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帝伸出右手,刚想从嫦娥仙子的后面,抚摸嫦娥仙子一把。
却被那来人给惊吓了一番,慌忙住了手。
“御敌将军,不好了,出事了。”
那玉帝起身朝广寒宫殿下走去,问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卷帘大将,上着火了,火急火燎的。”
“不是,御敌将军,赶快跟我回去,玉帝那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玉帝不是在那寿星台赏花呢吗?好好的,能出什么事?”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那玉帝依依不舍,刚有的兴致,被这莽撞的卷帘大将给搅和黄了。
玉帝柔声细语,面带微笑的对嫦娥仙子说道:
“嫦娥仙子,我有事在身,先回去了,有空,我再来看你。”
那卷帘大将在一旁,来的慌张,浑身被汗水湿透,忙着在那擦汗,看到那御敌将军,在那含情脉脉,眉来眼去,恼火道:
“好你个御敌将军,玉帝去寿星台赏花,你也不随行护驾,还有闲功夫在这里调情,我看玉帝要是有什么闪失,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头问罪的。”
那玉帝不耐烦的大步离开广寒宫,那卷帘大将紧紧尾随其后,两人径直朝寿星台赶去。
一路上,那玉帝想想都窝火来气,指责卷帘道:“你懂个屁啊!你个愣头青,你把我的好事都给搅黄了。”
那卷帘大将恨不得把这御敌将军给手撕了。
“我把你的好事给搅黄了,我看,是玉帝的安危要紧,还是你这鸡毛蒜皮的打情骂俏要紧。”
玉帝一路上也是得理不饶人,说道:“哎!我说你这个没长心的,一路上,你不是说我调情,就是说我打情骂俏,你用哪只眼看见的,我是奉了玉帝的旨意,前来这广寒宫,送还那嫦娥仙子丢失的玉兔的。”
那卷帘大将撇嘴道:“哼,谁信呢?你送只兔子,用得着两个多时辰吗?”
“再说了,还嫦娥仙子呢,她就是一个寡妇,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你这还竟往寡妇门前撞,不怕惹得一身骚啊!”
玉帝一听,气的无可辩驳,只好奚落那卷帘大将道:“你这个不知趣的汉子,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拌了半天嘴,到了那寿星台。
见一个佛门弟子,在那寿星台上,和那假玉帝,纠缠不清,推推嚷嚷,吵吵了半天了。
那玉帝和卷帘大将,走上那寿星台,这真玉帝也不向那假玉帝拜礼奏报,直接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佛门弟子又是何人?如何在这里?”
那假玉帝说道:“玉帝啊!”话还没说出口,感觉不对,自己现在是扮演的玉帝的角色。
那假玉帝便改口说道:“玉帝——我,在这寿星台上赏花,赏的正在这兴头上,可是这个佛门弟子,冒冒失失的,说非得见玉帝,有要事要奏禀。”
“我——朕,和他说了他到大殿去候着,我这赏花呢,不方便处理公务,有什么事,到了大殿再说,朕根本没有召见他,可他硬是不依啊,硬是闯入这寿星台!”
“跪在朕的面前,不停地往前爬行,刚才把朕都给逼到这金莲池水里了,你看看,我这衣服都浑身湿透了。”
“我说,——朕说,要回去换件衣服,可这个野和尚,硬是阻拦,不让朕走。朕这个玉帝当的可真够窝囊的,还有这野和尚,不召见,你硬闯进来,又有何用?你有再急的事,这不,光在这和朕吵吵,把朕逼到这金莲池水里,不是还没有解决吗?我看,这和尚,他是脑袋锈掉了。”
这假扮玉帝的御敌将军,看到真玉帝来了,内心的一块石头算是落地,这棘手的和尚,也算是有着落了,内心窝着的火,此时,就突突突,仗着玉帝在一旁撑腰,说个不停。
那真玉帝,还是御敌将军的模样,在一旁问道那跪在眼前的僧人:“不知道,你是何许佛门修行弟子,来找玉帝有何要事?”
那跪在地上的高僧双手合十,说道:“我乃佛祖如来门下的二弟子,金蝉子,奉佛祖的指令,特来转达佛祖的旨意,还要急着回西方极乐世界复命,故而来此。”
那真玉帝试问道:“那如来——那佛祖如来,有何旨意,要你传达?”
那金蝉子只是跪在地上,低头回答道:“此事,佛祖有一封密奏,特地交代弟子,只许转给玉帝一人知晓,不可泄露天机。”
那真玉帝见问了半天,没问出半点话来。此时,方才感觉这玉帝的身份,是多么好使,便对那金蝉子说道:“行了,你先回大殿等候着吧,这玉帝,浑身湿透,需要先换了衣服,再与你相见。”
这真玉帝对身旁的卷帘大将说道:“卷帘兄,你就让这金蝉子乘坐朕——乘坐玉帝的龙辇回灵霄宝殿等候吧!我陪着玉帝先行一步,回去给玉帝换件衣服。”
卷帘大将诧异道:“这合适吗?这龙辇能给这个僧人乘坐吗,他就是一个没头发的和尚,这样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