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老怪笑道:“差点儿忘了,我还没报上名,听好了,我姓戚,名同武,是东海金礁岛的岛主。√”
闻听此言,金光法王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啊,你就是外人称‘海外老怪’的戚同武吗?”海外老怪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怎么,你听说过?”
金光法王道:“剑仙南极仙翁的徒弟,贫僧当然听说过。”海外老怪一瞪眼,说道:“听说过就好!来吧,你们两个与我打!”
金光法王摇了摇头,只道:“戚同武,今日之事是我恒沙教与玄天门之间的事,与你南海派乃至金礁岛都毫无关系,贫僧奉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海外老怪斥道:“谁说没有关系!你瞧见我身后的这位姑娘没有?她便是我的徒弟,而灵玉那小子恰是我徒弟的未婚夫,你们欺负他就是欺负我徒弟,欺负我徒弟就是不给我海外老怪的面子,岂会没有关系?”
此时银光法王一挥银钹,以天竺语对金光法王道:“索伦,甭跟他废话,我们联手杀了他再说!”
金光法王心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遂点头同意,二僧各挥大钹向前一跃,一个砍戚同武左肩,一个砍戚同武右肩,发起强攻。
戚同武毫不畏惧,挥动双掌相迎,与二法王打到一处。
趁此功夫,彭黎奔到灵玉身前,满目关切柔声问道:“玉哥哥,你怎么样?伤到没有?”灵玉见到彭黎十分高兴,只摆手道:“我没事!哦,你和你师父如何来了?”
彭黎道:“我和师父到寿州虎丘山为我爹迁坟,住在‘观海棠’客栈,发现你和谢欢也住在那,所以你们的事我和师父都知道了,今晚你独闯飞仙道,我和师父怕你有危险就跟来了。”
听到这儿,灵玉恍然大悟,只道:“彭姑娘,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在寿州,可为什么在客栈时不来见我?”彭黎一脸愁容,只道:“我不想叫谢姑娘误会,所以......”
灵玉叹道:“彭黎,你还是那副样子!你为我考虑的太多了,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彭黎摇了摇头,只道:“玉哥哥,别说这样的话,好吗?我没有为你做什么,我只是不愿意有人对你不利,如果你遭遇什么不幸之事,我自然是不愿意的......”
那二人一旁细语不为细表,单说海外老怪戚同武独斗金银二法王一战,金光法王索伦与阴光法王莫尔甘这一回可是铆足了劲儿,将金银两面钹片合力挥舞,攻时若电光火石,守时风雨不透!
戚同武使初并未将二法王放在眼里,只赤手空拳相搏,但打着打着海外老怪觉得不对劲儿,他只觉对手双钹合璧威力无比,徒手竟是难以招架!
老怪无奈,只得探膀臂拉出乌木宝剑,以剑相斗。
金银二法王见海外老怪使出兵刃,丝毫不敢怠慢,两面钹片将二僧护在中间,犹如蛤蜊一般,不露一点儿破绽。
戚同武攻了五十余招,只闻剑击钹片发出阵阵刺耳的噪响,不得伤害二僧半根汗毛!
海外老怪气得双眼喷火,大骂道:“你们两个是缩头乌龟吗?”二法王并不搭言,二僧心说:“海外老怪,一会儿叫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单说海外老怪又猛攻了三十余剑,二法王双钹护体,奈何不得。
如此一来,海外老怪难免心浮气躁起来,一心只想进攻,可是忘记了防备。这一回合,戚同武见银光法王身位前探,二法王之间露出空隙,似乎有机可乘,于是老怪飞身而起,举宝剑直刺银光法王心口!
熟料,就在戚同武宝剑刺出的刹那,只见二法王好似装了弹簧一般,飞也般两侧分开,左右两向各挥钹片,伐向海外老怪双肋。
海外老怪身在半空暗道不妙,急忙使了个云里翻的轻功身法,身子突然一转,翻了个筋斗,双钹击空。
哪里知道,金银二法王此击是虚,更有阴险之法!
就在戚同武双脚将一落地之际,索伦、莫尔甘早已立在其左右两厢两丈处,二僧皆左手持钹,钹内侧朝向海外老怪,右手立掌,抡圆了猛击外侧钹心,二僧同时击钹,发出一声巨响!
海外老怪被夹在双钹之间,猝不及防被这一声巨响震了个正着,老怪只觉耳中轰鸣,眼前金星乱颤。与此同时胸中一阵憋闷,嗓子眼儿发咸,双腿忽地绵软无力,随着身子一软,摔倒在地!
一旁的灵玉、彭黎瞧得真切,二人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无论如何没想到,金银法王会有如此毒辣手段!
单说金银二法王,一见诡计得逞无不得意,二僧咬牙切齿朝前跃,各挥利钹朝戚同武腰间、脖项便砍!
海外老怪此际已是半废之人,如何躲得过二法王合击?灵玉、彭黎尚在十丈开外,欲上前施救已是来之不及!
眼瞅着戚同武便欲丧命,突然自斜刺里射来两枚飞弩,一支奔金光法王索伦的哽嗓,一支奔银光法王的眉心,两道寒光风驰电掣而来。
二法王发觉不妙,顾不得再杀海外老怪,只得各自飞身向后躲避,两支弩箭划空而过。
就在二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