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扬瞬时微侧身子左手使了一招‘乳燕归巢’掷出朱雀扇,随即拔剑出鞘铮的一响,声若龙吟,悠悠不绝,西门玉堂和乐正天纷纷心中暗赞‘好剑!’,乐正天头一斜闪开了飞扇,当的一声,两剑相交,姜一扬架开了他这一招‘水横千山’。√
两人均感虎口剧震,手腕酸麻隐隐作痛,这时朱雀扇疾速飞回,乐正天听见身后飞扇呋声而来,立即斜跃躲闪,心下惊骇‘这小子内劲浑厚啊!’脚尖刚落地紧跟着挥剑又上。
姜一扬伸手接过朱雀扇又掷出使了一招‘风花饮月’,心想:“玄铁剑出招沉重但格挡无漏,先使一套四连招,看他如何架招。”随即猛地里一声清啸,疾速使出神门十三剑的四连招:化气为意、剑转游锋、剑极破攻、剑断长川。
乐正天正使招准备与他对攻,这时飞扇疾速划来,显然‘无相指’接不住朱雀扇,随即收招躲闪,就这一下便被姜一扬抢了半招,乐正天由攻转守,神门十三剑的四连招被轻松化解。
西门玉堂在一旁观战,心道:‘一扬兄弟虽剑招平平,但有飞扇助攻,套路堪称一绝啊。’
姜一扬收回飞扇,脚下一踏溅起枯枝,随手抄起数根使出了‘星雨飞花’,枯枝疾速飞出,左手紧跟着掷出朱雀扇使出‘乳燕归巢’,随即疾步上前使了一招‘剑光流转’,乐正天连忙挥剑使出‘雄雕扑月’,剑身一挥,枯枝被格挡掉地,随即侧身闪躲飞扇,心中暗喜‘很久没有如此兴奋!’忽然剑法变幻,刷刷刷刷数剑,都往姜一扬前胸后背刺去,每一剑都是致人死命的狠辣招数。
西门玉堂见这些不留丝毫余地的剑招朝姜一扬身上招呼,心口一紧,准备上前援手,但见姜一扬斜身一闪,随即长剑晃动,手腕向内略转使出了一招‘环手封闭式’瞬时两剑相粘,西门玉堂悬起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心道:‘看来…是我低估了一扬兄弟,好一招环手封闭,玄铁剑虽沉猛,但也奈何不了青虹剑,不像白羽剑,若不附着内劲,两剑相交必有所断。’
乐正天面露惊愕,心想:‘定是他之前观战瞧出了我的破绽,不然怎会使此等妙招将我克制!’就在这时,乐正天听到脑后呋声袭来,急忙左足前跨斜身,左手使出‘无相指’击中扇面,朱雀扇受力高高弹起之际,姜一扬左掌汇运内息直推玄铁剑身,乐正天心想他年轻,内功修为定不如自己,所以当下气运丹田,只守不攻,怕若是运力攻去伤了他,岂不是被江湖人笑话欺负小辈,只要静待姜一扬内力衰竭,自己再收功便可。哪知对方内力犹如长江浪涛,源源不绝的涌来,过了一浪又是一浪,非但无丝毫消减之象,反而越来越是凶猛。乐正天自信内力深厚,数十年来勇猛精进,就算胜不了西门玉堂,这江湖年轻小辈自是话下,岂知姜一扬的内力竟然越来越强。
姜一扬也感应到乐正天的内功不如自己,心道:‘乐前辈与我对力只守不攻,实乃谦让,若我再攻去未免太不像话。’想罢随即收功,紧跟着使了一记‘旋风扫叶腿’,长腿贴地一扫,乐正天连忙抬腿闪避,但还是扫到了脚踝,朝后踉跄了几步,随口道:“神门十三剑何来的腿法?”,姜一扬抬手接住掉落下的朱雀扇,道:“晚辈不才,深知剑法修行不够,便在剑招中参入了几路拳脚。”
西门玉堂一步跃了过来,举剑挡在俩人中间,朝乐正天笑道:“好了好了,胜负已分。论剑法,一扬兄弟远不如你,论内功一扬兄弟略高你一层,你可认?”
乐正天叹道:“你这位小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自叹不如啊,姜小友师傅是?”
姜一扬收剑入鞘,微笑道:“在下师傅乃霍老仙。”
乐正天一脸疑惑,道:“那霍老儿不早死了嘛,就算还活着,他也没你这般厉害啊。”
西门玉堂笑道:“一扬兄弟福缘极深,其中缘由待我下次再与乐兄细说。”
“西门小儿,来来来,换你来!”
“我就免了罢,白羽剑对一扬兄弟的青虹剑,还得再附着三层内力于剑身,若是内力耗尽,这桂阳城要是有个万一……”
“怕什么?这不还有我在!在你内力恢复之前我都住在你甲秀府,如何?”
西门玉堂欲待开言休要再比,乐正天却一叠连声的相催,姜一扬岔道:“西门兄,那我们就用剑鞘切磋罢。”接着紧凑他耳侧,轻声道:“他比了,你若不比,不知要缠你到何时,就当指教指教兄弟吧。”
乐在天笑道:“行行,只要你肯比!剑鞘也行了。”
西门玉堂抽笑了一下,轻声道:“刚你们过了多少招?”
姜一扬努着嘴轻声道:“十七招。”
西门玉堂点了下头,道:“来吧,时候也不早了,切磋后我们再去饮几杯!”
“好!”
“领教西门兄的剑法!”刷的一声,将剑拔了出来。西门玉堂当下也拔剑出鞘,将剑插进土中,姜一扬手中剑鞘上镶着一颗白宝石,在月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白光,而西门玉堂的白色剑鞘则暗淡许多。
姜一扬举剑鞘横挥,嗤的一声轻响,眼前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