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松开,潋滟的水光,微微发肿的红润,令人瞧了便面红耳赤。宝扇得以正常地吐息,她出声辩解着:“殿下,我没有引诱,放开我……”
但她清浅绵软的声音,落到容昭太子的耳中,仿佛是欲拒还迎,不仅丝毫震慑力都无,反而越发激起了容昭太子的怒火。
——他放开她,然后呢,她便要去找容真语吗,扑到容真语的怀中,轻声啜泣着告状,说容真语的兄长,如今的太子殿下,是如何欺辱她的吗。
容昭太子抬起宝扇的下颌,仿佛逡巡着自己的猎物般,仔细察看着宝扇的面容,如画的眉目,全都沾染了自己的气息。他重新俯身,像野兽之间梳理皮毛般,轻轻舔舐着白玉般细腻的脖颈。容昭太子身子微僵,看着赤红的莲花胎记,幽深的目光加深了几分。他将莲花细细品味,心中,眼中,口中都是月亮。
莲花虽然小巧,但绵软细腻的花瓣,此等世间难寻。
宝扇早已经瘫软在容昭太子的怀中,半点挣脱都无法做出。
容昭太子微微俯身,双臂穿过宝扇的膝窝,将美人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宝扇面颊浮上两抹羞怯的红晕,眼尾的泪珠虽然已经被容昭太子吮去,但仍旧有潋滟糜艳的水光。她周身已经无丁点力气,看着眼前的人影,也变得影影绰绰,不甚分明,只是轻声细语道:“真语,我没有……”
容昭太子握紧了她的腰肢,冷声道:“不是容真语,孤是容昭。”
美人被放置在软榻上,模样楚楚可怜,令人心底生出柔软。
容昭太子抚着绵软的青丝,语气淡淡:“孤已相信了你的清白。”
屏风上,闪烁着晃动的影子,不知是烛影,还是人影。
轻纱制成屏面,遮掩了无边春色,旖旎风光,亲昵言语也尽数被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