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不是不想像男兵营一样,半夜三更对女兵营也搞个突击检查什么的,把营地里也弄得鸡飞狗跳,从而提高他们的警觉性和随时都能作战的行军状态,而是当他想要对女兵营实行这种突击检查的时候,直接就被小鼠在营门口的时候给堵截了。
没办法,最后还是下鼠带着几个老妈子,去了女兵营地来了个突击检查,那叫一阵鸡飞狗跳啊,甚至春光外泄,衣衫不整的女兵并少数,尤其莫凡还在县城给他们定做了女士的军服,那叫一个凹凸有致啊,不过这些景色莫凡都是没机会观赏的,直到那些女兵逐渐开始适应这种突击检查,不再惊慌失措的时候,检查的人才慢慢的变成莫凡,带着军法处的几个人去。
当然这其中莫凡还是得感谢一下候胖,没有这家伙的权利,要人给人,莫凡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撑起这么一大片的令行禁止的队伍。当然,贱人就是矫情,当真和候胖见面的时候,莫凡嘴里说着的是感谢,但是脸上洋溢却都一直是MMP的表情,别提有多猥琐了。
女兵营上午是正常的军事训练,一个是培养他们的军事技能,另一个则是就锻炼他们体魄了,下午才是最的课程,那就是学医,当然除了抓方子和动手术也是专门有挑选出来专人学习的,大多数的人学的最多的却是应该如何照顾伤员,还有就是简单的医学常识了。
这里教他们的最高教谕就是当初问莫凡要青霉素方子的老狼找那个,何友炳,何大郎中,不过莫凡还是习惯性的称呼他为“何有病”。他非常期待这个老头和马无疾相遇的换面,一个有病,一个无疾,是在是太般配了。
当然最先的手术学习,肯定是不可能拿真人下手的,因为有了青霉素,和羊肠线缝合这个和传闻华佗类似的治兵方法,这老家伙一直怀疑莫凡有华佗的医经,藏了起来,不跟告诉他,因此他现在不管干什么事情,都非常的认真,尽责。他总觉得,要别人把家传的宝贝拿出来,自己不付出一点代价是不成的,因此教学的时候毫无保留,几乎是倾囊相授,能学到多少,就只能看这些女兵自己的了。
莫凡并没有说自己没有,也没有说自己有,给别人一点念想,远比一下子让对方失望要好的多。今天要学的是缝合,之间在一张屠桌上,一只小猪真被人绑在了桌案上,身上被割开了好多的伤口,那些女兵正在拿针线递给对方缝合。
那场面,好可怕,莫凡先为白猪默哀三秒钟,不是莫凡不想找小白鼠,这是这年头有事灾荒,又是瘟疫的,在和有病的野生老鼠没有培养到第三代以前,莫凡是不打算用小白鼠给这些女兵们练手的。
何有病,正在另外一边让那些已经有了一定基础的女兵,开始使用手中的针线给小猪的伤口缝合,另外一边,则是对那些还不熟练的女兵道:“你们看,这猪身上的口,把伤口翻转后,我们可以看到他的肉一共是有好几层的,而我们人的皮肤,被利器割开后,也是会……”
当然,莫凡来这里可不是来学医的,而是来找小鼠的,见小鼠没在这边看热闹,便正准备回去,莫凡这还没抬脚,结果就被何有病这老家伙看见了。
一下子就扔掉了手里的刀,向着莫凡就走了过来,老远就开始打招呼道:“原来是莫团练啊,今天倒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老夫这里正好遇见了一个难题,你在这我们正好讨论一下。”
“小子才疏学浅,不是何事,能让老郎中觉得麻烦的?”
”就是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什么,当我们的所学的医术,达到一个新的制高点后,人身体里面要是有那个部位有问题吗,是可以换的。老夫前些天刚好在应天日报附录里面看到了一则换心得故事,讲的是一位地府判官,给一个傻书生换了一颗七巧玲珑心,结果这傻书生理解就变得聪慧起来。其他的老夫就不一一叙述了,只是这换心二字勾起了老夫的兴趣,可是我每次换的时候,两只猪都或不了,不知道是何故,因此老夫打算就在你面前做实验一番,你指点一二,也好让老夫有个改进的方向。”
如果莫凡知道这家伙还有喜欢看应天日报的习惯,莫凡是绝对不会把抄袭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在应天日报上转载的,这不是那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这边还没待莫凡拒绝,何有病就让徒弟早就将两只猪都绑在了桌案上,毕竟是行医的,因此对于动物或者人体的主要器官在哪里都十分清楚,只是一刀就直接切开猪的肚皮,然后手伸进去,一下子就摸到了新心脏,然后就直接用到,把链接在心脏上的血管割开,赶忙就让徒弟用羊肠线把那些血管给绑起来,然后,就去切开另一只猪的肚子,如法炮制。
至于猪的惨叫声,这老家伙居然是充耳不闻,一点也没受到影响,至于本来还站在他们身后,准备观摩学习的女兵,此刻已经晕过去好几个了,莫凡赶紧让人把她们给抬了下去。
虽然何有病的想法在这样的技术条件下显得有些过于天马行空,但是有想,却总比没有想啊,所谓的科学进步,不就是从这些一个个荒诞的想法开始的吗,然后在从中找到那些成功可行的方法。
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