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骆养性这个双重疑问的提问,莫凡根本就懒得回答,骆养性见对方没回答,也没追问下去,只是道:“既然如此,那这一万两就当是入股一成了。”
说着,就让自己的手下从身后推出了一口大箱子出来,便不再出声。
“实话跟你说吧,这份股份虽然是我的名义,但却不是我的抽成,至于是谁你也不用猜了,我现在想自己再入股可以吗?”
莫凡眨了眨自己明亮的大眼睛,表示爱莫能助。
骆养性也不矫情,见莫凡没有答应,回头就准备走。刚一转身,莫凡就在后面道:“虽然,我不同意有人参股进来,但是不代表我不能把自己的股份送给别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给你半成干股,不需要你花一分钱,但是有个要求,就是在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自己最大的方便,这样可好?”
骆养性虽然贵为锦衣卫指挥使,但实际上就是从自己的父亲手上接手的,少了父辈的那些奋斗,自然也就少了父辈的那份城府,一听到自己可以白拿到近乎五千两的股份,当下也是一喜道:“当然,小郎君这也是在为朝廷经商嘛,本指挥定当给予方便。”
“谢指挥大人,不过在下有一位账房先生因为一些小事,得罪了五城兵马司的人,不知道指挥使大人有没有办法把人给弄出来?”
骆养性到是毫意道:“放个人而已,这有何难,就算是杀了人又有什么关系,提到锦衣卫衙门,然后换个身份放出来便是。”
“如此,有劳大人了。”
莫凡也不矫情,当下就拿出两份准备好的合约洛阳性签约。
虽然不懂莫凡的合约上有什么玄机,但是一看到自己名下有一层半的干股,顿时就眉飞色舞起来,道:“好了,既然老弟如此敞亮,那我也就不多留了,这就帮你把你账房提出来,对了,你账房叫什么名字啊?”
“贾福。”
“贾福是吧,好的。”随即又对着自己的手下耳语了几句,转身就离开了客栈。
蕙兰当下就直接跪了下来,道:“谢公子。”
莫凡赶紧把蕙兰搀扶起来,道:“不用客气,既然你现在已经无处可去,以后就在我身边吧,也不要叫我什么公子了,以后可以叫我的直接叫我的名字莫凡,或者二少爷都一样的。”
“谢二少爷。”
“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即使叶隆基的老爹在如何厉害,也不会连锦衣卫指挥使的面子都不给的,虽然现在的锦衣卫比起以前,就像是一只没牙的老虎,但毕竟是老虎,即使没牙,那些阿猫,阿狗也不敢随意得罪。”
“还有,今天你就跟我一起出去吧,虽然那些衣服暂时不能穿,但是也要到外面调选两套体面的衣服,看你一直穿这带补丁的粗布麻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苛待自己人。”
蕙兰一听莫凡把自己称呼为自己人,当下也是心情激荡,一张嫩的出水的瓜子脸上,满是羞臊的红晕。
崇文门外,东便门附近,这里是京师最大的码头,基本京师的货物,一大半都要从这里经过,也是当今天下收取商税最多的地方。
一年光商业税收能收缴到国库的就有十万两之多,当然那些贪墨和走后门,捞黑钱利益除外。
在这座繁华的码头上,勾栏酒肆应有尽有,同时也是那些捞油水最多位置,一般在京里执役或者为官,只要是被费配到崇文门来,那都是非常令同事羡慕的一件事情。
当然这里也成两极分化,有钱的良田万亩,没钱的难以果腹,而在这些难以果腹的人群中,做帮工,敢临活的也最多,找泼皮,办黑事,在这里你都能找到,前提就是你得有钱。
据说叶兴庆开的堂口也在这,明面上干的是镖局的生意,实际上就是一个放高利贷的,这活目前来说还是非常有钱途的,遇到江湖人物,他可以重金自助,但是那些升斗小民敢欠他一文钱,他就有办法让对方还出十文钱来,没钱产业抵账,没产业人抵账。
所以周边有些小赌坊和暗娼基本都是他的产业,至于暗娼则很简单,都是一些两家女子,男人欠钱还不了,就让对方的女人还钱,卖给青楼是一锤子买卖,而且收益不高,而长期收取高利贷的却是知道只有利滚利才是发财致富知道,抓住那些良籍女子,因为舍不得脱籍,便让他们为暗娼,而所得收入,其实有一大半都是进了叶兴庆的荷包。
至于像环翠阁或者金凤楼这样风月场所,不是他不想开,而是开不起,因为里面的很多姑娘,都是花重金从小就培养起来的,他只是个暴发户,还没有那样的底蕴。
张凡此刻就和十几个东江汉子住在东便门一处临时搭建起的窝棚里,这里有很多这样的窝棚,就是那些苦力,纤夫和一些匠人的居所。至于环境,脏,乱,差那是一定的,要是身上没两个虱子,你都不好意思说你住的是窝棚。
而张凡自从跟在了莫凡身后,也养成了和莫凡一样的习惯,那就是爱干净,虽然现在的坏境和他遇到莫凡之前其实是一样的,但是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