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情、慕蓉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心口一紧,柔声道:“郎君……”
姜一扬转脸瞧见她俩一脸悴容,慕情更是嘴唇乌黑伤势严重,上前急道:“情儿!”
慕蓉呜咽道:“郎君,姐姐是被那个皇甫老儿所伤……”
姜一扬点了下头,紧皱眉头担心之急,也顾及不得身后的郑子龙,瞬时气运掌心给慕情传入一股真气。
刘素英眉头微蹙,心想:‘情儿和蓉儿怎地呼他为郎君?这成何体统?!’
郑子龙打量着他,心道:‘原来就是这小子杀了我师弟和黑白双煞,临阵大敌还将后背显出,呵……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随即右足一点,使出轻功‘雪循步’挥刀劈去。
任亚仇、萧留山只见一道灰影闪过,根本不及提醒,心中大惊:‘不好!小心!’
姜一扬瞬感身后一股浑厚内息呼啸而来,立时气运小腿丰隆穴使出‘风神腿第一式捕风捉影’,登时脚底尘土卷起,刹时间已绕到郑子龙身侧,顺势抬腿旋风横扫,速度奇快无比,这一招正是风神腿第二式风中劲草。
郑子龙一脸惊愕,心道:‘这小子好快!’连忙侧过刀身横挡,只听见当的一声巨响,郑子龙瞬觉手臂一阵痛麻传至半身,等缓过劲来时已被这一腿击飞数丈远,连忙坠刀入地阻劲,这才落下地来。
任亚仇和萧留山一片喝彩:“好生猛的腿法!”
刘素英心中暗赞:‘连腿影都瞧不见,果然厉害。’
皇甫泰平见姜一扬将郑子龙踢飞,吞咽了一下,心想:‘没想到这邪派弟子的武功如此高强,难怪情儿姑娘……’
姜一扬随即喝道:“今日,你们寒江贼会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郑子龙扭了下肩膀,轻哼一声,道:“如此大言不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正好取你首级祭祀我师弟!”
姜一扬道:“蓉儿快扶着姐姐找个地方躲避,待我杀了他们再出来。”
慕蓉嘟嘴嗯了一声,慕情有气无力的柔声道:“郎君,要小心。”
姜一扬转过脸微微一笑。俩姐妹虽受伤,但见到他,内心的欢喜早已盖过了身体的伤痛。
刘素英听见慕情俩姐妹左一声郎君,右一声郎君的心中甚感不悦,但知他武艺高强又受他救命之恩,也不好说什么,便搀扶着东谷雪和其他弟子朝洞口移去。
任亚仇身负重伤,自知勉力协攻只会帮倒忙,随道:“姜少侠,郑子龙的血魔刀法当今难逢敌手,小心呐。”说罢也被萧留山搀扶到洞口处。
郑子龙反转刀背,右手掌在刀刃上一划,鲜血顺着掌心伤口流出,覆盖在刀刃上,姜一扬抽笑了一下,道:“又是这招,上次使出……”话音未落,郑子龙便一个瞬身移到了他跟前,一把血红大刀已劈向他面门,姜一扬面露惊愕,心感诧异:‘怎会如此之快?!’急忙附着内劲横剑于眉心格挡,当的一声,刀剑相交,俩人已对上了力,郑子龙咧嘴笑着,左手紧跟一招‘灭仙掌’击向他胸前,姜一扬料不着他还有这招,对力之际还能左手出招攻来,立时匀气于中庭穴硬受了这一掌,笃的一掌,郑子龙犹如击打在岩壁上一般,不禁心惊道:‘这小子内力竟然如此深厚!’
姜一扬接着运内劲一震,郑子龙瞬觉一阵痛麻从手掌传至全身,登时被震飞数丈,这股内劲震来的一道冷风将旁人衣袖纷纷扬起。
萧留山点头道:“姜少侠内功深不可测,看来那郑子龙未必是他对手。”
东谷雪暗自心惊:‘妹妹的情郎好生厉害。’
刘素英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任亚仇紧皱着眉,道:“武当的道长怕是难敌那玉箫咒!”
“我去援手!”萧留山说罢准备腾去。任亚仇举手一拦,道:“老三不可,三个道长都难以应付,你去只有送死!”
刘素英点头道:“任捕头所言极是,我们尚且观察,萧捕快再伺机援手。”
张凡溪当当当格下三道剑气,道:“玉箫咒果然厉害,能同时应付我们三人。”
一道道声波剑气袭来,柳明左闪右躲,急道:“好生复杂的曲子,二师傅可有察觉到破绽?!”
马顺持续吹奏着,曲调忽快忽慢,心道:‘能体会到曲子的复杂,不耐啊。不过……你们不可能理解这支曲子的奥妙。’
夏红岩避开两道剑气,随即上前跨了两步,将马顺置于八卦阵中的‘坎’位,瞧见化为剑气的声波笼罩在他周围,的确看不出有何空隙,不过‘坎’位是意形八卦掌中‘白蛇吐信’的攻击范围,攻击速度极快,只要速度快于声波剑,便能攻他近身,当即便使出一招‘意形八卦掌之白蛇吐信’朝他侧身攻去,出招迅捷无论,只见一道灰影窜到了马顺跟前,马顺一个后翻躲让开来,道:“居然还能攻我近身,这位道长不耐啊,不过这才刚开始,听完我整首曲子的,没有一个是活着的。”说罢又吹奏起来。
张凡溪等人运气相抵,喝道:“二师兄,再攻我伺机贴他近身!”
这时曲调变快,声波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