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画画和聂奕重新回到车厢里,郑英上前一步问道,神色有些紧张:“我听说,出人命了?”
林画画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受伤了而已。”
郑英点了点头,也跟着林画画坐了下来,她一脸笑意:“大妹子,还真没想到,你居然是医生啊?”
林画画笑了笑:“就只是会一些简单的医术而已。”
听到林画画的回话,万刚看了林画画的一眼,想起林画画那药粉散下去没一会,那人的血便止住了,可想而知那是好药。
随手救人就是这么好的药,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医术而已吧——
不过既然人家没有什么心思表露,他自然也不会多事。
因为都是一个车厢,而且也都是两对夫妻,言语聊天之间便渐渐熟悉了起来。
两个女人熟悉了一些,两个男人却发现对方都是调往皖南军区的人。
“聂奕——”万刚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聂奕是显得很是惊讶,“我是听说会临时调来一位上校,倒是没想到我们倒是先遇上了——”
万刚也是刚从东南军区调过来的一位中校,也同样是作战的一把好手,这次调到皖南军区,也是因为军区准备组建一支新的特战部队,虽然聂奕腿上了不能上战场,但是他有足够多的作战经验,况且带领猎鹰的两年来战功不断,因此将他临时调往皖南也是有理有据的。
万刚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聂奕目光微闪,站起身拍了拍万刚的肩,笑道:“的确是缘分,今晚去喝一杯?”
闻言,林画画抬头看了聂奕一眼,而后又低头轻抿了一口热水。
聂奕不常喝酒,但是就她观察,酒量还是不错的。
看来,他似乎还是挺在意这个万刚的。
部队上的事情她不懂,不过这些事聂奕也不喜欢她掺和,只要她心里明白就行了。
两个男人去喝酒聊天去了,林画画和郑英没事干也开始聊聊天。
“画画,你怀孕了啊——”郑英一脸惊讶地看着林画画的肚子,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她和万刚结婚三年了,一直就缺个孩子。
“对了,你不是医生么,你能不能帮我和万刚看看,我俩,”郑英急忙开口,“结婚三年了,都还没个动静。”
林画画愣了一下,倒是没拒绝。
聂奕和万刚回来时,两人都一身酒气,但是都还算得上清醒,林画画急忙兑了两杯解酒的递给他们。
聂奕喝完,抱着林画画便往她脖子里凑,“我还真有点喝醉了,媳妇你扶我回床上——”
林画画一愣,看向对面万刚也是一副强撑着的模样,她捏了捏聂奕的腰:“谁要你喝那么多?”
虽然这么说,她还是小心地扶着聂奕走向床位,却不想他一压,倒是一下子连带着把她一起给压上了床,脸还在她脖子里乱蹭。
林画画脸一红,急忙看向对面,可是却发现郑英和万刚人都不见了。
“那小子被我喝翻了,现在估计在吐。”聂奕开口道,带着酒气的唇在林画画的脖子上磨蹭,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想钻进她的衣服里。
林画画急忙聂奕的手,“你干什么,这是车上!”谁知道万刚和郑英会不会突然回来!
聂奕难受地低喘了一声,声音可怜兮兮的:“可是,媳妇我难受!”说着,他身体微微顶了她一下她感受一下他有多难受。
林画画的脸瞬间红透了,想要推开他,可是看着聂奕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
她默默地想着,他的确忍很久了。
再憋下去会不会出问题?
可是,万一郑英和万刚回来了呢?
聂奕一看林画画有些犹豫的神情,立刻精神了起来,手臂一抬便拉上了床铺周围的布帘,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媳妇,帮我——”
车厢里的床铺本就窄小,两人一挤便几乎不能动弹,林画画被聂奕几下给剥了个干净,肌肤相触,亲密无间。
“呼,媳妇,你轻点——”聂奕低声地啃着林画画的耳朵,炙热的气息带着丝丝酒香,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腰,一手握上她的手,“来,我教你。”
林画画有些羞恼地去咬他的下巴,心底恨不得他快点。
突然,帘外出现了郑英和万刚的声音,似乎是郑英正在抱怨万刚喝太多了。
他们两个回来了。
林画画瞪着聂奕。
聂奕眯起眼一笑,吻上林画画的唇低声道:“媳妇你别出声——”
话落,他的动作快了起来。
等到聂奕呼出一口气,林画画已经毫无气力了,整个人一团被他拢在怀里,累得只想睡觉。
郑英打理好万刚,转身却看见对面林画画床铺上空无一人,她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拉上布帘的下铺——
两双鞋。
郑英顿了顿,转身爬上了上铺,心底却有些羡慕。
虽然这两人还在新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