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元帅喝得有点多,走路都东倒西歪的,踉踉跄跄,看地,地不平,看天,天在转,左一大步,又一小步,来到那广寒宫的大门口。
那吴刚老头砍着树,看见远处——那天蓬晃晃悠悠的走来。大老远,吴刚便停住了手里的板斧,大喊道:“我说天蓬元帅,今日,你又有雅兴了,到这广寒宫,所谓何事啊?”
天蓬看了一眼吴刚,嘴里支支吾吾说道:“你个——老匹夫,我天蓬多次到你这里来,替你砍那桂树你替我与嫦娥仙子牵线搭桥,你不帮忙就算了。如何惹得那嫦娥仙子,还没有先前对我好!是你——这个——老匹夫,从中做梗,休要抵赖!我天蓬这双眼,可不是瞎子!”
那吴刚看天蓬喝得,说话都连不成句,笑说道:“天蓬元帅,我看你这是喝多了,说的酒话吧!我吴刚,可是三番五次,找那嫦娥仙子,没少在她面前说你好话。谁知那嫦娥仙子,对老夫,爱答不理。老夫,还被她撵出来好几次,都是因为你,那嫦娥仙子进出这宫殿,也不和老夫打招呼了!老夫,这都是被你给害的。”
那天蓬听了,说道:“你活该!你个老匹夫!送你那好吃好喝的,都进了狗肚子里去了,狗吃了,还能吐出根骨头呢?你这老匹夫,吃了我天蓬那么多东西,连点肉渣都不吐,真是瞎了我天蓬这双慧眼,没曾想你这老东西给坑了一把。”
那吴刚听天蓬骂自己,气恼不过,说道:“好你个天蓬,翻脸不认人,竟敢如此对老夫大不敬!走着瞧!”
那天蓬奚落道:“呦呦呦!我说,老匹夫,你还长能耐了,你这荒山野岭的,若不是我天蓬仗义,你在这儿,闷也闷死你。”
天蓬想到刚才,在瑶池那儿,嫦娥仙子对自己说的话,又高兴的说道:“如今,我天蓬,不用你牵线搭桥,靠自己的魅力,也能让那嫦娥仙子爱上我。”
天蓬说完,笑嘻嘻的,晃晃悠悠,朝那广寒宫殿门内走去。
此时,天蓬喝得那许多酒,正上头,醉意浓浓,昏昏沉沉,推开那广寒宫主殿的大门,喊道:“嫦娥仙子,我天蓬来看你来了。”
天蓬进去大殿,东张西望,没见嫦娥仙子的身影,便又喊道:“嫦娥仙子,天蓬陪你来了,你快出来。”
那嫦娥仙子在殿内寝宫正在小憩,听到有人呼喊,便赶忙从玉榻上起身,穿好丝绸百花素纱曳地裙,缓缓从寝宫走了出来。
那天蓬见那寝宫门打开,带着酒意,天蓬此时,看那嫦娥仙子越发比平日里更加的楚楚动人,宛若娇花照水,弱柳扶风。看的那天蓬两眼直勾勾,面若痴傻。
嫦娥仙子被天蓬的突然闯入,惊吓了一跳,看那天蓬似乎有酒醉之态,也不敢上前,只站在那寝宫门口,问道:“天蓬元帅,这么晚了,你来我这广寒宫,可是有事?”
那天蓬感觉奇怪,刚才在那瑶池,明明是嫦娥仙子,自己口口声声说,“仰慕元帅已久,元帅如果肯屈尊,还望到广寒宫里多去坐一坐,感谢我天蓬元帅,小仙女定会好好服侍天蓬元帅一番。”
此时如何这等说,天蓬喜笑颜开道:“原来嫦娥仙子是如此解风情的美人,在那瑶池给天蓬暗约了佳会,我天蓬如期赴约,竟又含羞不语,装作若无其事,我天蓬喜欢,就喜欢你这种调调的。”
那嫦娥仙子越发觉得蹊跷,想是这天蓬酒喝多了,才说出这些浑话来,便说道:“天蓬元帅,小仙女看,你怕是酒喝多了,还请天蓬回自己府衙休息一晚,有事,明日再来。”
天蓬走向那嫦娥仙子,那嫦娥仙子见天蓬走近,急忙一个转身,朝宫殿的一侧走去,那天蓬上前扑了空,说道:“嫦娥仙子,你如此戏耍本元帅,可是害羞了。我天蓬喜欢,就喜欢你这种,欲迎还拒的样子,等我抓住你,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天蓬说着,便又朝嫦娥仙子扑了过去,嫦娥又是一阵躲藏,绕到那宫殿一个大柱后面,见那天蓬越发无礼,便开口说道:“天蓬,你休要胡来,这里可是广寒宫,不是你那府衙,你若再如此纠缠,我可要喊人了。”
那天蓬酒气上头,借着酒劲,壮了自己那贼心贼胆,竟不管不顾,在那大殿内一直来回追赶嫦娥。
那嫦娥仙子吓的东躲西藏,冒出一身冷汗。
天蓬追赶了四五次,拽住嫦娥仙子的素纱裙,说道:“嫦娥仙子,莫要害怕,莫要心慌,今晚,嫦娥仙子就陪我天蓬歇息一晚,我天蓬定不会辜负了嫦娥仙子的一片美意。”
那嫦娥仙子听天蓬如此一说,越发抗拒,挣脱掉天蓬,正要朝那广寒宫殿门外跑去,那天蓬见嫦娥仙子要跑出殿外,顿时,念动真言,施了法术,将那广寒宫殿门给紧紧关闭了。
那嫦娥仙子见大殿门已关,回身看向大殿,见那天蓬色眯眯的眼神,酒气熏天的扑向自己,嫦娥仙子急忙低身,逃脱。
那天蓬伸着嘴脸,啃了那大殿门框一口,撞的天蓬捂着脸,说道:“嫦娥仙子,你这做的有点过了,装装害羞的样子,就可以了,何必做的那么认真,我天蓬可要生气了。”
天蓬越发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