,哈哈……好好好,去提亲总要穿得体面。”说罢招呼了一人过来“去!把我的金丝软袍拿来!”
“是,总领大人。”
不一会儿,小兵托着一套金衣走了出来,西门玉堂接过手举着递到了姜一扬面前,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甲秀府的贵客!收下这小小的见面礼!”
姜一扬定眼一瞧,金白相间,尽显贵族气派,接过手触感极滑,便知乃上等面料,好生喜欢,连忙作揖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