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瞧了一瞧,道:“那身穿着,不是倭寇,去!捞他上来。”
两个船员随即跳下船将姜一扬捞了起来,扔在甲板上,船老大上前翻腾着他的内兜,空空如也,骂道:“娘的,死穷鬼一个,扔他下去!”
船员正自上前架他,一手压在他腹部,姜一扬猛地咳吐几口水来,船老大惊道:“呀,还活着啊?!”
船员道:“那……还扔不?”
船老大打量着他,全身多处浮肿,想必在海水中寖泡了多日,手脚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留下来也干不了活,还得费粮食养着,便道:“扔扔扔,废物一个!”
这时,大船的上二层走出一人,挺着一个宰相肚,喝道:“诶诶,你们做甚?”
船老大登时半弓着身子,道:“黄老爷,我们刚捞了个人上来,以为他还活着,谁知已经死了,这才准备扔他下去。”话音刚落,姜一扬又咳吐了两口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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