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扬带着慕情、慕蓉祭拜爹娘后,又绕道行两日路程到西夏城,刻意绕开了九莲谷,不然从星宿海到西夏城不过一日路程,随后一行人在城门客栈落店。
此行回星宿海祭拜,慕情和慕蓉都欢喜星宿海美景,便决定在星宿海旁建造大庄,花重金聘了西夏神马堂的马夫,专程去接天星派的洪不凡来设建,根据洪不凡的独道构想,庄外碉堡机关重重,还引流星宿海的湖水护庄搭建吊桥,大庄后院包裹了三亩农地以及父母的坟墓,其墓地改建为灵堂等等,工期所需大半年,姜一扬便在城中买了一所大宅第。这日慕情和慕蓉在宅中指挥童仆,粉刷布置。游永寿与洪不凡在星宿海的大庄工地帮工,简永言在大宅里看家带仔。姜一扬独自在城内大街闲逛,碰见熟人齐大娘、虎大叔都要热络一番。
走到衙门口,见有数十人围在告示栏议论纷纷,姜一扬上前一探,见一男子画像,满脸胡须,鼻头甚大,长得与牛鼻子一般。在画像下写有悬赏告示:兹有采花大盗,夜入民居,偷抢民女,此贼名叫方奇光,犯下奸赢重罪多起、抗捕遁逃,依律当斩。凡擒得此人者,赏银千两!
一老者说道:“听说这采花大盗方奇光武功了得,蔡总捕头亲自出马都捉他不得。”
“连总捕头都奈何他不得,我们老百姓可咋办呐。”
“老陈头,你家闺女生得白净,赶紧回家去守着吧。前几日刘家的闺女就给这贼偷了去,至今未有下落。”
此时,一捕快走出,喝道:“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总捕头办案甚多,这一小贼哪需劳他亲自出马。只是最近衙门杂事甚多,特此悬赏缉拿。”
姜一扬心感诧异:‘这区区一个采花贼,官府居然舍得重金悬赏?’随道:“恕在下冒昧,不知这方奇光偷抢了多少民女,竟让官府悬赏千两白银。”
那捕快瞧他一身绸缎,想必是城里大户人家子弟,客气道:“这位公子有意领赏?”
姜一扬道:“这星宿一带竟有这等败类,岂有不管之理。”
那捕快笑道:“我看公子年纪轻轻,可别被这贼人害了去。”
姜一扬道:“官爷说笑了,江湖儿女,惩奸除恶,义不容辞,不知官爷可有线索?”
众人见他年纪轻,只道是公子哥闲来无聊,来这打趣。捕快点头摆手道:“公子请随我来。”把姜一扬领进了衙门内堂,蔡总捕头见手下领了一后辈小生进来,大感不解,忙道:“这位公子是?”
小捕快摆手道:“这位公子请缨缉拿方奇光。”朝姜一扬介绍道:“这位是我们总捕头,蔡鸿风。”
姜一扬作揖道:“蔡总捕头,”
蔡鸿风见他步子沉稳,是有练家子,只是不知深浅,便端着一杯茶主动递上,道:“公子请用茶。”姜一扬知他用意,哪有总捕头上茶之礼?摆明是要试他一试,于是潜运内力伸手接过,两人手一搭之际,便对上了力,蔡鸿风只觉一道内劲从手指传至手臂,登时一阵痛麻,茶杯碎裂掉地,茶水还溅了自己一身,踉跄的退了一步。
蔡鸿风一脸惊愕,暗道:“好强的内劲,此人必是高人之徒,怠慢不得。”急忙作揖道:“还没请教少侠姓名?”
姜一扬“啊哟”一声,道:“力道把握不当,献丑了。在下星宿派、姜一扬。”
蔡鸿风惊道:“你……你便是星宿派的姜一扬?!”
姜一扬暗道:“莫非他识得我?”随道:“正是。”
蔡鸿风躬身道:“久仰姜大侠威名。”随即朝小捕快摆手道:“快,上好酒好菜!”
姜一扬寻思着:“久仰我威名?嘿,有趣……”
二人上座喝着酒,蔡鸿风将他在东越一带灭倭寇事迹说了一遍,他也只是传闻得知,传言更增几分起伏。
蔡鸿风笑道:“没想到能有幸与姜大侠喝酒……”
姜一扬道:“言重了,蔡总捕头。我们还是说点正事。”
蔡鸿风点头道:“对对,瞧这把我乐得忘了。方奇光这厮在这一带作案多起,七天前偷了楚大人家的千金,可把我们忙坏喽。经过连夜的追查,得知他藏身在奉平旧城里,派了四十人去捉他,只回来五人,随后我亲自去,那贼儿武功不弱,被他两次逃脱,奉平旧城已无人居住,处处都被他设下陷阱……”说着撩开了裤脚,露出一道紫黑色的伤口,道:“陷阱还上了毒,若不是我逃得及时,怕是也着了他的道。后来又派了五百兵力去搜捕,近百人被陷阱所伤,所幸无伤人命,搜遍了都找他不着,所以才重金悬赏,望有人发现线索。真是老天爷开眼,这次有姜大侠出力,那定是捉他如捉鸡仔一般了。”
姜一扬点了点头,心道:‘原来是知府楚大人家的千金被掳,是说怎会舍得重金悬赏。’随道:“好,我便走一遭,不过……”
蔡鸿风道:“姜大侠直说无妨。”
姜一扬道:“既然是楚大人家的千金,解救回来后楚大人为小的题一金字匾如何?”
蔡鸿风心感诧异:‘题金字匾?姜大侠要开店作商?’随道:“题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