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沈云山这里,便成了“索然无味”。
宝扇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因她一口都未沾染那米糕,自然品味不出其中的滋味。纤长的手指上,还残留着一丝雪白的碎屑,明显是那米糕上的。已经过去这许久时辰,李冬然迟迟不来,怕是第块米糕也不知道何时能等到了。
鬼事神差地,宝扇垂下脑袋,香舌微露,便轻轻舔舐了手指上残留的碎屑。
滋味淡淡,倒是品尝不出。
而在一旁的沈云山,几乎要被身上的热意氤氲至了极点,他脑袋发昏变沉,眼眸沉沉地看着宝扇,她如同柔弱的幼猫,偷品着手指的滋味。
可……那是他咬过的……怎么能,如何可以?
沈云山握住宝扇的柔荑,掌心的柔腻绵软,已经不能令他心思恍惚。
宝扇不解,目光柔柔地看着沈云山:“云山表哥,怎么了?”
沈云山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净手。”
沈云山握着宝扇的柔荑,亲自将那白皙如玉的手掌,洗了一遍又一遍。沈云山无法确定,宝扇的柔荑上,是否还残留着他的痕迹。只是瞧着雪白绵软上,有红痕浮现,沈云山还是停下了。
送走了宝扇,沈云山心思仍旧浮动不定。无法,他只得乘着月色,以夜巡而静心,却不曾想过会遇到李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