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昌一副高傲自信的样子,对陇月说道:“忘忧草,这味草药,你可曾记得?”
“忘忧草???”陇月诧异的问道。
“对啊!就是忘忧草!”
“对!对!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啊?还是你渔昌聪明,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们算是困境重生了。”
“忘忧草,乃是一味独特的草药,正如其名字,用它熬制炼成的丹药,吃了之后,便会将过往的一切记忆全都忘记。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只要能够找到忘忧草,我们便可以炼制丹药。”
渔昌和陇月迫不及待,冲出洞府,跑到草药洞里,也不顾草药洞钥匙的问询,直接进了洞内,找寻了半天,想要找的那味草药——忘忧草,却怎么也寻不见.
那药师专门看管这万窟山的草药洞,见渔昌和陇月跑来,连药师的话语也不搭理,那药师气的脸色青紫,一直尾随在两人身后。
两人没有寻见忘忧草,无奈,这才想起问那守洞的药师,说道:“我说药师,你这是什么草药洞,怎么连一味忘忧草都没有?大王养你,不是白养了,怎么不干点人事,竟在这里抽着你那有毒的烟草,研究那没用的药方,真是的,熏死人了,走远点。”
“嘿!你们这两个还没掉光胎毛的毛小子,竟敢对老夫指手画脚,活得不耐烦了。老夫可是跟随大王一千多年,大王对老夫都恭敬有佳。你们两个小混混,才来几时?竟敢如此对老夫说话。走!走!走!赶快走!别在我这里,碍手碍脚的,老夫看着心烦。”
“嘿!你丫的,怎么着,还起劲了?我说你这老不死的,说你两句,怎么了?你还上劲。我们不走,你能怎么地?你动我们一个试试?”渔昌气愤不过,怒斥道。
那药师看两个人横眉竖眼,飞扬跋扈的样子,将手里的烟斗往洞内墙上一磕,说道:“怎么地,小子,无处撒欢了,来我草药洞内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吧?”
那渔昌丈着自己是玄通期大圆满的修为,用神识扫视了一番眼前药师的修为,却察觉不出这老头有什么修为,便更加猖狂起来。
“呦!呦!呦!你这老骨头,走路都晃悠,怎么?觉得不爽?非得给你整趴下了,才觉得爽快!”
药师一副蔑视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只有玄通期修为的毛小子,根本不放在眼里,说道:“老夫是觉得不爽,浑身都觉得很不爽快!来呀!小子,让老夫爽快爽快!”
那渔昌见这药师挑衅的厉害,自己的配剑,此时来得着急,竟忘记带在身上,便撸起袖子,向前伸出右手,想来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把药师打趴下。
没曾想,渔昌这右手刚到半空中,那药师如神速一般,一阵黑影,猛得一闪,那渔昌居然毫无察觉,仍停留在原处。
药师不光躲过去了,还手疾眼快到眨眼功夫,却来到了渔昌的身后,用他手里的大烟斗,敲了敲渔昌的背部,那烟斗此时还很烫。
只听渔昌“哎——呦”了一声,急忙转身。
此时,一旁的陇月见了,连忙帮手,从后面便要对药师大打出手,可手起的瞬间,那药师便觉察出了空气中传来的微弱气流带来的震动。
药师也没转身,一手接住了身后陇月伸出的手掌,一个回转,只听“咔——吧”一声,那陇月的右手,瞬间耷拉下去,不能动弹,陇月右肩膀脱臼了,疼的在仰躺在地上“嗷——嗷”直叫,撒泼打滚,不停的翻滚。
渔昌回头看了一眼躺倒在地的陇月,只见他在地上抱着左膀,痛哭流泪,便大声对药师呵斥道:“好你个糟老头子,居然敢动手打我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渔昌赤手空拳,咔——咔——咔,连出了几组连环拳,一阵疾风,向药师猛的打来,那药师见这渔昌如此自不量力,便收纳丹田,运转灵力,一掌击打回去,渔昌飞出一丈多远。
药师这一掌,才运了五分力,便打得那渔昌,瞬间找不到北,猛得向后一扑,撞到洞壁上,连吐两口鲜血,只觉胸口闷痛,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又扶着洞壁,站了起来。
“好你个药师!竟敢在我们面前耍威风。“
渔昌自知那药师法力高强,自己并不是药师的对手,便说道:”今日,我们没有准备,改日定会上门挑战,等着瞧!”说着,渔昌一手捂住胸口,躲着那药师,走到陇月身前。
那药师见两人要走,便笑说道:“我一个糟老头子,怎么敢在你们两位——万岁狐王面前的大红人面前,耍威风。刚才不是你们说的老夫爽快爽快吗?老夫许久没有爽快过了。今日,既然你们两人给老夫这个机会,老夫怎么能够不满足两位的请求。只是,老夫这不才刚有点爽快的感觉,还没能深入的体会一下,要不,再让老夫感受感受,这爽快的感觉,刚才老夫似乎还没到位。“
渔昌见这药师说话猖狂,可自己并不是对方的对手,也不理会,只顾伸出另一只手,扶起陇月,两人互相搀扶着,狼狈而逃。
药师见了,也不上前拦阻,药师也只是想教训教训,便说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