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的视讯屏幕亮起,传来了多罗的消息,但被法厄斯啪一声直接切断了,画面顿时黑屏。
“笃笃笃——”
多罗只好硬着头皮敲门:“报告首领,霍克副首领来找您了,他说半个小时后和西部那边还有一场军事会议,希望您能准时到场。”
许岑风刚好在浴室洗漱,他听见动静从里面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白色的热毛巾,下意识看向懒洋洋躺在床上的法厄斯:“你不起床吗,快迟到了。”
法厄斯双手枕在脑后,被子悄然滑落,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胸膛,胸口又红又肿,痕迹看起来比上次还要重几分:“让他们等着。”
法厄斯就是故意迟到的,晾着西部那群虚伪的家伙。
许岑风闻言走到床边落座,伸手把法厄斯从床上捞了起来。后者餍足得浑身发软,大概因为是昨天放纵太多次的结果,毕竟就算没有真正做些什么,起了反应还是得用手互相帮忙解决。
“起来吧,躺太久不好。”
许岑风用手里的毛巾给法厄斯擦了擦脸,热气散去后一片冰凉,异常提神醒脑。
法厄斯不满出声:“喂。”
哪家雄虫这么温柔体贴的,许岑风到底是从哪个旮旯缝里蹦出来的奇葩?
许岑风还以为他有事:“怎么了?”
法厄斯见他不明所以,到底什么也没解释。他掀开被子利落下床,不紧不慢套上一条黑金色的军裤,又把皮带系好,任由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法厄斯勾唇道:“敢找别的雌虫,我就弄死你。”
他说这句话时的神情似笑非笑,看起来有些像开玩笑,以至于难分真假,语罢就直接去浴室洗漱了,徒留许岑风一个人坐在床边出神。
找别的雌虫?
许岑风要找昨天就找了,何必等到现在。
法厄斯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顺手扯过军装衬衫穿上,结果扣扣子的时候不知摩擦到胸口的哪个位置,动作顿时一僵,面色阴晴不定。
许岑风昨天又亲又咬,又揉又捏,没破皮已经算是法厄斯身体素质强壮了,当时还没什么感觉,结果今天肿得根本不能碰。
许岑风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法厄斯的举动,走上前拉开他的衬衫看了看,不期然发现了昨天留下的痕迹,低声问道:“痛不痛?”
法厄斯皮笑肉不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许岑风提出解决办法:“帮你揉一揉?”
法厄斯喉结滚动,心想他妈的不会越揉越肿吗,但见许岑风温柔笑看着自己,心里又实在痒得厉害:“亲一亲。”
法厄斯伸手抱住许岑风,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任由对方在他颈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声音沙哑道:“亲一亲就就不疼了……”
许岑风闻言果真低头亲了亲他红肿的位置。
法厄斯却道:“不是这里。”
许岑风抬起头,见这只雌虫紧盯着自己的唇,心中好似明白了什么。他靠过去吻住法厄斯的唇瓣,与他互相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声音模糊不清:“是这里吗?”
是,
法厄斯心想怎么不是。
他生平第一次发现和雄虫接吻的乐趣,竟然有些上瘾,和许岑风抱在一起吻了许久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许岑风帮法厄斯把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扣好,直接扣到了领口,后者见状皱眉活动了一下脖子,伸手想要解开,却反被许岑风攥住手腕:“别动,就这么扣着。”
法厄斯从来没穿得这么规矩过,毕竟他又不是西部那些优雅做作的贵族,闻言不虞挑眉:“为什么?”
许岑风没解释太多,只是笑了笑:“会被看见的。”
法厄斯一想也是,就放下了手,任由许岑风把他的军装衣扣扣得严严实实,在距离会议开始仅剩五分钟的时候,这才打开房门走出去。
霍克站在外面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已经快长草了,他眼见法厄斯从许岑风的酒店房间里面走出来,悄悄瞥了眼对方后颈的虫纹,结果发现颜色居然没变。
在萨利兰法,雌虫一旦被雄虫标记,后颈的虫纹颜色就会产生变化。法厄斯昨天赢下擂台赛,带了一只漂亮雄虫回到酒店共度春宵的消息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但更多的还是在幸灾乐祸。
无他,当时所有的在场观众都看见了大屏上显示出的信息,许岑风虽然身手令虫惊艳,但血液纯净度只有35%。
这个数据不算高也不算低,用来标记别的雌虫可能还行,但标记法厄斯这只S级的王虫却远远不够。
赢了一只漂亮雄虫回去共度良宵又怎么样,还不是像太监一样,能看不能吃。
霍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许岑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