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刚鬣背着卵二姐刚要上山,却被大圣山看守山门的小妖拦住,呵斥道:“你这肥头大耳的妖怪,如何胆敢私闯我大圣山山门。为何到此,如实招来,免得受打。”
猪刚鬣见两人手持两把长柄大丫刀,怵在猪刚鬣面前。
猪刚鬣一脸笑嘻嘻相迎,轻轻将卵二姐安放在一旁,起身说道:“两位大哥,不曾认得我吗?”
猪刚鬣故意了一下自己的姿态,用手指着自己面庞,接着提醒道:“前两日,我与你家大王,在这山前——那片荒漠间,攀谈叙旧,聊得十分投缘。我和你家大王——孙悟空,乃是旧相识,在天宫当差时,便彼此认得。今日,我遭遇了一点儿小麻烦,特来拜见你家大王。”
两个小妖摇摇头,说道:“我们不认得你这猪妖脸,不曾见过。”
“你再仔细瞧瞧!!!”
那两个小妖,仔细打量了一番猪刚鬣,又瞧了瞧仰躺在一旁的女子,不耐烦道:“拜见我家大王,如何没有拿得什么礼物。”
猪刚鬣听了,眼睛一转,笑说道:“今日来得着急,不曾带在身上,改日,待我再带了来,定少不了两位大哥的好处,这个,你们尽管放心。”
那两个小妖将目光转移到躺在地上的女子身上,指着问道:“这个女子又是何人?你不知道我们大圣山的规矩:上山者,全凭真本事,且都是男子,个个身手了得,还不曾有女子来过山上。这女子,满身血迹斑斑,还半睡不醒,怕是要死了,带她上山,实在是太晦气。”
猪刚鬣一听,不悦道:“这位大哥话说得重了,这女子乃是我结发妻子,只是受了重伤,昏迷而已,不至于伤命。”
“那也不行,见血便是晦气。若上山,你可以随我上山去见我们大王,但这个女子,只能留在山下,况且你一路背着,这山路崎岖,她根本上不得我们大圣山。再说了,你说与我们大王是旧相识,那就是旧相识?你且报上名来,我先与你向我家大王通报一声,再说。”
猪刚鬣听了,无奈道:“那好吧!你见了你家大王,就说我曾是天宫掌管天河三十万天兵的天蓬元帅。往日,你家大王自封齐天大圣,在天庭当差时,与我交往颇深。还望老哥,你去与你大王说说,容我与你家大王见上一面,叙叙旧。”
其中一个小妖,拦住猪刚鬣说道:“你且在此等候,待我前去通报!”话音刚落,这小妖转身便朝山上走去,另一个在此看守。
通报的小妖,来到洞府,见了孙悟空,跪拜道:
“大王,山下,有一个自称是大王老相识的,长着肥头大耳的猪妖,要来拜见大王。”
孙悟空听了,不耐烦道:“俺老孙什么时候认识猪妖?不曾认得,打发他走,莫要让他在此逗留。若是他顽固反抗,就缴了他的兵器,就地活埋了事。”
那小妖听了,有些迟疑,怕惹出什么麻烦,接着跪在地上说道:
“大王,他还说自己曾经在天宫天河掌管三十万天兵,称自己是天蓬元帅,还说大王曾经自封齐天大圣,也在天宫当过差???而且他说大王和他,在天宫还有许多交情。”
“竟有此事?”
孙悟空听了,内心犯起嘀咕,更觉得有些惊奇,眼前一亮,故作深沉道:“老孙近日,颇多思量,自己如今活了多少年岁,都不曾记得。往日的事情呢,也是一点儿记不得。如今,且有人既然知道俺老孙过往的事情,就让他替俺老孙叙说一下陈年往事,也是好事。你且叫他进来。让俺老孙瞧瞧这个猪妖,看他说得可否真实?若有半点虚言,便将他打入困仙牢中。”
那小妖跪在地上,忧虑道:“只是......”
孙悟空诧异道:“只是什么?如何吞吞吐吐,还有什么事情?”
“大王,只是那猪妖不是一个人前来,还背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女子,这猪妖说是自己的结发妻子。敢问大王,那女子该如何处置?”
“这猪妖艳福还不浅啊!居然还带着一个女子上山,口味不一般啊!一并带上来俺老孙瞧瞧,这猪妖找了个什么货色的女子?”
那小妖领了孙悟空的命令,出了洞府,来到山下,见了猪刚鬣,说了一通。
猪刚鬣得了小妖的话,甚为高兴,背着卵二姐,气喘吁吁的跟在小妖身后,径直上了大圣山,进了洞府。
猪刚鬣将卵二姐放置到身旁的座椅上,转身看到孙悟空在洞府内高座,猪刚鬣扑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便走上前去,俯下身子,施了个礼,抬头看着孙悟空说道:“大圣,如今在此山间,自立为王,活得倒也逍遥自在。只可惜,当年,大圣在花果山,一群猴子猴孙,前呼后应,自诩齐天大圣,敢与天庭叫板,与玉帝齐名,比在此威风百倍千倍!”
“当年的事,老孙记不太清,现如今,俺老孙倒是觉得在此,过得也还是舒坦!”
孙悟空说着,仔细瞧了瞧眼前这猪妖的面貌,看着眼熟,仔细一想,倒是想起来了,起身呵斥道:“你这猪妖,俺老孙当是谁呢?原来你就是前些日子,和那泾河水府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