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一本正经的所谓状元公莫凡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资格可与他反驳,没有被直接南下打板子就已经是幸运的了,所以并未出声,但是莫凡的让步却丝毫没有让这位刘状元有停下来的意思,再让他这样说下去,莫凡估计自己可能会称为世界上继登徒子后第二个臭流氓,模仿可不想那些管家小姐在和小情人打情骂俏的时候本来说的:“你个登徒子,怎可如此薄情。”,变成“你个莫凡,怎可如此薄情。”,那画面太美,莫凡不敢想啊。
开始莫凡还指望常六能支应一下,可是当对方说出自己的身份后,常六就彻底熄火了,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僧入定的做派,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莫凡便拉了拉常六的手,偷偷的问道:“常六,我问你啊,咱这面前这状元司职为何,难道是扫黄组的?”
“扫黄组?”常六有些疑惑。
“不,意思就是插风纪的,他是不是什么御史之类的言官啊?”
常六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噗嗤的笑了一声道:“就他,才不是,我偷偷告诉你啊,其实他的文章也就一般,殿试的时候,皇帝爷爷看他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说这要为大明贡献自己的力量,就给他特点了一个状元,好像是什么翰林院编纂。”
“哦,原来是整理资料写书的。”
翰林院编纂这个职位啊,实际上是个清贵衙门,虽然没什么油水,但是要知道明朝是没有宰相的,官员里面议政权利最大的就是内阁,内阁里面最大的就是首辅,而当时好像还有一个好像还有一条潜规则,非翰林不入内阁,所以端的也是贵气无比。
不过莫凡可不杵他,在他的印象里崇祯已可没有出现过什么刘复礼,刘阁老,再说了,在过个几年,崇祯杀大官就跟杀鸡一样,就算入了内阁也得是夹起尾巴做人,所以莫凡心里山过的压力也轻了不少。
但是,世界上最怕的事情,并不是麻烦,而是较真,比如这个刘状元,本来遇到个公子哥要买厨娘简暖床的事情,结果就被他撅着不放,几乎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就差白日宣淫这个词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可不是后世的天下升平的年代,一个翰林院编纂不好好的待在皇城里给皇帝篆书,跑到登莱来做什么?难不成过来巡查?
果然刘理顺话风一转,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等居然公然做此等下作之事,可只有罪?”
“小子不知,只是买个厨娘而已,大人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竖子,到了现在竟还敢强词夺理,拍是还没经历过朝廷的严法酷刑吧,刚才你们的话老夫都已经听到了,别人怎么样老夫不管,但今天老夫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法度。”
说着,一挥手,直接就让自己的护卫把莫凡抓了起来,在甄娘和常六惊讶的目光中上了车轿。一上车轿,刚才还一副正气凌然模样的刘顺理立刻就换成了一副温良谦恭的模样。
“小侄刚才受惊了?”
看着莫凡张着嘴一副说不出话的惊讶表情,刘理顺才道:“刚才那是老夫保护你,不瞒你说,我这次来登莱除了要修会要考察一下风土人情外,另外就是想过来看看你。”
看我,我烦只差没骂出脏话了,你找我谈事,只要轻轻给我递个帖子,我还不得屁颠屁颠去见你,你弄这一出算是怎么回事啊。
“知道你很奇怪,你不认识我没关系,可是你知道于千户吗?“
“那个于老?”
刘理顺笑而不语,道:“记得就好,老夫在天子身边做事,前几天内宫监太监吕直给皇上献上了两样宝贝,一样是烈酒,一样是酒精,前者酒性烈如火,口感奇特,后者则就是可以处理伤口也甚有奇效,还有你对那些伤员的处理办法和缝合手段也是分外的有效,殿下想了解了解你,结果命令一下去,锦衣卫指挥使骆太和骆大人就回报说,登莱卫指挥千户,于大成说与你有旧识,下管这次过来也就是想带你去北京转转可好?”
莫凡心里是一千万头***在胸中路过,老子都这么低调了,你倒好,还是让这全国最大的人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可一直都是老老实实做人,本本分分做事的,有没有必要这样对我?
见莫凡半天都没有说话,刘理顺才道:“怎么?还在怪我刚才那样说你?”
“行了,行了。那可是殿下想见你,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知道老夫为什么要怎这么做,把你秘密带走?”
说道这,莫凡这才觉得好像还是有那么点奇怪,“行了,老夫也不卖关子了,你姓莫对吧?”
“是啊,小子的确姓莫。”
“然后是从海外学成归来是吧?”
“是啊。”
开始莫凡还有些奇怪,对方这么知道这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后来想想也释然了,能再锦衣卫卫所里胡混,哪个人的身份背景不被查个底掉。
“本来老夫是不信这个的,海外还有比我们大明更先进的东西,但是老夫见识了这两样发明以后,老夫就相信了。”
“但是,既然你姓莫,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