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一听,这才明白过来,随之,眼神有些不屑地看着聂霖。√这么小就偷东西,长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菊芳第一反应是绝对不相信,她的儿子怎么会偷东西!
“你胡说!我儿子怎么可能去偷你的牛肉干——,你个贱——”她还没说完,聂霖便叫嚷嚷了起来。
“不就一点牛肉干吗?我拿了又怎样,我娘会给钱的!”
李菊芳一愣,反应过来立刻捂住了聂霖的嘴,这时候的牛肉干可不便宜,万一这女人漫天要价,那可不得亏死。
“呵,”妇人冷笑了一声,“你儿子都承认了,你还不给钱!”
“就是啊,给钱。”人群中有好些人也开始催促。
李菊芳叫嚷了几声,可惜气势不足,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字字句句都是指责她养了个偷东西的儿子。
“啊——”李菊芳一把抱着聂霖坐在了地上,大声哭闹,“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来我们孤儿寡母!我儿子从小就乖,分明就是这个贼婆娘想赖钱!”
那个高壮的妇人看见这个情况,恼火得很,恨不得把这撒泼的女人踢一脚,难不成她还得吃下这个闷亏?!
“婆婆,你不是来找公公吗?这是怎么了?”林画画突然开口。
妇人一听,上下打量一眼林画画,这柔柔弱弱地明显就不是个能做主的,她冷哼了一声:“你婆婆偷了我的东西,你公公在哪里,我要找他赔钱!”
李菊芳一听这妇人要去找聂军,脸色一变,挣扎着就要站起身,一边骂着林画画:“你这个小扫把星,一见你就没好事!”
她大声叫着,心底却开始发虚。聂军最是厌恶有人做出腌臜事,要是被他知道,小霖偷东西,恐怕得打死他!
这个小贱人!
林画画眼神微冷,扫把星么,那她就当一次!
只见她轻柔的开口:“公公在中心学校当校长,叫聂军。”
“哟,就这家属,还是校长?!”那个妇人冷笑了一声,大步一迈就快步往中心学校方向去。
一看那妇人快步离开,李菊芳瞬间暴怒,站起身抬起手便想甩林画画耳光,却被林画画后退一步躲开了。
“你说,要是公公知道了聂霖居然偷东西,会怎样?”林画画淡笑着,“而我,要是宣扬地沸沸扬扬,聂霖还能考学吗?”
这个时代,最是注重一个人品行。
李菊芳瞪大了眼睛,脑袋被气得嗡嗡作响,“你敢——!”
“你大可以试试。”林画画冷冷地开口,“试试,我敢不敢。”
甩下这一句话,她利落地转身离开。
和这个女人多呆一秒,她都觉得掉价。聂霖变成这样,她毫不意外,就像是被家里宠坏的孩子,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不管干了什么事都有父母撑腰收拾烂摊子。
来到供销社,她环顾了四周,这个地方有点像后世的小超市,吃穿住行都可以在这里看到。她一眼就看中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简单而清爽的感觉格外适合聂奕,她高高兴兴地给买下来了。
何洋只是来陪唐梦来供销社买点纸笔,却没想到会看到林画画,她笑着正抱着一件男士衬衫结账。
他突然思绪有些杂乱,他恨她的移情别恋,可是前些天却听说她被她婆婆打了,但是她现在却依然给那个男人买衣服,她怎么会这么贱?就因为聂家有钱?
何洋突然燃起了一腔怒火。
林画画买到了她想买的东西,心底正高兴。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训练。”
脑子的平淡的机械音又开始了每日一问,林画画动了动眉梢,用意识和系统交流着:“等聂奕离开,我就开始。”
“哼。”系统用他从来不变的无情绪音哼了一声。
林画画莫名从中听出了鄙视的意味。
她才不管它鄙视不鄙视,她现在就想好好珍惜和他一起的日子。
还没等她回神,突然一只手强力扯着她走进了一旁的小巷子,林画画看清是谁的时候,停下了挣扎。
原身的记忆似乎是触发式的,上次在街上遇见何洋,之后她便记起了原身和何洋的纠葛。
何洋发现她不再挣扎,心底突然冒出一丝喜悦,随即又被他恼恨地压了下去,他怎么可能还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他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林画画,讽刺地开口:“你就不准备对我说什么?”
林画画抬起头,看着何洋,他的脸因为嘲讽而略带恶意的目光而失色不少。老实说,她很烦这样死缠烂打没有度量的男人,就算原身真的是因为爱钱嫁去了聂家,但是身为男人就应该潇洒转身,然后,在未来让别人知道什么叫做高攀不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逮到机会就冷嘲热讽。
“何洋,”林画画一字一顿地开口,眼神冷静,“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嫁人了,难不成,你以为我还会想着你?”
听见这话,何洋猛地抬起头,眼底的嘲讽更浓厚了:“别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