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鼍龙被卵二姐用捣药杵打的身体负伤,又觉卵二姐有点水性杨花,对自己根本没有动什么真感情,很是伤情。
“既然你如此对我小鼍龙,那我也无话可说,咱们从此别过,一刀两断,来日若再见时,只当你是路人甲,谁也不曾认识谁,就此别过。”
说着,小鼍龙化作一阵云雾,腾出山林,直奔高空,疾驰远去,早就不见了踪影。
此时,那猪刚鬣缓过神来,看向空中,不见了小鼍龙,破口淬道:“好一个小鼍龙,居然夹起尾巴逃走了,俺老猪刚要再和他赌斗,不曾想,这小鼍龙竟然做了缩头乌龟。”
卵二姐听了,白了一眼猪刚鬣,奚落道:“有本事,你去追道泾河水府,把小鼍龙的龙宫搅个天翻地覆,也不枉你天蓬的名声。”
“哼!俺老猪才不听你唆使呢?这种出力不讨好的勾当,俺老猪才不干呢。”
“为何你不去?”卵二姐诧异的问道。
“俺老猪也不是那有头无脑的蠢猪,不听你激将。”
“吼!吼!吼!堂堂的天蓬元帅,何时变得这般胆小怕事了?”
“俺老猪不是胆小,只因为从天界贬入凡间,法力大减,大不如往日风光,想逞能逞强,奈何拳头不硬,腰杆便挺不直,如何让俺老猪干那飞蛾扑火的勾当,着实自讨没趣,休要拿这奚落俺老猪。”
卵二姐听着猪刚鬣言语,甩身朝山上走去,脚步轻快,说道:“那你这猪妖,为何赖在我云浅洞不走?在这里蹭吃蹭喝来的?”
猪刚鬣屁颠屁颠在后面跟着,说道:“话不能这么说,俺老猪怎么说,当年也是在天庭叱咤风云的人物,奈何你家嫦娥仙子,竟然得罪了玉帝天尊,落得被贬凡间的下场,实在是老猪的失策!”
“你被贬下界,关我家嫦娥仙子什么事,分明是你想轻薄嫦娥仙子,你个好色猪妖,休要往嫦娥仙子头上泼脏水,难道你还嫌害得嫦娥仙子不够苦吗?”
猪刚鬣将九齿钉耙竖在地上,停住脚步,低着头,有些怨气,满脸委屈的说道:“她有什么苦的,要说苦,也是俺老猪苦,不过,俺老猪有脸做,就有脸敢承担,俺老猪追求嫦娥仙子怎么了?谁还没有七情六欲,再让俺老猪重新选择一回,俺老猪仍然会义无反顾的追求嫦娥仙子,只可惜,天宫不作美,隔断相悦人!哎~~~”
“呦!呦!呦!瞧你说的,嫦娥仙子会看上你这样的???”卵二姐转身撅着小樱桃嘴,鄙视的看着猪刚鬣。
“你懂什么?当年,俺老猪在天宫的事情,难道还要都给你抖搂抖搂,俺老猪才不上你当呢?”
“行了吧?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我看你分明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信不信由你,俺老猪懒得和你说。”
“你想说,本姐姐我还没时间听呢?”
“你~~~”
“我什么我???我卵二姐,从来就是吃软不吃硬,少啰嗦,我不吃你那套,你爱咋滴咋滴!”
卵二姐说着,一路上坡,跑了没有几步,一阵青烟化形而出,转眼间,那青烟如施法般,径直飞往山间树林里。
猪刚鬣在山腰处看了,慌着身子喊道:“哎~~~卵二姐,不要走啊!等等俺老猪,你可不能像上次一样,把俺老猪关在洞门外,冻俺老猪一晚,再这么玩下去,会玩死俺老猪的。”
“等等我~~~卵二姐!一定给俺老猪留着洞门!!!”
猪刚鬣说着,拎着九齿钉耙,朝云浅洞跑去,肥大的身子,呼哧呼哧煽动的大耳朵,将猪刚鬣累的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跑到洞门口,见洞门紧闭,慌忙上前敲门,喊道:“卵二姐,你让俺老猪替你巡山,俺老猪连一个不字,都没有提,一连替你巡山半个多月,你如何还这般对俺老猪,俺老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这般狠心呢?开门啊!快开门!卵二姐~~~”
猪刚鬣在洞门口喊叫了半天,嗓子都快喊哑了,却见洞门闭的死死的,气的猪刚鬣,把九齿钉耙横放在洞门口,瘫坐在上面,口内嘟囔着:“什么人呢?还和嫦娥仙子是好姐妹,想当年,俺老猪我在天宫,对嫦娥仙子,也不是很殷勤,可人家嫦娥仙子,也没像你这般,摆谱摆架子,以为自己谁啊?玉帝的女儿啊?你有这么娇贵吗?一只山间的小妖,竟敢整日戏耍俺老猪,哼!不要让俺老猪得手,俺老猪可是女人窝里蹚过路子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你这微波小浪,能够溅起多大浪花,早晚我狂风一怒,蹂躏一番,把你摔打在礁石上。”
云浅洞洞门上,突然从洞门中,探出一个脑袋,看到猪刚鬣坐在这里,嘴里唧唧歪歪,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那脑袋又伸出一只手,手中拿着捣药杵,对着猪刚鬣的后背就是猛地一阵猛敲,然后嘻嘻笑了起来。
这一敲不要紧,竟然把猪刚鬣吓得慌忙起身,左摇右晃,跑出两丈远,嘴内大喊着:“何方妖怪,在此作祟,赶快献出原形,否则,休怪俺老猪对你不客气!”
猪刚鬣此时,摊开双手一看,想起来自己竟然把九齿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