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扇被突然跑出的飞虫,吓得花容失色。她身形摇摇欲坠,口中唤着:“道长……
听着谭母所说近日发生的种种,游东君轻轻颔首。
游东君心中
觉得古怪,他停下脚步,拢起眉峰,这才发觉身后本该有的绵软脚步声,此时却听不到了。游东君转身看去,便见到宝扇惨白着脸蛋,口中娇怯地呼唤着他。
游东君拧眉,他唤出符咒,两枚符咒从游东君腰间飞出,转瞬间便到了宝扇身后。符咒轻托着宝扇的柔背,这才让宝扇免于跌倒在地。
谭母见状,越发相信游东君是有真本事的,不是那些用朱砂胡乱涂了符咒,用来卖钱的江湖术士。
游东君走到宝扇面前,出声询问道:“怎么了?”
符咒已失去了效果,宝扇身子一软,便颤悠悠地向下倒去。游东君伸出手臂,将她环在怀中。
宝扇纤长乌黑的眼睫轻轻发颤:“……有虫子……”
游东君虽然不知道,飞虫有什么可怕的,但他还是转身看向顾潇潇,轻轻扬起眉骨,意欲让顾潇潇解释。
顾潇潇颇有些心虚,她攥紧手指,轻声解释着:“不是飞虫,是蜻蜓。本来想捉弄你的,谁让你一眨眼,就跑那么远。这里只有我和宝扇。我只能捉弄她了。不过——”
顾潇潇不去看宝扇和游东君的眼睛,继续道:“谁知道宝扇这么胆小,一只蜻蜓而已,就,就……好了,我知道此事我做的不妥当,行了罢。”
游东君冷声道:“日后莫要胡闹。”
顾潇潇小声抱怨着:“反正你总会护着宝扇,只是碰巧这次她有理有据罢了……”
宝扇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她柔声道:“不怪顾姑娘的,是我胆子小。一只小小的蜻蜓,也能将我惊吓到了。”
游东君垂首看着宝扇,声音愈冷:“你也不许胡闹。”
被游东君这番冷言冷语,宝扇鼻子微酸,她身子轻颤,柔声应好。
却听游东君继续说
() {
$(''.infor).reve();
$(''#content'').append(''
道:“让你跟在我身后,为何不听话?”
宝扇美眸轻颤,脸颊发红,怯生生地解释道:“我……看府上的花开的正好,一时间忘记了。”
游东君仍旧紧绷着一张冷脸。
谭母见状,心道本应该是男女之间的关怀情意,被游东君这般冷冰冰地说出,哪个柔弱女子,心中能接受的了。谭母忙出声解围道:“宝扇当真有眼光,这府上的花草,都是寻的梁城最有名的花匠侍弄的,开的自然好。你若是喜欢,我让丫鬟摘些花啊草啊的,给你送去,可好?”
宝扇不曾言语,只怯怯地望着游东君,等待他开口。游东君轻声叹息,说道:“劳烦谭夫人了。”
有了游东君发话,顾潇潇不再胡闹,变得安静下
来。宝扇亦步亦趋地跟在游东君身后,饶是如此,游东君不时地会停下脚步,直到听见绵软的脚步声,才继续向前走去。
虽然是寻找邪祟,游东君却只走进谭府的几间屋子。至于其他屋子,游东君并不准备仔细查看。谭家府宅占地有数千亩之众,若是游东君一间一间地看完,便要耗费掉不少时辰。游东君只将手中罗盘,向着空中抛起。按照常理而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