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思思一听这话就烦了。
这些日子,在家她妈也这么说,可是他们也不瞧瞧他们给她找的都是些什么人,歪瓜裂枣的,就算有个好家世又如何,她看着就想吐。
都怪她妈,好不容易她看上一个,结果还是娶了亲的。
她不管,反正她就是看上聂奕了。生孩子不就是个鬼门关,到时候做点手脚不就行了,她大不了帮那人养养孩子。
她那一好姐妹不就是这样顺利嫁过去了的么。
“我不管,我就是告诉你,我看上聂奕了,哼。”葛思思轻哼了一声,拿起小包,转身直接走出了办公室。
葛利群一阵头疼,没好气地把聂奕带过来的报告一把摔在地上,这人没事招惹他女儿干什么!
简直就是作风不正!
葛利群又气又恼,这聂奕可不是一个无名之辈,又一向是个狠角色,他女儿要真的没事把人给惹恼了,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他这个女儿,还真是越大越不懂事了!
葛思思从办公室里出来,一路追着聂奕,可是追着追着人就没影了,她没好气地跺了跺脚。
这人傲气什么,她都没嫌弃他腿有问题呢!
这边林画画一觉睡醒便听到了厨房里有些许异动,她一愣,站起身走向厨房,果然一身便服的叶敛正扫荡着午餐留下来的菜,还有一小盆饭。
林画画扯了扯嘴角,这人是饭桶么?
叶敛也没转身,一边吃着一边说道:“弟妹,你醒了啊我吃点东西,饿死我了!”
那该死的孙力到底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妹都那么重的病了,他倒是把人家藏在深山老林里,他找不到路,差点饿死在里面没转出来。
林画画看他饿得那模样,开口道:“我再给你做点吧。”
叶敛这才转过身,他一看见林画画的样子吓了一跳:“弟妹,你脸胖了好多!”
“......”哦,吃完了没有了,她不做了!
虽说如此,林画画还是转身去照了照镜子,捏了捏自己脸蛋,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真的圆了好多...
都怪聂奕!
他还说可爱!
叶敛扫荡完的饭菜,总算饱了半分,他走出厨房,神色正经了起来:“弟妹,听说你医术挺不错,我这次想请你帮个忙。”
林画画抬起头,扫了一眼他身体:“你受伤了?”
叶敛摇了摇头:“是麻烦你治疗一个女孩,因为有些不方便让人知道,所以只有麻烦你了。”
林画画挑了挑眉:“这事聂奕知道?”
“还不知道。我刚把人带到军区这边医院,你只要对外称她是你表妹,经常去医院看看给她治疗就行了,剩下的事我来办。”叶敛神色严肃。
林画画却没那么容易答应。
虽然她不知道叶敛具体是参与到什么任务,但是危险性她还是知道的。她手无缚鸡之力,况且现在还怀着孕,有些事不能去冒险。
更何况,聂奕这事还不知道。
林画画笑了笑,指了指肚子:“这事你还是先跟聂奕谈谈吧,我现在动一动他都要紧张半天的。”
叶敛一下子皱起了一张脸,他可以预见,要说服聂奕绝对是个不小的任务。
即使他觉得这件事情危险性极小。
但是既然林画画已经有担忧了,他还是去啃聂奕这座大山吧。
不知道叶敛怎么说服聂奕的,晚上回来时,聂奕倒是和她说了这事,没有提那个女孩的身份。
就这样,一个对外称是林画画表妹的女孩了军区医院,治疗眼疾。
这个看似平常却被人保护得密不透风的病房,林画画见到了这个叫孙雯的女孩。
大约十七八岁,和林画画一般的年纪,可是却已经骨瘦如柴,面色蜡黄,似乎已经病入膏肓。
“我是从一个深山老林把她带出来的,那里好像就只有一个村里的大夫在照顾她。”
林画画把了把她的脉搏,再看了看身体各个方面,眉头微微一皱,她的外在表现,很像她在系统里看到先天心脏病,可惜这个时候又没有器械,她没办法确认。
叶敛看着林画画的脸色,挑眉:“她不能治?”可别他好不容易找到人,死了那可就不好了。
林画画抬头看了叶敛一眼:“先天体虚,再加上营养不良和颠簸,她能吊着一口气还真不容易。”
叶敛摸了摸鼻子,撇过头:“这可不能怪我,我都要饿死了,难不成还有办法给她吃喝?”
林画画倒是没再理会他,起身给这个女孩打起了吊瓶,还在溶液里加入了一点她调制出的一些药粉。
叶敛耸了耸肩:“那弟妹,这交给你了,她要是醒了,麻烦告诉我。”聂奕和万刚最近都在训练战队的人,倒是没时间来管这档子事,也只能他平日里来一下。
叶敛走后,林画画起身拿出纸笔,写了一个药方走出门交给了一个护士打扮的女人:“帮我抓这几副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