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仰躺在轿子前,此时,刚才被卵二姐打得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叫嚣甚为猖狂的那位,爬到这人面前,看到他满口鲜血,大喊道:“天歌,你快醒醒啊!不要吓唬弟弟,弟弟还没带你闯出一番名堂呢?你可不要瞥下江老弟我一人,撒手人寰。”
楚天歌听了,觉得自己被晃动的厉害,微微睁开双眼,气息微弱,缓缓开口说道:“有劳江老弟关心,我还不至于一身殒命,只是受了重伤而已,休息调养一段时间,便可没事。”
轿子内,宗主听了,说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小女子都对付不了,真是坏了我花圣宗的名声,赶快起开,不要在我面前丢脸,宗主我的老脸怕是被你们都给丢光了。”
说着,宗主浪里花从轿子中飞奔而出,一副白衣素服在半空中飘飘飞舞,顷刻飘落地面。
浪里花手中摇着扇子,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笑说道:“姑娘丰姿倒不怎么出众,脾性倒是十分倔傲,可惜了你这女儿身。”
卵二姐手持着捣药杵,置于胸前,摆出一副防卫的姿态,面露怒色道:“你就是这两个哈巴狗的主人,怪不得两个疯狗,如得了癫痫般,狂吠不止,原来主子也是一副狼心狗肺的皮囊。”
“你......”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得不是吗?”
“我浪里花风流倜傥,怜花惜玉,从不对女子下毒手,今日,遇见你这般蔑视本宗主,目中无人的姑娘,倒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浪里花说着,眼睛犀利,目露凶狠之光,将手中的折扇向前一甩,嗖嗖嗖,数十只冷针,噼喔噼喔,齐刷刷摆出一副莲花的形状,朝卵二姐飞速刺过来。
卵二姐也是手疾眼快,将手中的捣药杵在身前摆出个旋转乾坤的阵法,如风轮一般,在身前急速旋转,啪啪啪,一阵左挡右遮,将数十个银针,打落一旁。
那银针有被打入两旁的树干上的,只见那树干腾的一下,冒出一股黑烟,那树干瞬间在银针四周形成枯黑的颜色。
卵二姐撇眼看到,不禁心底一惊,说道:“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下手居然这般狠毒,这是不给本姑娘留活路,那就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说着,卵二姐腾入半空中,浪里花见了,轻腾而上,两人在半空中打斗激烈。
此时,猪刚鬣在云浅洞口,从洞府内探着脑袋,观看了半天,见卵二姐与那白衣公子打斗起来,心想,此时正是俺老猪借花献佛的好时候,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说着,猪刚鬣举起九齿钉耙,急速飞奔而来,口内喊着:“来者何人?竟敢在福陵山撒野,吃俺老猪一耙!”
猪刚鬣举起九齿钉耙便朝几个小妖魔赶来,举耙便朝抬轿的几人筑去,啪啦两下,四个抬轿子的,被猪刚鬣筑死两个,那两个躲在轿子后面,畏畏缩缩。
刚才被卵二姐打受伤的两人,一个江水寒,一个楚天歌,楚天歌便是被打倒在轿子前的那位。
此时,江水寒见猪妖脸的怪物劈头盖脸的打来,早就扶着楚天歌躲藏到轿子后面去了。
此时,江水寒和楚天歌两人都受了伤,举着宝剑,借着轿子做后盾,准备迎敌。
躲在后面轿子的两人,此时,也早就心惊胆战,吓得两腿发软,哆哆嗦嗦,依偎在江水寒和楚天歌身后。
猪刚鬣看到眼前这顶花轿,唾了一口唾沫,破口骂道:“你这妖里妖气,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白脸,居然坐着这么一顶花里呼哨的轿子,不怕羞杀你的脸,俺老猪若不废了你这顶花轿,不知道,你还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
“俺老猪要为天下广大妇女除害!”
说着,猪刚鬣举耙便要刨向这顶花轿,谁知,此时,在半空中正与卵二姐打斗的浪里花,看到,将手中的玄冥飞剑,猛地一击,犀利的朝猪刚鬣飞来,猪刚鬣耳朵虽大,却听力惊人的好,听到耳边一股寒烈的冷声逼近,便回身看去。
只见一把钛钨铁锻造的玄冥剑,已然逼近自己,自己根本没有反应时间,无法对付,本能的朝一旁闪去。
那玄冥剑将猪刚鬣那只没有躲避开的肥头大耳,擦出一道血痕。
猪刚鬣只顾生命安危,此时,根本无暇顾及。也没有察觉到耳朵是否受伤。
猪刚鬣刚躲过那玄冥剑的刺杀,此时,却回身看到那玄冥剑在远处打了个转圈,又朝自己飞奔而来。
猪刚鬣此时,方才举起九齿钉耙,与那玄冥剑厮打在一处。
叮叮当当!
打斗多时,那猪刚鬣打的也是手脚酥软,四肢发麻,可是,自己本想躲开,那玄冥剑,像是长了眼睛,紧追着猪刚鬣不放。
猪刚鬣在山林间,东躲西藏,那玄冥剑遇山开山,遇树劈树,弄得猪刚鬣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应对,仓惶在树林间四处躲避。
此时,一阵天火,无故从天而降,朝着那玄冥剑烧灼而来。
那玄冥剑被这天火追逐着,玄冥剑似乎很有灵性,乃是一把极寒之剑,遇到天火,相生相克,便掉头就跑,天火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