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房后,掩上房门,索良才从床底拿出一个金色盒子,打开盒子露出两只死白蟾蜍来。这对蟾蜍通体雪白,眼珠却血也般红,模样甚是可爱,却也不见有何珍异之处。索良才指着白蟾蜍道:“这是产在西域雪山上的朱睛冰蟾,任他多内伤、刀伤,只要当场不死,一服冰蟾,药到伤愈,真是灵丹妙药,无比神奇。要是中了剧毒,这冰蟾更有去毒之功,若无病吃了提根骨。”
姜一扬道:“倭寇还有这等宝物。”
司马墨道:“非也,他们也是劫了荣威镖局的一趟头等镖得来。”
索良才笑道:“本来我是打算半路偷了它,谁知半路被倭寇给劫了,只好一路跟来伺机盗回,这等宝贝怎能落入倭寇手中,是吧。”
司马墨道:“这是京城富商罗康盛送给归冠城一老友救命用的,只可惜那人没等到便走了……”
索良才道:“厉害,这你们也知道了,那怨不得我,是倭寇劫了去,我只是又从倭寇那又盗了来,哈哈……”
司马墨道:“倭寇肃然不知朱睛冰蟾不得久放,须得尽快泡入酒中,你瞧你这都快腐了。”
索良才连忙点头道:“对对对,待我泡它七七四十九天。”说着看着姜一扬笑道:“到时我们俩个开怀畅饮,有病治病,无病提根骨。”
司马墨瞧他未提自己,心有不悦,道:“你抱着酒坛子行这多天?不给摔了?”
索良才笑道:“我在这住下了,这不错,乡亲对我甚是热情,哈……我欢喜。”
随后索良才叫人送来一大坛米酒,便将朱睛冰蟾泡入封了盖,藏于床底,待时日到再启。
当晚三人在镇外的牌楼顶上闲聊,司马墨手执一份笔录抄本翻腾着,道:“我记得我们乾天门笔录姜少侠手执青虹宝剑、朱雀扇……对了,在这。”说着手指在抄本的一页,顶端写有‘星宿派,姜一扬,屠德本、吴光启录’,屠德本是乾天门派遣去参加武当门派比武大会的笔录专员,吴光启是江南一带收录官,手下有近六十人,遍布江南一带,将笔录的信息再传到吴光启手中,再由他传回乾天门,随后整理归宗,每月初一会将江湖大事录发给各大门派掌门以及江湖名望,初十将笔录全记新本发回他们手中。
司马墨接着道:“根据笔录,姜少侠出了武当山后又去天星派,又到龙牙坞独挑都老大、鹰九、鹰月魂三人,之后救了天星派掌门洪不凡……”
姜一扬听得一惊,心想:‘这天下怎会有这样的门宗,我去到万花谷与情儿她们……也给他们瞧见了?!’想罢接着细听。司马墨说道:“笔录到你出万花谷到了一处市集,之后便没了。”抬头瞧着他疑惑道:“这之后……姜少侠都去了哪?”
姜一扬听他未提及与万花谷弟子夜幽客舍一事,稍作心宽,心想自己是潜行出的市集,之后更是乔装,自然是不知我去向,抽笑了一下,道:“这说来话长了……”
司马墨本着乾天门的笔录精神,好奇心一起便不可收拾,好话说尽求他告知,索良才喝了口酒,道:“你这人好生烦,别人不愿说你非得让说,来来,喝酒!”
司马墨登时想起姜一扬之前好奇宝贝的模样,脑光一闪,道:“我这倒有一个大宝贝的消息……”
姜一扬一愣,皱眉道:“什么大宝贝?”
司马墨努了下嘴,道:“这件大宝贝是用乌金丝、雪蚕丝、和金丝猴毛混同织成,兵刃都伤他不得。”
索良才正自喝酒,听了突然吐将出来,一脸惊愕,道:“龙丝软甲!”
司马墨下颚微扬,道:“正是。”
姜一扬见索良才也这般惊奇,看来这宝贝来头大,随即笑道:“这宝贝在哪?”
司马墨从内兜掏出了毛笔,舔了两舔,笑道:“姜少侠,你说,我记。”
姜一扬夺宝心切,便将如何混入寒江会桂阳分坛,再一路前去寻宝,说到风神腿秘籍那时,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主要是考虑到二老不想再被打扰,若被他们知道,定还有人去寻。最后入洞大战,困于山底,历经磨难逃脱,在海上被商船所救,最后来到凤南镇,又到粤南城打探得寒江会总舵主联合倭寇刺杀皇帝一事也说毕。
索良才听了惊愕道:“马顺、郑子龙二人都给你杀了?!”心想:‘姜兄弟内功确实浑厚,但那马郑二人也不差他,怎可能二人联手还不敌他,这牛皮吹得有点大了。’
姜一扬斜了他一眼,道:“寒江贼会见一个杀一个,他二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司马墨边听边写,点头道:“,待我传回门宗,这简直是大消息,姜少侠……来,喝酒!”说罢举起酒坛喝了一口,都已忘了有伤在身不能饮酒。随即又写了一会,忽然叫道:“哎呀!我的信鸽……”
姜一扬笑道:“少来这套,到你说了,那宝贝在哪?”
索良才这时也不管他真假,探得宝贝消息要紧,也侧耳待听。司马墨使劲回想鸽箱所在,终是想不起丢在哪,只得明早出镇循迹搜寻,随道:“这个消息,我只给姜少侠说,这是他用消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