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顺举火把上前转了下门环,见未有响应便道:“这门环也没个孔,看样子此门不能从外打开,定有玄机。”
郑子龙点了点头,转身招了下手,道:“贤侄,你来瞧瞧。”
皇甫泰平瘪了下嘴,心中暗怨:‘用时呼之亲,用罢莫不理,哼!’随即走上前打量了一下,道:“这扇铁门与我家存放茶饼的仓库无差,左右两边定有一个开关。”
郑子龙朝小弟喝道:“快去左右两边找一找!”
马顺道:“皇甫堂主,茶寨的仓库都是谁人所造?”
皇甫鸿云喘道:“花重金……请天星派……”说着咳了下,皇甫泰平急忙回去轻抚着他的背,轻声道:“爹,财宝我们不要了,回家养伤罢。”
马顺道:“原来如此,倚天屠龙笔也是天星派所铸造,明白了。”
姜一扬环视四周,也尝试找出能打开这道门的机关所在,随即便走到铁门右边的山壁上敲打,声音厚实,非凡人所能击穿,又走了几步,瞧见右边壁角上挂着一只大火把,当即便点了燃,马顺见右角山壁上的火把亮起,随即上前探视:在火把下有一个凹槽,里面有一圆柱形把手,便伸手尝试转动它,朝左转不动,随即朝右一拧,只听得咔咔嗒嗒声响起,铁门便打了开,一股强风从里吹将出来,较甬道的风更为透骨。蓬的一声,只见门内左右两面山壁上燃起火光,两道橙色火焰绕着山壁一路燃了过去,照耀着周围闪闪发光,绕了好大一圈,最终点燃了中间的一口大火盆。
众人走了进去,四壁火光将里面照亮得如同白昼,只见里面金光闪闪,是一间珠光宝气十足的大殿堂,金条、金沙堆积如山。皇甫鸿云瞧着满地的金元宝、金条忍不住叫道:“都是黄金,都是黄金啊!”
郑子龙喜出望外的上前打开一个个木箱子,里面叠满了珍珠、宝石、金器、白玉、翡翠、珊瑚、祖母绿……
寒江会的小弟两眼冒着金光,纷纷上前俯身捡拾,皇甫鸿云两父子见状也抢了起来,谁都不肯落后。马顺喝道:“别抢,别抢!这都是我们的,大伙快把这些全搬上马车!”
这时,武当和万花谷、千机阁的人来到了空地,见前方洞口投射出一道金光照射在空地山壁,寒江会的人相继抱着黄金走出,刘素英喝道:“休想偷走我万花谷的宝藏!”
小弟惊道:“舵……舵主!有人来抢了!”
郑子龙和马顺登时一惊疾奔出来,郑子龙咧嘴一笑,道:“真是好事接连来,原来一直跟着我们的人……是你们!”
马顺道:“武当道长也来寻此宝藏?!”
夏红岩轻哼了一声,怒道:“我们是来寻他郑子龙!挨千刀的杀了我四师弟和弟子,今日便将你碎尸万段!”
姜一扬也跟了出来,瞧见万花谷众人也跟了来,甚是欢喜。
慕情和慕蓉左右探视,一直未瞧出其中乔装的姜一扬所在。
夏红岩随即跃上去,侧身开马,左掌五指朝上置于左肩前横举,右掌横举于前身,喝道:“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开!!”瞬时夏红岩身下显出只有他自己才看得见的八卦阵位。
郑子龙点了下头,道:“呵……意形八卦掌,马舵主……这几个臭道士交给你,我先去灭了她万花谷再来援你手!”
马顺叹道:“几位道长,得罪了!”说罢从袖中抽出一支玉箫。
张凡溪一惊,道:“原来是玉箫剑客马承安!”随即也跃上前去,深知夏红岩一人之力定敌他不过,转念一想:‘马承安怎瞧上去如此年轻?难不成习得什么邪功?’
马顺道:“马承安是家父,我叫马顺,今日我寒江会大业,只有得罪几位道长了!”说罢随即轻轻吹起箫来。姜一扬不懂音律,但觉箫声缠绵,如怨如慕,一颗心似乎也随着婉转箫声飞扬,飘飘荡荡地,如在仙境,非复人间。登时出现了幻觉,自己突然出现在西夏城内,街坊领居人人对他以礼相待,邀他入屋共度中秋,甚感窝心。满桌宴席款他入座,一老人道:“姜大侠有幸与你共度佳节,实乃我老田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姜一扬道:“不敢当,老人家能邀我……”话未说完便愣住了,心感诧异:‘不对啊,我何时如此受欢迎了?怎地胸口闷得慌?’随即便气运中庭穴,霎时间便将箫声附着内劲的声波抵将下去,随后便从幻觉中醒转过来,听得任亚仇喝道:“大家快捂住双耳!!”
万花谷众人纷纷遮住双耳,夏红岩、张凡溪、柳明纷纷运起内力抵御。
姜一扬坐起身环视四周,见寒江会小弟个个都瘫坐在地睡了去,想必也是幻觉之中尚未脱离。不禁心赞:‘嚯!他这玉箫好生有趣。’
马顺忽然间吹奏曲调变快,只见那玉箫发出的声波犹如化为数十把长剑,朝夏红岩、张凡溪、柳明刺去。姜一扬从未领略过风雅韵事,音律是丝毫不懂,但见这般奇功怪法甚觉惊奇,瞧得目瞪口呆。
张凡溪附着内劲挥刀格挡,只听得刀身当当作响,不禁心惊:‘好强的内劲!’
任亚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