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推理分析,杨弘远已经有了些许头绪。将尸体依旧送回,随后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一声口哨吹出。片刻之后一直黑鸦出现在窗边,杨弘远将刚刚写好的一张纸条放入黑鸦脚上的竹筒中。
随着黑鸦飞远,杨弘远在床上入定,一边调戏运气,一边考虑这北丘命案中牵连的韩府、蛮族,大内以及自己在北疆的未来决策。不知不觉,天色渐亮。突然,一只黑鸦落于杨弘远窗边,带着杨弘远所需的信息唤醒杨弘远。
杨弘远几步走前,将黑鸦竹筒的纸筏取出,将纸上的情报浏览之后调运真气,一股炙热内劲发出,一团火焰出现在杨弘远手中将纸片付之一炬。
“果然边疆无小事啊!想不到一件小小的命案居然还是牵扯到这一位!也不知我此番北来,与他是友还是为敌。也罢,也罢风云变幻,世事又怎能尽在手中呢?不过,倒是他和蛮族有什么勾结?我又该怎么利用呢?”结合获知的信息杨弘远谋划他在北疆的行动。
日当正午,杨弘远和贝锦仪离开客栈前往北丘城府衙。先是见了北丘城的知府,然后将五虎先是关押在府衙大牢中,按嫌犯对待。这一过程中杨弘远并没有表明自己身份,只被人当作贝锦仪的帮手而已。
“贝捕头,多亏您将这北丘五虎抓回。这韩府命案终于可以结案了。”府衙中堂,北丘知府对着贝锦仪开口道。
“大人稍待,我不认为北丘五虎是杀害韩老爷的凶手?”
“贝捕头,这是什么意思?除了北丘五虎还有谁是杀死韩老爷的凶手?难道贝捕头另查到了真凶?”
“大人,真凶我暂时不得而知。但是北丘五虎绝非杀死韩老爷的真凶。我此番追捕五虎,只是觉得他们和此案有所牵连,希望可以从他们身上找到突破口而已。”
“贝捕头,这北丘五虎杀死韩老爷之事证据确凿,韩府之人亲眼所见北丘五虎当晚在韩府出现过。与韩老爷死亡时间相吻合。再加上北丘城中韩家门阀与五虎这些泼皮争斗多年,互有嫌隙。他们最有杀人动机。再者来说,北丘城中唯有五虎一身诡异的本事才有可能杀死韩老爷。”北丘知府言之凿凿,显然十分肯定自己的推测。
“大人你管辖北丘城多年,与韩老爷应该身为熟悉吧?不知对韩老爷的身手可有所了解?”
”这些年本官能在北丘有所作为,自然多是依仗韩老爷为首的诸多乡绅。再者我与韩老爷也算志趣相投,平日里也与他切磋过武学。虽然互有胜负,但凭心而论,若韩老爷使出绿珠手杖我决然不是他的对手。“
”这就是了。那大人认为自己不是五虎的对手吗?“
”当然不是。这五虎焉能和比较.....不过这五虎出身卑贱,行事阴狠无所不用其极,有可能他们用下三滥的手段杀死了韩老爷。“
”大人可曾命人查验过韩老爷的尸体?“
”韩府之人怕惊扰韩老爷亡魂,所以不让仵作验尸。倒是本官在现场瞧过一眼,致命伤乃是脖颈一处剑伤。但不知是何剑法,无法深究。
“大人能否做主,我要再次验尸。”
“此时不好办啊?”北丘知府推诿说道。
“大人有所不知,听说太子殿下即将巡查北疆战事,边疆各城各镇的治理状况也在巡查范围之内呢?像韩府这等命案距离如此之近,又带疑云的案子定会惹来太子的注意。若是一旦查出个冤假错案之类的问题,怕是罪过不小。”杨弘远突然开口查到。
“什么!太子殿下又巡查北疆?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的?”
“大人不用慌张,我久居玉京,家中和东宫有些往来,对于此时自然确定。此番乃是陪同贝姑娘而来,若不是因为贝姑娘参与此案,我也不会出言提醒。”
“不错,这位杨公子之言绝不会有假。希望大人能够明断此案!”
“当然,此案乃是命案,不可马虎。韩府世代为官,当应遵照法理,怎可能因一己之私,致使案件不明。贝捕头、杨公子放心,本官定会劝服韩府众人贝捕头验尸以查此案。”
北丘决定帮助贝锦仪彻查此案,自然不敢马虎。当即命人开始准备,并带着贝锦仪和杨弘远前往韩府验尸。
不多时,众人行至韩府大门前,果然就是杨弘远昨晚查探的那一家。只见韩府已经得到了消息,在大门前恭候贝锦仪这一行人。
“知府大人,里边请!”大门中央被众人簇拥的韩夫人开口说。
“人命关天,繁文缛节能省就省吧。韩夫人请带路,我们立刻就查看韩老爷的尸体吧!”
“知府大人,您有所不知。我们韩...”
“韩夫人休言,这为是六扇门的贝铺头,她亲自查探韩老爷的案子。此案不可小觑,必须马上验尸以查究竟。”
“可是...”
“休要可是韩夫人带路!”
“唉!大人,贝铺头,杨公子这边请。”韩夫人终于松口,为众人引路。
随后一行人来到韩老爷的灵堂,看着只有黑白两色搭建的灵堂,众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