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很合身,我很喜欢!”杜文宇笑着道。
金小诺心里喜不自胜,却嘟着嘴道:“人家挑了好久呢!”
杜文宇走过去,握着她的手,“辛苦你了,谢谢你,亲爱的!”杜文宇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金小诺有些蒙了,什么时候杜文宇能如此自然的说出这种情话了。以前想听,每次都是自己逼着他才说的,金小诺还没从巨大的喜悦中回过神来,杜文宇已经拉着她的手来到了餐厅。
“我们吃饭吧,今天可是过年呢,你一定也饿了吧,让我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吃的!”杜文宇开动起来。
金小诺呆呆的看着他,没有动静,杜文宇笑了起来,“你干嘛呀,要我喂你吃吗?”说着就夹了一块鲜嫩的瘦肉喂到金小诺嘴边。
金小诺道:“小宇,以后你能天天这样对我吗?”
杜文宇道:“当然可以啊。”
金小诺欢呼一声,一下扑到杜文宇怀里,“小宇,我好开心好开心,我爱你。”金小诺在杜文宇嘴上亲了一下,然后就规矩的坐在了旁边。
“快吃吧,不然又要凉了!”金小诺给杜文宇夹起菜来,两人你喂我,我喂你,恩爱甜蜜。
金小诺把一瓶葡萄酒推给了杜文宇,让杜文宇打开,“这是从法国拉菲古堡直运过来的,跟外面市场上卖的冒牌货不一样,你打开尝尝。”
杜文宇道:“我对这些也不懂啊,以前都没怎么接触过!”
金小诺笑着道:“以后你会慢慢懂的,国内红酒销量是欧洲正宗红酒产量的十倍,现在市场上卖的国外品牌红酒大部分都和欧洲酒堡无关。”
杜文宇笑着道:“给我喝这么名贵的酒是暴殄天物,我一点都不懂品酒。”说着一口喝完了杯中红酒。
金小诺道:“怎么就是暴殄天物了,你以为现在喝得起这些酒的人就都懂品酒啦,真正懂酒的人极少,那些宴会上装绅士品酒的人大多数其实也跟你现在牛饮鲸吞没两样。”
杜文宇笑着道:“你们上流社会太复杂,我这种出身贫寒的人哪里能搞懂,哎,我还是继续牛饮鲸吞吧!”
听着他有些揶揄的话,金小诺佯怒道:“你不语带机锋能死呀!”
看着金小诺俏皮跳脱的神态,杜文宇乐不可支,开怀而笑,金小诺夹起一块肉堵住了他的嘴,顺带丢给他一个白眼,看在杜文宇眼里更显风情万种。
金小诺一直对刚刚杜文宇对着镜子发呆耿耿于怀,她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心事能让这个男人对着镜子发呆那么长时间,金小诺放下筷子,单手撑着下巴,温柔的看着杜文宇,道:“小宇,能告诉我你刚刚对着镜子发呆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发呆?我有吗?”杜文宇道。
金小诺嘟着嘴,哼了一声,道:“也不知道是谁,双眼没有焦点的对着镜子站了五分钟。”
杜文宇笑了起来,他喝了一口酒,道:“你想知道我的童年故事吗?”
金小诺极为感兴趣,连忙道:“想啊,当然想,你快说嘛!”
杜文宇道:“我六岁的时候就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了!”
饶是知道杜文宇本事非凡,金小诺在听到他六岁就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的时候也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你真的打死过一头牛?”
“没有!”杜文宇道。
金小诺正准备笑他吹牛的时候,杜文宇继续道:“我打死过一头狮子,那次也不知道爷爷把我带到了哪里,他离开后,我被一群狮子围攻,我记得有八只狮子,一只雄狮,七只母狮,经过一番搏斗之后,我把雄狮打死了。”
金小诺震惊得张大了小嘴,杜文宇又道:“现在想想那次应该是被爷爷带到了非洲草原上,那时候我还没有开始修行,只是觉醒了肉体力量。因为我很小的时候吞过一颗龙珠,爷爷后来告诉我,那是龙珠的力量。”
金小诺怔怔的看着他,这些故事如果换在以前,她绝对是当作天方夜谭来听的,可是现在她很相信。
杜文宇没有细说太多关于修行者的事,他道:“我从小就很厉害,可是我却是在被欺负的环境中长大的。”随后杜文宇就将古枢如何抠门,他又是怎么被欺负的童年故事一一告诉了金小诺。
金小诺越听情绪越低沉,到后来她已经眼泪花花的了,她心疼,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杜文宇会是这样长大的,哪怕身为修行者,哪怕是被古枢逼着刻意的入世修行,这也是极其不幸的童年。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我穿得那么烂了吧!”杜文宇笑着道。
“我是一个孤儿,刚出生没多久就被爷爷捡到,爷爷说我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应该还有亲人在世。”杜文宇道。
金小诺泪流不止,杜文宇擦着她的眼泪,温柔道:“真是个眼泪袋子,以后我再也不敢跟你说这些事了。”
金小诺双手捧着杜文宇脸颊,泪眼模糊,“小宇,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吃半点苦了!”
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