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这边还正在和小鼠聊天,对于自己快把牛车赶到两军交战的地方时候,似乎是丝毫未觉,而黑老六和曹变蛟却不能当做看不见,一个是以前的主子,一个是对他来说类似于财神爷的存在,于是两方人马就那样看着莫凡在两军间悠闲自得的一边赶着牛车,一边和自己的小妾聊天。
当然,莫凡可以当做看不见他们,但是他们却不能当做自己看不见莫凡,于是两个人只好下马,小跑到了莫凡的牛车旁,小心翼翼道:“少爷,莫团练,您回来了。”
“哟,你们两位还知道有我这个团练啊,还知道脚上踩着的是我的地盘啊。”
“属下知罪。”
“是我的错,还请团练莫要见怪。”
“黑老六,你现在可是千户了,哪还是我的属下,我可不敢高攀。还有你,曹将军,我这刚去给你弄粮食,你就在我的军营里大打出手,我这人只看结果,不看原因,待会我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至于你需要的那些军粮,还有劳你自己想办法了。”
黑老六一听莫凡这么说,顿时就急眼了,忙到:“哎,少爷,你咋能不知道我黑老六的为人,这次的事情,我有一半的责任,可是你也不能全都怪我啊,少爷,我对你那什么心,那是有如明月,天地可鉴啊,还有那什么敬仰……”
莫凡差点就给黑老六给跪了,拍个马屁,都能把自己给拍的怪难受的,当下道:“行了,说的都什跟什么,这次啊,是第一次,我就不计较了,要是还有下次,你就不要留再我身边了,你现在往周围看看,全是百姓,还有,我刚下来那地方份,全是今年刚招收的士兵,现在就看你们斗殴了,你打算以后让他们怎么想?”
黑老六则是一副可怜相,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子,莫凡也懒得再说他了,至于曹变蛟,一看黑老六主动认错有用,赶紧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了,粮食,他真的可以拼了。
“哎,还有我啊,莫团练,那什么另一半错我的,要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你多包涵,还有就是,我从跟随叔父开始,便是那什么,久仰你的大名,只要一提起你的名字,我就好几个月不直到肉味,反正就是特别的,嗯,厉害,最是,我们西北那片,只要一提到你的名字,就如汉朝的卫青,霍去病般,有止小儿夜哭之效……”
“噗嗤”一声,小鼠在也忍不住了,捧着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听大老粗拍马屁的时候,尤其是还学着书生文绉绉的拍的时候,那感觉简直都不忍听啊,这一通马屁,拍的莫凡的尴尬癌都犯了。
只见莫凡道:“曹将军,本来我就是想让你承认个错误,但是你这个马屁都快拍到马头上了,我感觉十分的不爽,所以你要求的军粮,我要减一层。”
曹变蛟一听要减粮食,立刻就不干了,大声的喊道:“莫团练,别介啊,我刚才这个马屁都还是鼎蛟那小子跟我说的,我觉得不错,就背了下来,肯定没有错的,要不我重新再拍一个,这回保证拍到上。”
“哈哈哈。”小鼠已经彻底的忍不住了,笑的那叫一个前仰后合,就差在牛车上打滚了。
“你,你,你啊,孔子那是闻韶乐而三月不知肉味,卫青,霍去病那是打蛮族草原上的财狼后代在听到他们的名字的时候连哭都不敢,就不说你西北能有几个人认识我,就算是知道我名字了,他们害怕个屁啊,难道你想让我当流贼吗?”
曹变蛟一听这话,立刻就知道自己刚才肯定是说错话了,而且错误还非常大,不然这个莫团练不应该那么难说话的,当下还想再解释一下。
正在这时,一直都在后面看戏的曹文诏此刻已经走了下来,一边对着黑老六和莫凡作揖,一边道:“莫团练,赵六哥,这次的错,老实说应该是全在我身上,既然犯了错,莫团练尽管处置便是,我曹某绝不反驳一句。”
莫凡心想:呵,这姜还是老的辣,既然在营地里给足自己这个主官的面子,莫凡哪有不借坡下驴的道理,况且他也不是真的想和曹家关系闹翻,面子给足了,那么后面的好处又怎么会少,看来曹文诏是非常明白这个道理的。这下让莫凡更迷糊了,曹文诏这么猴精的人,这么可能听不明白当初洪承畴话里的意思,这奇怪的地方是越来越多了。
莫凡只好道:“既然你们都承认错误了,那我也不为难你们,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个个的精神都这么好,那就锻炼锻炼身吧。”
“人听着,你们看到对面山坡山的那几口大锅了吗?里面本来是给你们准备接风洗尘的肉汤,但是因为你们违反军规,本来是没的吃的,但是你们的主帅已经把责任给担下来了,所以你们还是有机会吃到肉的,作为一个男人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不是我不顾念你们在路上已经风尘仆仆赶了几天路没吃过一顿像样的伙食,而是你们的行为让我这个作为地主的人很不满意,现在起,人听令,即刻下马,没人两百个俯卧撑,做完了,才能去上面吃饭,做不完,今晚就不要吃了。”
东江营这边,因为以前都听过莫凡发施令,所以莫凡话音刚落,几百东江营汉子,立刻就下马卸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