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在场人纷纷鼓掌叫好,有的叫道:“好!吴道长说得太好了!石云天就是一个虚伪的小人,玄天门就是歪门邪派!”
有的嚷道:“对!玄天门没一个好人,必除之而后快.....”呜嗷喊叫,鬼哭狼嚎!
吴道远抽空呷了一口水,而后朝身后摆了摆手,殿内重新恢复安静,老道道:“再说灵玉,这小子更是卑鄙无耻,与石老贼相比,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他打小在少林寺长大,佛门本是清静之地,可他却学得游手好闲、油嘴滑舌、虚头巴脑,为僧众所不容,终被赶出少林。
后来他跑到了澶州,跟一帮花儿乞丐勾搭连环,自甘堕落。后来不知怎么地,又跑到玄天门学艺,几年后竟跟同在玄天门学艺的契丹国弱柔公主私奔了!结果,遭到契丹皇室反对,将公主嫁给西夏王子李元豪。
这小子一看当不上契丹的驸马,转而巴结李元豪与其磕头结拜,一心只图荣华富贵!再后来,因为他仍觊觎契丹公主之美色,被李元豪发现,与之决裂!
他不得已又跑回玄天门,凭着溜须拍马的本事,骗得傅承山的信任,从一个江湖小混混摇身一变,成为玄天门的掌门。试问他小小年纪,何德何能继任掌门?
这还不算,自他当上玄天门掌门之后,一方面花言巧语玩弄霍童派的圣女谢欢,一方面仍对契丹公主念念不忘,又跑到西夏意图不轨。
李元豪实在忍无可忍,于是请出摩罗大师对付他,这完全都在情理之中,李元豪毫无过错!
只可惜灵玉无比狡猾奸诈,使出万般手段将摩罗师徒全都害死了,最后还反咬一口,说是摩罗师徒有过在先,并把高康之死栽赃到衍无虚和大智头上。
而且就在不久前,他还假借和谈之名,将宝光法王骗至他的房内,趁宝光法王不注意在其茶里下了剧毒,将宝光法王生生毒死,真是卑鄙无耻到顶点!”
殿顶的灵玉听此言真是又气又恨,但他自不会将吴道远的话放在心上,直将火儿往下压了压,心说:“好你个吴道远,果然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看我待会儿如何收拾你!”
灵玉不动声色朝殿内窥视,此时只见殿内说话的不再是吴道远,而是换成了段朝东。
只听段朝东说道:“我白马山庄和玄天门,一个江南一个在塞北,井水不犯河水,段某和灵玉更是远日无冤近日无仇。
可就在几个月前,灵玉竟擅闯我白马山庄寻恤滋事,将我儿段阔海活活打死!此仇不报,我段朝东誓不为人!”
段朝东刚说完,旁边的许仕臻“腾”地站起,朝台上一抱拳,开口道:“在下黑虎堂堂主许仕臻,我父许宾朋当年就是葬身石老贼剑下,我派与玄天门之仇不共戴天!”
朱尤烈起身道:“我父朱赤仙也是死在石老贼剑下,此仇焉能不报?”
朱尤烈说完是段阔浪,段阔浪说完是段阔江,段阔江而后是段阔涛,一个个声泪俱下纷纷控诉玄天门以及灵玉之罪状,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单说灵玉在房顶听着,要说方才他真是被吴道远气坏了,但现下听多了非但不觉生气反倒心底暗笑,灵玉也想明白了,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你们再怎么说也无法更改事实!
放下灵玉如何寻思不表,单说殿内此时吴道远又登了场,老道撸胳膊挽袖子走到场地正中央,朝台上的三个法王一抱拳,而后开口道:“三位法王,方才场下诸位英雄说了半天了,我们想听听三位法王打算如何对付灵玉。”
场下又是一片呼,有的呼道:“对,三位法王,你们说说看,你们打算如何铲除灵玉?”有的喊道:“三位法王,快发表高见,我等洗耳恭听......”
却说台上的三个法王,最先开口的还是阴光法王胡弥撒,只听他操着一口蹩脚的中土话开了腔:“楞月坏的很,我们是要杀他脑袋的,这个不必多说,你们绝对的放心,我们杀他脑袋是极快的,也是极其容易的!”
此时又听台下的段朝东开口问道:“那么请问法王,我们何时去玄天门杀灵玉?”阴光法王道:“这个不急!我说了,楞月的脑袋已经摆到那个地方了,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去拿的,这个事是不急着去办的!”
一听这话,吴道远有些发懵,直问道:“法王,莫非一说,三位法王此行还有别的目的?”阴光法王点头道:“对的,我们来这回,果然是有其他目的的!”
吴道远眼珠儿急转,说道:“法王,这里都是自己人,没有外人,法王不妨直说!”
阴光法王嘿嘿一笑,说道:“好,说了也没打紧的,不怕传去,其实我们中原这次来,杀楞月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要到少林寺夺回《易筋经》的,这才是我们的的目的。”
场下的陆仲麟一直未言语,此刻终于开了口:“陆某听说,当年贵教教主宝珠曾来少林寺争夺《易筋经》,结果败在追风剑客楚秋风剑下,此为其一;
又有贵教弟子摩罗二夺《易筋经》,同样无功而返,此为其二;眼下少林寺主持空明大师治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