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褚伯玉不曾关心朝臣和秀女们的震惊之色他朝着宝扇走来将宽阔的手掌放在宝扇面前。
宝扇水眸轻颤:“陛下……”
绵软的柔荑被褚伯玉拢在掌心两人同站在高台之上接受臣子的连声恭贺。
……
因为褚伯玉解散秀女秀女们皆收拾包袱回家中各自婚嫁。来接孙如萱的是其父孙修撰。孙修撰神态疲惫想来立后乌龙后劲颇足让孙修撰遭受了不少非议以后的官路怕是越发坎坷崎岖。
孙修撰看着孙如萱转身回望着宫门轻声叹息道:“莫要痴想了。”
孙如萱只得悻悻地收回视线坐上了马车。
若无秀女的身份余生孙如萱连进宫门的资格都无。
回归家中淡泊度日。这本是孙如萱想要的可如今当真得到她确实连试着微笑都扯不动嘴角了。
韩秀女得知能够回家的消息心中分外欢喜。她既不在宫中宝扇即使是皇后
惹得家人呵斥。
“你在宫中做了错事,哪里还能结上什么好婚事。况且,你还牵连家人,我们家中的处境,已经艰难……”
不只韩秀女,那日在宫中,紧跟在孙如萱身旁,欺辱过宝扇的秀女,都尽数受到了责罚。褚伯玉深知,有些责罚,不必将人打得皮开肉绽,却会让人觉得,比身子上的疼痛,更加难熬。
钟太后重新见到钟将军后,立即查看钟将军可曾受到什么伤。钟将军摇头,面色紧绷,褚伯玉没有伤他,只是找人取代他的位置,又禁锢了他的自由。
钟将军想起褚伯玉在他面前说过的话,他伸出手,阻拦住钟太后想要质问褚伯玉的举动。
“妹妹。”
“这难道不是我们想要的吗?”
数年前,他们将褚伯玉领进皇宫,教导他帝王的第一课,就是要心狠。
如今,褚伯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不仅对敌人心狠,对亲近之人,甚至自己,都格外心狠。
他已经成了一个合格的帝王,钟将军还有什么可以指摘褚伯玉的。毕竟,这是钟将军亲口教导过的。
钟太后终于软了力气,再无去寻褚伯玉的打算。
……
御花园中的花圃建好了,按照褚伯玉的吩咐,工匠在其中栽种了牡丹花。花株随风摇曳,朵朵开的富贵大方,色泽明艳,气味芬芳浓郁。至于皓雪这一难得的佳品兰花,则是用木盆装了,送到皇后寝宫去了。
银花命人打理着皇后宫殿的花株。如今的银花,年岁虽小,却被众人称上一句“姑姑”。就连褚伯玉身旁伺候的大太监,都得给三分薄面。
银花朗声道:“将皓雪放到内殿去,娘娘最喜这盆花。你们当心仔细点,莫要打碎了。”
此处虽然是皇后寝宫,但却只见忙碌的宫人,看不到宝扇的身影。
……
这个时辰,褚伯玉早已经该下了早朝。可此时,褚伯玉却仍旧坐在龙椅上面。在他怀里,缩着一个身姿柔弱的美人。
褚伯玉将宝扇放在冰冷的龙椅上。纯净金子打造的龙椅,满是奢华富贵,映衬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仿佛给雪白肌肤上,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光芒。
宝扇面颊绯红,美眸怯怯地看向殿门——那里随意地敞开着,半分想要遮掩内里风光的打算都无。宝扇又是坐在龙椅上,她布满水雾的眼眸,向下看去,眼前不禁浮现出,褚伯玉在此处上朝议事的画面。她一时间意识恍惚,仿佛是被众多臣子这般盯着看着,做这般羞怯的事情,怎么不令宝扇心中羞愤。
红被翻浪,但却没有红被,只能用明黄色的朝服,充当遮掩的锦被。
纤细笔直的手指,在褚伯玉宽阔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褚伯玉额头泛着汗珠,身心皆受煎熬。
美人柔柔地唤着他的名字,一会儿是“陛下”,过了片刻变成“夫君”,宝扇又被褚伯玉哄着喊“伯玉”。
他们发丝纠缠在一起,乌黑青丝彼此重叠。褚伯玉出神地想着,等会儿,要如何分开两人缠绕的青丝。让宝扇动手,定是不行的。宝扇手脚笨拙,每次都要扯断一些发丝,让褚伯玉看了心疼。如此看来,最后分开两人的,只能是褚伯玉了。
思虑至此,褚伯玉心中愉悦,暗自想道:宝扇果真是离不开他的。若是宝扇离开了他,连半点小事都做不好,定然要泪眼盈盈了。
但欢喜过后,褚伯玉便要经受汗水涟涟。
他不禁感慨道:最难消受美人恩。
褚伯玉收紧不盈一握的腰肢,感受着这份痛苦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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