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分两朵,各表一只,莫凡此刻正在小船上悠哉悠哉的啃食着候大胖带来的水果,一点见外的意思都没有,比吃自己家的东西还要顺手。
而候大胖此刻却是坐在桌子旁,一脸的如坐针毡的感觉,左扭妞,右扭妞,好像上有什么东西把他膈着了一样。
周围的一干公子,少爷们,此刻都已经开始把自己的写好的诗词交给了知州大人的师爷手里,没办法,身份摆在那,知州大人是不可能和这些公子小姐同席而座的。他做的位置是更里面一点的包间。
见众人都把自己的作品都交给了师爷,张维良此刻却是带着小王爷来到了候大胖身旁,开口便道:“哎,我说候大公子,我们都已经把自己的诗词交给了钱师爷,等会就等知州大人过来点评了,怎么,你不些两首吗?就算是只会写打油诗也得交个卷凑数把,不然知州大人还以为你没把他放在眼里,这对你以后的仕途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换在平时候大胖听到对方这样调侃自己,一定会和对方吵闹一番的,不过此刻的候大胖却并没有和对方拌嘴的意思,相反却是哈哈大笑道:“功名,日后若是需要,我自会前去博取,无奈世上如你等只会巴结,攀附权贵的人太多,而我候询却是立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纵使不去考取功名又如何,大丈夫当顶天立地,荣耀马上取。”
“你,你,你……”显然张维良此刻也被候询的这番话给震慑的不轻。
“你什么你,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守护一方百姓,东北建奴肆虐圣京,西南有反贼荼毒百姓,正是我等顶盔掼甲,里不世功勋之时,哪有时间和你们在这里磨磨唧唧。诗文虽好的,却是用来祭奠情怀,刀才是用来激荡情怀的。”
这番装B的言论,候询是模仿莫凡说话的语气一字不落的全部照本宣科的背诵了出来,确实是噎得张维良一下喘不过气来。
但是张维良气归气,他可不是个笨人,马上反应过来道:“候询,差点被你小子蒙了过去,就你还建功立业,恐怕字都认识不了几个把,也敢言建立不世功勋,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算你要荣耀马上取,那你来这画舫做什么?”
候询说了这么半天,也渐渐了状态,要是莫凡在旁边的话,一定会夸奖这个家伙是演讲的人才,一旦把稿子记好,那神态投入的,仿佛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肺腑之言。
“哈哈,我来画舫,不过是想看看,寇湄,寇大家的,人生匆匆数十年,又能有几个可以抱得美人归的,有些话,现在有机会,我就想尽快说出来,不然怕是以后就义之时就再也没有这机会了。”
“候询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就是个没本事的二世祖,有什么资格与我等抢女人,有本事你就先作首诗出来。”
候询此刻被人张维良及对了这么多次,要是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此刻就把目光瞥向张维良道:“张兄,你也不要动气,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我把诗句做出来的了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没办法张维良对于候询实在是太熟悉了,要他相信候询会作诗,他宁愿母猪会上树。
“哈哈,只要你能作诗,赌什么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驷马难追,如果我输了,城里我的12家油盐铺子便都是你的了。如果你输了,就让你老子想办法给我弄个三千人编制的团练,我要去为国杀贼。”
张维良此刻是彻底放松,感情候询这个大胖子,平日里连提刀杀鸡都不敢,此刻却敢说要提着刀子去杀人,这实在是太反常了,难道是被自己逼疯了?
当下笑呵呵的道:“那你作诗吧,在下洗耳恭听,看看你转杯抄袭那位先贤的作品。”
由此可以看出张维良有多么狠毒,一个人做不出诗不要紧,但是一旦被人发现是抄袭别人的作品的话,那么对于他的声望将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也可以说,会断送混文坛的这条路,所以张维良更希望候询是背诵别人的作品来顶数,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教训候询了。
候询此刻只是不屑道:“诗词小道尔,我要些的诗句,都在我准备送给寇大家的这幅画中,待会就由寇大家念给大家听吧。”说着就把画像连同上面些的诗句都一同送给了寇湄。
寇湄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画像,刚刚一打开,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姑娘抚琴的模样就跃然于纸上,那动作和神韵几乎和自己一木一样。而画里面的小姑娘她也认识自己。刚看完,她就被震慑的久久说不出话。心想:原来,原来刚才那个小厮打扮的人还真的会炭笔画。
寇泗见妹妹半天没说话,就直接从妹妹手中拿过了这幅画,一看也是震惊的不行,当然她先前没有见过莫凡,所以还以为这幅画是候询这个大胖子所画,顿时就对候大胖充满了好感,大声道:“公子高才受小女子一拜。”
候大胖哪受过这些女人这么恭敬的待遇,他吸引女孩子的手段从来都只有白花花的银子而已,当下有人被自己的才学折服,心里也是爽的不行,完全没又把这份崇拜往外推的觉悟,心安理得接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