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知道名讳的小王爷此刻也越众而出道:“候公子,你这也太直白了吧?怎么能算是诗,就算我想帮你也没办法啊。√”
候大胖知道这两个家伙没安好心,一唱一和的,为的是让自己出丑,不过候大胖并没又给他们机会,反而是大笑道:“我都说了,诗词小道尔,刚才她念出来的不过只是我写的这段情话而已,我也比较喜欢那样的叙述方式,更加的通俗易懂,就算是个不识字的家伙,听完也知道我是个什么啥意思了,这才是我想要的效果,既然你们那么执着于格式,那好,泗儿姑娘你就念吧。”
“是公子。”只听寇泗道:“你说烟雨微芒,兰亭远望;后来轻揽婆娑,深遮霓裳。你说春光烂漫,绿袖红香;后来内掩西楼,静立卿旁。你说软风轻拂,醉卧思量;后来紧掩门窗,漫帐成殇。你说情丝柔肠,如何相忘;我却眼波微转,兀自成霜。”
寇泗这才刚念完,大厅里的众人就已经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尤其是寇家姐妹的母亲,双眼以成泪人,竟然也屈膝行礼道:“候公子高才,老身谢过候公子赐诗,区区数言,便道尽勾栏女子一生,谢公子关怀。”
虽然这首现代诗不错,可是架不住以前没又过这种类型,所以张维良和小王子两人并没有打算放过候询的意思,本来在后面看着诗词和几位同僚品评的知州大人似乎也被外面刚才吟诵的两手诗给吸引,拿起桌案上的笔,就把刚才做的那首诗写在了纸上,这时之听那师爷道:“恭喜大人,书法右有寸进。”
“嗨,哪有什么寸进,我怎么看不出来,对了,刚才那小家伙作得诗,还是不错的,唯一可惜的是虽然对仗工整,但严格来说也不是五言律诗或者七言律诗,如果说是词吧,我也没看出来是哪个词牌名,这还阵真是怪啊。”
“怪不怪的属下倒是不清楚,不过看的出来,倒是一个又急智的人,如果能能稍微打磨一番,也不失为一块美玉啊,既然他的座右铭是横渠四句,那么就算他打赌输了,老夫也要给他博一个团练干干,以全他的忠君报国之心。”
里面的讨论还没结束,就听寇泗又道:“刚才那首是写在下面的,下面就到了真正诗句的部分了。”
“什么?……”
一听这个,不光是张维良和小王爷,就连是里面的知州大人和一众人等也是惊呆了。
只听寇泗接着道:“诗经版的:子言慕雨,启伞避之。子言好阳,寻荫拒之。子言喜风,阖户离之。子言偕老,吾所畏之。”
久久都没有人说话,张维良和小王子此刻是无言以对,知州他们则是觉得好奇,自己治下何时出了这么一个才子,事先自己竟然拿没又一丝的发现。
寇泗本来念完这段,是等着有人过来发言的,见半天没又动静,只好道:“下面是楚国大夫屈原的离骚版的。”
“什么还有?”张维良不可置信的道。
寇泗只是点了点头,边道:“君乐雨兮启伞枝,君乐昼兮林蔽日,君乐风兮栏帐起,君乐吾兮吾心噬。”
此句一出,画舫中人,便再无议论之神,寇泗也觉得现在有点冷场,这可是画舫里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本着尽快练完的心思,道:“下面是七言绝句。”
张维良此刻已经是麻木了。知州此刻也把椅子挪道了布蔓的后面,更清楚的听到寇泗的吟诵。
只听寇泗道:“微茫烟雨伞轻移,喜日偏来树底栖。一任风吹窗紧掩,付君心事总犹疑。”
看见显得有些冷场的众人,候大胖轻轻的咳了一声道:“我说了,诗词小道尔,你们输了,不要忘了赌注,泗儿姑娘,你把最后的一首都念完吧,我走了。”
这时只听寇湄道:“公子高才,他日若要为国征战,小女子定当顷囊相助。”
候大胖这是第一次听到寇湄主动和自己说话,笑着裂开嘴,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差点连眼珠都看不到了,正在这是,她好像又突然想起了莫凡的嘱咐,装完就跑,不要给对方质疑的机会。连忙对着寇湄拱手道:“姑娘高义,将来将士们为国征战,定然忘不了你们这些同样忠君爱国之人,小子这里记下了的,待他日,扫寇贼,平建奴,边再与姑娘相见。小子这下别过了。”说完就大笑着离开了画舫,直奔自己的小船。
一路上,走起路来都感觉轻飘飘的,这感觉太他妈爽了,但是当他进去自己的小船后,心情就立刻边的不美丽了,因为莫凡费已经对着他伸出了自己洁白的手掌。
顿时候大胖就感觉一阵肉疼,轻声的问道:“我说莫兄弟,能不能算便宜点?三千两行不行?”
莫凡只是道:“我问你,你跟说的,是不是要最贵的,最爽的感觉?”
“是啊。”
“那刚才在船舱里是不是很爽?”
“是”
“那不就得了,你以前花四千两又这样的感觉吗?”
“没有。”
“既然这样,那你还觉得用四千两换这样酣畅淋漓的感觉不划算吗?”
“划算。”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