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张美仪害我不成反跌倒在地,我不由笑了,还不忘拍上几张照片。
在我拍照的时候,张美仪慢慢爬起来,她捂住膝盖,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俏脸之上尽是痛楚之色,还轻声呻吟着。
本来我是想回班级,不鸟张美仪的,但是看到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这样都会问候一句,我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谁要你管,给我滚!”
香蕉他的巴辣,好心关心她居然还恶言相对,我生气地转过身去,往教学楼那边走去。
呜呜~
一阵低沉的哭泣声从背后传来,止住了我离去的脚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在自己面前哭,特别是张美仪这种外面坚强,脾气火爆的女性居然好像小孩子一样呜呜哭了起来,我的心不由软了下来,心道自己刚才确实太过分了,无论怎么说她都是个女人,作为男人不能这么没风度。
“你怎么样啦,要不要带你去医务室。”
“你又回来干嘛,还嫌欺负我不够吗。”张美仪的说话还是那么刺耳。
“算我对不起啦,你伤哪里了,要不要送你去医务室。”
“我的膝盖流血了,好痛。”张美仪痛苦地说道。
我顺着她说的位置看了看她的脚,只见她美腿上的丝袜破了两个洞,被她捂住的膝盖位置不停有血流出,似乎破皮了。不知道为啥,看着张美仪皱眉痛苦的样子,我心底竟然产生了一丝心疼。
“给我看看你的膝盖。”我拨开了张美仪的玉手,查看她的伤势。
果然如我所料,她双膝盖都破皮了,特别是左膝盖,破皮位置有一厘米,鲜血不停地外涌。
实验楼距离医务室有好几百米的距离,附近又一个同学都没有,就这样扶着张美仪去医务室,恐怕鲜血会流了一地,到时候就算张美仪不责罚我,学校领导看见这样恐怕会拔了我皮。
我在四处张望,忽然眼前一亮,在旁边的花圃之中看见了有一些杂草,我连忙摘了它们的叶,放在嘴里咀嚼起来,随后吐出来,打算敷在张美仪的左膝盖上。
“变态,你想干什么!”张美仪看见我将嘴里那团东西吐出来,吓得大叫。
“次奥,我在帮你上草药啊,你别少看这野草,可是有止血功效的,加上我口水的消毒作用,保证你膝盖不流血。”说完我也不管张美仪同意不同意,直接将那团杂草贴在她膝盖上。
“谁要你的口水,这么脏。”
“不要也行,没准伤口以后留下疤痕什么的,很难说。”
张美仪一双美眸盯着我,她想发怒,可是又不敢。
我没有理会张美仪,手拿着草药为张美仪上药,虽然只是膝盖位置,但触觉真的很顺滑,贴上草药后,我跟张美仪商量一下,想她撕下丝袜做绷带,怎料到她反应非常大,死活不肯,最后她走了两步,草药掉在地上,膝盖又流血了,她才妥协。
我颤抖着手伸向丝袜的位置,说实话,我都18岁了,可是女人的丝袜还真没摸过,更别提手撕这种事情。按捺住内心的冲动后,将手放在张美仪小腿位置,慢慢撕掉一块丝袜。
这种感觉真刺激!如果在床上手撕,会是怎样的快感呢?我不敢再想了,因为胯下好像有团火在不停往上窜。
在我的搀扶下,张美仪站了起来,不过因为膝盖疼痛,她并没有直立行走,在我的搀扶下一步步往医务室走去。
张美仪走得还挺痛苦的,还说让我到附近喊两个女生来帮忙,我说现在都没到早读时间,根本就没人来实验楼这边,你要是走不动路我抱你去医务室。
张美仪听了之后,犹豫了会,才点头嗯了声。
我知道她肯定是疼得不行,否则肯定不会让我碰她的,我弯下身去,一个公主抱将她抱住,她双手环着我的脖子。
右手传来她美腿的饱满与顺滑,鼻息间飘来她的阵阵香气,因为公主抱的缘故,她胸前距离我不足30公分,那若隐若现的半球状看得我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张美仪似乎察觉到我目光的不妥,不停催促我快点送她去医务室。
到了医务室之后,医生给她进行了处理,说没什么大碍,上些药一两天就好了,不过今天就不能上课了。
看见张美仪没什么事,我也没有在校医室逗留,说了句去上课就走了。
张美仪在我临走时说谢谢我,还叮嘱我早读时候用心读书,只要我努力学习成绩好不是问题等等。
接着我就离开了校医室,可走到半路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暗骂自己煞笔了,刚才我跟张美仪的关系也算拉近了一些,何不趁机要她赔钱,毕竟是她摧毁了我的笔记本电脑,好应该为这事买单。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折返回校医室,刚准备敲门进去,就听见张美仪跟校医梅姐在说话,而且讨论的话题是关于我的,我不由贴着门边偷听起来。
梅姐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小张,来喝杯水消消气。”
屋子里面张美仪说:“这气我怎么都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