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也没有理会张凡,而是看向群情汹涌的女人,道:”肃静,肃静。“
显然莫凡的声音并没有外面那些女人发出的呼喊声音大,所以才发出声音不久,就被女人的声浪盖了过去,还是张凡有本事,对着周围的那些兵丁大了个手势,只见那些兵丁,把自己手上的长矛,枪头往后,用棍子在女人周围随便敲打了几下,女人们就安静了下来,当然有没有打到他们,那就看他们离棍子是不是足够的距离了,当然即使有打到的,也没有什么人叫冤枉。
的办法,果然就是四个字,简单粗暴。不过效果很明显,外面的女人马上安静了下来。
“好了,不要吵闹就对了,事情嘛,都是说出来,才能慢慢解决的。现在这样子就很不错,好,你们中谁会说官话,过来与本官把事情原委说出来,保证您们能得到一个公正的处理。”
莫凡这声公正的处理一吼出来,黑老六顿时就焉了,像是霜打的茄子般无精打采,手里还一个劲的给自己扇着巴掌,嘴里念叨:“这下完了,这下完了,二少爷要公正处理,怕是我想要个儿子的想法是要实现不了了,黑老六啊黑老六,你说你咋就这么能,那什么二少说的,嗯,作死,哎,我为什么要那么作死啊……”
人群中一怔交头接耳,最后还是退了一个年方二八的少妇出来。
“来,告诉本大人,你是何人啊?”
“小女子张李氏,沈阳人士,早些随丈夫流亡东江,后来辗转到山东,最后这才来的京师。“
“哦,听起来经历还挺曲折的,想来是受了不少苦吧?“
“谢大人关心,虽然一路总有些磕磕绊绊的,到还是撑了下来。”
“既然你会说官话,那你以前的夫家是干什么的啊?”
“不敢瞒大人,小女主以前的夫家是时代经营皮货铺子的商人,只是后来建努来犯,举家逃亡,妻离子散,小女子也是运气好,躲过了好些兵灾,这才苟延残喘活到现在。”
“行,那你算一个,既然能说成语,家里面又是世代经商,那算盘想来应该是会打的,所以啊,你可以留下来。”
张李氏一听,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忙问道:”大人,你这是何意?是想把我们这些妇人都赶走吗?“
莫凡则是不置可否的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大人,你刚刚青天白日的还说要公正处理,现在就包庇一个锦衣卫就要把我等孤苦无依之人全都赶跑吗?你如何对的起自己的良心?”
“我说过,是要公正处理啊,难道的我的处理不公正吗?”
“你……”
“行了,既然你们都在,那正好,今天的事情就可以说开了,里面的锦衣卫我自然会依律处理他,但是要处理他,首先就要证明你们没有错误对吧,就像你们说的,你们在海边洗澡,结果有个锦衣卫过来偷看,他犯了法,自然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可是我吧这件事情报上去,第一个会被处理的是谁,你们知道吗?”
“你们当然不知道,就像我说的,我写个折子提交给我的上级,向他检举锦衣卫违法,然后折子就一层一层往上递,要动皇帝爷爷的耳目,那就要皇帝爷爷的首肯,皇帝爷爷要是看了折子,就会问:啊,这个锦衣卫贼胆包天啊,竟然敢违抗大明律法,偷窥妇人洗澡,尤其还是在锦衣卫的身份上,罪加一等,不日问斩。”
“好,好,好,大人说的好。”
莫凡则是一脸懵B,马上抬手道:“肃静,肃静。”这回倒是不需要那些兵丁手持木棍敲打了,人群一下就慢慢安静了下来。
“我话还没说完,现在偷窥的贼子罪行是判下来了,但是接下来还有,做了这个判决后,皇帝爷爷还是会有觉得奇怪的地方,便会问:这个锦衣卫是在哪里偷窥妇人洗澡啊?然后递折子的太监就会回答:驻东直门,张团练驻地。皇帝爷爷听到这就会觉得奇怪:这团练驻地怎么还有女人啊?太监答:应该是东江的一些流民。既然是流民,如何又进得去团练驻地啊,军营可以养女人吗?那这个张团练到底是给朕在底下练兵,还是在底下给朕作威作福啊?”
听到这里周围的女人顿时就安静下来,莫凡道:“既然这个张团练在底下给朕的军队搞得如此乌烟瘴气,念在世初犯,就革职待参吧,另外,迅速让周围机兵接受驻东直门驻地,给朕把那些流民赶出去,不要坏了朕军队的风气。另外,组建这支团练的一干官员全部罪加一等,先让他们回京述职,朕想听听他们准备如歌给朕解释。”
说到这,本来安静的底下,就又开始传来了“愔愔”的抽泣之声,莫凡并不为所动,道:“好了,再接下来,就是你们现在住的地方,会被其他的将领接手,至于是把你们赶出去,还是发卖,那就是他们做主的事情了,我们无能为力,再然后我们就会被解散,在然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光复东江,再也没有机会打回沈阳,再也没有机会像今天这样的驻地让我们入住我们团结在一起了。张李氏你觉得本大人这个处理方式可好。反正偷窥你们的淫贼,即使皇帝爷爷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