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诏一说到这个,莫凡倒是来了兴趣,饶有兴致的问道:”那曹总兵可是有观兵之术,不知道能否赐教一二。“
曹文诏,则是端着怀里的药酒轻轻喝了一口道:“酒不错啊,只是旧伤未愈,不能多喝,这让我觉得有些不能尽兴,不过看到操场上这么多士兵出操学走路,倒也是件趣事,至于为什么说这些连路都走不齐整的新兵蛋子不错嘛,原因很简单,因为不管做的好的,还是做的差的,他们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认真。”
“难道就这认真二字,你就能判断端一只部队的强弱?”
“那也不至于,真正的士兵还需是需要经过献血的历练才能成长起来,能抗住伤亡,还拼死作战的,需要的就是认真二字。既然你要掌军,想要挥斥方遒,老夫这里倒还是有点心得可以说玉你听,权当是作为对你的一种报答吧。”
”既如此,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醒了,别拽文了,老夫其实识不得几个字的,大部分的词语都还是从看戏那里听来的,因此倒是会说两句酸话,我们还是把话说的明白点吧,你打过仗吗?”
莫凡挠了挠头道:”哪个,打土匪算吗?“
“小战尔,不足为大军之统帅,当然,不是人,一开始指挥的就是大军团作战。当然即使时大军团作战,实际上真正的打决战的时候后,能决定胜负的关键,也就是双方几万人的较量而已,其他的大部分,也就只是个摇旗呐喊,打打顺风仗的家伙,当然,如果你第一阵打出了优势士兵们有了必胜的信心后,那么后续的部队展开就很方便,会非常的得心应手,但是如果反之的话,则就会显得非常被动,实话跟你说吧,我最不就是打被动的战斗。看着你训练这么多人,难道他们都是战兵吗?如果出征的话,不需要运输粮食的人选吗?”
莫凡则是指着操场上那些挥汗如雨的士兵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是我告诉他们为什么要这么高强度的训练。成绩优异的会是战兵,而成绩差的则会成辅兵,承担粮草的运输,当然即使时那些当辅兵的也不用灰心,因为每年都会考核,只要考核通过,是有提前成为战兵的优先权的。“
”承俸郎你果然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别人是巴不得不要紧战兵营,到你这却成香饽饽了,还要考核,待遇比辅兵高那是肯定的,可是也不至于削尖脑袋往里面钻吧。“
“当然,就像那些一生都在读书,胡须花白的秀才一样,他们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为什么还要去考试啊?”
“他们是功名,难不成来你这当兵,你就能给他功名不成?”
“恩出于上,功名只有皇帝才有资格给,我能给他们的,只是一个身份而已,同事保证他们不会饿肚子的待遇而已。”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他们都有成为精锐的气质,原来还是因为钱。不过也不错,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只其一而已,其二那就是你没看到的了,那就是晚上对他们进行思想和文化教育他们更多的去了解这个世界,这样他才能真正明白为什么要去拼命。”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他们都是有着一股认真的狠劲,这样的对手我还是非常敬畏的,战场上也唯有这样的人才能活的更久。”
“对了,给老六已经去了登莱,估计等他把产业和老兵带回来,至少是需要半个月之后了,之前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本来都是不打算问的,但是今天你已经康复大半了,所以我想问一下,当时你在那里这应天府好几千里地,怎么从哪里逃到这儿来的。”
曹文诏也觉得有些奇怪,便道:“不是你安排的吗?”
“我安排的?不知这话从和说起,我对陕西的战事可并不清楚啊。”
“这就奇怪了,其实我身上的伤,并不是在被伏击的时候受的伤,赵六哥当时带着几个兄弟本来是去追赶并我的骑兵的,结果就发现了我们这只被围杀的明军步兵,拿着武器就冲进了战场,他身上随身携带的黑色的震天雷很管用,丢一个就能到下一大批的人,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当时的乱军太多,而震天雷的数量有有限,躲避追杀,几个人便兵分三路,分别朝着三个方向走,其他两位兄弟倒是不知道到底逃脱了没有,而我们却好像是一直被尾随,尽快脱离险境便不停的逃跑,其实早在半个月前的那场战斗的时候,我和赵六哥就应该会下去陪兄弟们的,结果却莫名其妙的遇到了另外一伙蒙面的人,是他们把我们救了,但是却也没有告知我们的身份,只是说,快去应天府找承俸郎,一切问题就都会的道解决便消失了。”
“我身上有伤,照理说应该是留下来调养的,但是,一个是不缺定安全,二个则是我知道赵六哥这一年来,心里的想的,就是如何找你回去,我不想拖累他,边就和他一直往应天府的位置而来没,按照黑衣人走的时候留下的地址,我们才找道这里,结果第一个发现我们的就是那天的那个年轻人,功夫俊的很,我和黑老刘联手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不知道她现在去哪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