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绿珠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莫凡只好郑重道:“不瞒姑娘,在下要去花船并非是个人原因,而是我大明千千万万的百姓啊,还望姑娘指一条明路。”
“你这厮,不要脸还成习惯了,都吹到拯救百姓身上了,你说的要是真的,老母猪都会上树。”
莫凡是在是恨透了这个时不时急就插嘴的小丫鬟,直接道:”你知不知道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是不能随便给别人轻易下结论的,既然你如此不信任我,不妨我们打个赌,母猪会不会上树我不清楚,但是谁输了,谁就围着这座阁楼裸奔三圈怎么样?你敢不敢?“
“无耻,下***贼。”
莫凡一脸黑线,莫凡承认,他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在妓院被人骂成无耻淫贼了。眼看气氛越来越尴尬,绿珠只好道:“萍儿你先退下,如果不是我吩咐,你不准进来。”
萍儿也急了,指着一头乱发的莫凡道:“可是,小姐,那他,”
“没关系的,你先出去吧。”
“是,小姐。”最后,萍儿还是无奈的走出了房门,顺带还上了门,或许是被莫凡气的不轻,所以关门的声音很重。
‘砰’的一声,把莫凡吓得够呛,这时才听到绿珠说道:“好了,我已经让萍儿去休息了,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凡心想:当然是先推到,后调教了。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嘴上却是说道:“实不相瞒,登莱因为受掉飓风的影响,大片耕地内涝,灾民扶老携幼向顺天府逃难,但是路上的口粮有限,大多还是留在了山东腹地,十里无人烟,千年无鸡鸣,孩童嗷嗷待哺,妇人未着寸缕,何止一个惨字所能形容?年年闹灾,易子而食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官仓也无余粮啊,让那些穷苦的百姓能活下去,于是在下就让他们开始自给自足,生产成衣,可是一到京城,却是两眼一摸黑,完全不知如何打通销路,故而晚上睡不着便来到这河边,想着,河风能否帮我吹掉一些忧愁啊。“
莫凡是一边说,一边眼泪就像是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当然实际灾情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不夸大一些,如何能博取眼前女子的信任,唯一有一点失败的地地方就是,刚才自己用洋葱擦眼睛的时候有些太过用力,这些刺激性液体眼睛后,不光是流泪,眼珠也变的通红。
绿珠也不矫情,说着就来到了自己的梳妆台,打开首饰盒的,往外面倒,不一会儿,叮叮当当的就掉下来好多的簪子,有金的,也有银的。
“公子,这已经是小女子的全部积蓄了,不知道给公子够不够。”
哎呀,还是这年头的女子好骗啊,但是莫凡可真的不是骗几个妓子的首饰而来的,忙道:“绿珠姑娘果然是性情中人,豪迈大气,只是哪怕在多几盒簪子对于灾民来说,那也是杯水车薪。”
“那可如何是好?”隐隐的,绿珠竟然还表现出了一丝焦急,真是个瓜娃子。
莫凡也不忍心再骗她了,道:“姑娘的给的东西,最多也只能救道一部人而已,要是这些钱花完了,对于无田无产的灾民来说,只是延缓了一下他们死亡的进程,所以,如果是真的想帮他们,只有一个办法,需要他们自救。”
绿珠听到这,忙问道:“如何自救?”
”刚才不是和姑娘说了吗?卖衣服啊,那些都是他们一针一线做出来的,如果能换成钱的话,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挺过去的。“
听到莫凡这么一说,绿珠也有些黯然道:“不瞒公子,如果是别的买卖还好说,如果只是成衣和布匹的话,怕是换不到什么钱,京城有名的裁缝店和布装多如牛毛,公子想要在这方面赚钱,最好还是换个行当。”
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可以让女人看遍,忙道:“那些个成衣店,翻来覆去也就那集中样式,可是我让他们做出的衣服可是与那些人一点都不同,我可是周游过大千世界的人,我不想信,我带来了这个世界上最衣服,只要有人购买,最后一定是会风靡京师的。”
嘎吱,一声,门又被推开了,萍儿一个大脑袋直接就从门框上,扑了进来,直直的倒在了阁楼的木板上,莫凡心道:好一招恶狗扑食你丫的喊敢偷听。
萍儿到时不以为意,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回程道:“哼,好大的口气,就你做出来的衣服,估计狗都看不上,还想骗小姐的钱,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你快回去,不然,我可就报官了。”
莫凡颓然的点了点头,看来不把这个小丫头搞定,估计自己想花船是基本没希望了,连忙道:“可敢打赌,我打赌你一旦穿上它就一定舍不得脱下来,怎么样?赌不赌?”
看着莫凡如此自信满满的样子,萍儿也是忍不住了,道:“好,赌就赌。”
“好,你们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回去取来。”
说完也没等对方回话,就匆匆向着自己原来住的的客栈跑去,没办法,货物现在暂时都存在仓库,这么大晚上的可不好取,只能从黑老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