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血色洪流突然化作三座暗红色的墓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九千岁罩在其中紧接着猛然收缩将九千岁封印在其中。激烈的战斗顿时销声匿迹,就连在一旁的杨弘远也在感觉不到九千岁一丝一毫的气息。
“这一招威力强大如斯,难道九千岁真的被镇压了吗。确实有这个可能。因为刚才那一招所表现出了的威势如果让我对上,恐怕我也逃讨了好。但是九千岁毕竟已经领教过一次这座大阵了,应该对各种手段有所防范才是。不应该败得的这么快啊。我且再等等看吧。”杨弘远暗暗自语道。
抬头再向前方看去,只见慕容博严正以待,双眼正视前方的三座为起来的巨大墓碑。其场面凝重冷清与金陵其他地方的厮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这慕容老儿神情严肃,应该还有变故产生,看来这位九千岁却有底牌啊。”
果然杨弘远心中的想法刚闪过场上就有异变发生。原本三块血色墓碑虽然圈成一圈将九千岁封印在其中,但突然之际这三块墓碑却撞在了一起,紧紧贴合中了。那么九千岁呢,难道他已经被炼化了。果然见此情景,慕容博立刻爽朗大笑。看来在他的认识里这三块墓碑合在一起就是将其中封印的人炼化消融了。
正当他轻松下来准备金陵城内的其他动乱时,意外再生。只见天空中突然一道异光闪烁,随机射到慕容博身前,嗖的一声,慕容博的胸前飙出了一股血浆。异光正欲再度攻击,却不防身后的血色墓碑瞬间消失在忽然出现在慕容博身前旋转,将慕容博围绕起来,显然异光对血色墓碑颇为忌惮,只得暂避锋芒,拉开与慕容博的距离。等到距离拉开,光芒消散,居然再度露出了九千岁的身影。
“怎么可能,血色三绝阵封禁万物,一旦被封印的力量生机都会化作墓碑的消融之力,直至将其中的人炼化。此阵霸道至极,你怎么可能逃脱。”
见慕容博一脸的不可思议,九千岁故作一副风轻云淡不值一提的样子。但事实上对于刚才自己的经历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要不是他早有防备这次真的葬身于此。这一次之所以可以逃生,不,不能说逃生,因为他已经死过一次了。原来刚才那招血色三绝确实已经毁灭九千岁了。只不过九千岁提早准备好了一道替死令。替他挡下了一劫。说来着替死令就是他千辛万苦寻来防备这座大阵。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替死令,真的可以替人一死。
九千岁将之前一幕瞬间从心底掠过然后再将注意力放到慕容博身上来。虽然慕容博由于之前那一下失去了对九千岁的把握,可此刻九千岁也对慕容博无从下手。因为那三座不停环绕在慕容博身前,令九千岁不敢轻举妄动。这三座墓碑不愧是抽取了无数人的血液,其威力真是可怕。
双方相互忌惮于是了对峙阶段。本来杨弘远准备观察来着,但突然他见到东面一道光束闪烁顿时一喜。
“终于来了,眼下倒是最好的时机。”说完,杨弘远立即消失在此处,向着东面赶去。
不大一会,杨弘远已经来到了金陵城东门,从城墙上往下方一看果然见一支精悍的队伍飞速而来。杨弘远立刻施展轻功到达大军前方。
“什么人?”
“王爷,是我,杨弘远。”
“哦,原来是杨贤侄。现在金陵城内局势如何?”
“现在金陵城内叛军和禁军正在苦斗,而且刚刚又发生了一次意外,所以双方的战力都十不存三,不足为虑。而且慕容冲对上了慕容康,董太师对上了烟都客,慕容博对上了九千岁,基本上都是势均力敌。所以咱们还得等一等,待他们拼个两败俱伤,我们才好坐收渔翁之利啊。”
见杨弘远这么说,凉王眉头一皱,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清楚,可是战局瞬息万变,这等天赐良机一旦错失就难以再现。如果等一会发生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见凉王有些踌躇,杨弘远再次开口道“王爷有所不知,现在金陵城内一坐极为可怕的阵法,应该是慕容皇族的底牌,现在慕容博已经启动了它用其与九千岁抗衡,此阵法诡秘,刚才一瞬间吸走了上万士兵的鲜血,如果咱们现在金陵,我怕助长了大阵威力,反而与我方不利。”
“居然有这种事情?”
“王爷你抬头看看,现在金陵城上空漂浮的那些符箓可以证明,这就是阵法启动后产生的。”
闻言,凉王果然看到了金陵城上空淡淡的金色符箓,其实他来过程中就有所,但只以为是因为金陵大战造成的异象,虽然惊异却没有多想,想不到居然由此缘由。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阵,有什么来历。”
“这阵好像是大楚建立是不好的,专门用来维护慕容皇族的统治。历史上启动过两次,前一次是对付那位九千岁。而且从我刚才观察九千岁与之对战的状况来说,这门阵法确实称得上威力无穷。就是不知道它的极限在哪里,所以我打算让这位威震天下的九千岁探一探深浅,咱们谋而后动。”
“好,果然英雄出少年啊。当日你出使途中经过我凉州我就看出你不凡,却没想到还是低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