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陈佩珊故意尖叫吓我,可等我跑到她旁边的时候却傻了眼,因为我发现陈佩珊身边忽然多了几个人,借着月色我隐隐看到是两男两女。
“陈佩珊,我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这么夜来还在这里,是不是重游旧地,想跟我嘿咻嘿咻呢。”
我赶到陈佩珊身边的时候,刚好听到那伙人之中冒出这么一句话。
这说话的男子让我非常震惊,因为我听出那人的声音,他正是陈佩珊的前男友耳钉男,此时他带着叼烟男还有两个妖艳女人,衣衫不整出现在这里,瞧他们神情,似乎刚刚做完了什么剧烈运动。
“杜毅丰,你这垃圾给我放手,放手!”陈佩珊被耳钉男掐住脖子,想走,却无法挣扎。
我高喝了一声,接着大声道:“放开我妹!”
“麻痹,是你这个小瘪三,好啊,我一连在学校外面蹲了几天都找不到你小子,今天误打误撞给我遇上了,看你这次还怎么跑。”耳钉男这时候也认出我来,愤怒地将陈佩珊推到旁边两个妖艳女人身边,让她们捉住陈佩珊,他则跟叼烟男两人围了过来。
“吃屎狗,你想找我,不会是怀念吃屎的滋味,想我再请你吃一次吧。”
叼烟男愤怒的吼道,“你他妈的再说一遍试试?”
“吃屎……”
“次奥!”我话还没有说完,杜毅丰就骂了一声,冲了过来,挥拳想打我。
杜毅丰跟叼烟男几乎是同时朝我冲来的,他们来势很急,除了急促的脚步声之外还夹杂着陈佩珊的尖叫声。我没有什么过硬的功夫,看见他们杀过来只有硬拼。
砰砰砰!我们很快就厮打起来,杜毅丰还有叼烟男打了几拳,我还了他们几脚。
虽然我被打的得多,可让我意外的是,我全身的疼痛感几乎没有,而且被他们打了几下,我反而有一种舒畅的感觉,身体内好像有什么力量在得到了淬炼。
“怎会这样?莫非我有被虐的倾向?还是说是黄神医的药浴效果?”我脑里面闪过刚刚泡药浴时的舒畅感,跟现在被打时感觉差别不多。
我跟他们厮打了一轮,互有损伤。
我被杜毅丰推倒在道路的路边,我瞄了瞄身下,发现有一些碎泥沙,当即抓起一把,朝杜毅丰撒了过去。杜毅丰刚将我推倒在地的时候想乘胜追击,此时已经杀到我跟前,对于我撒向他的泥沙完全没有躲避的时间,他立即捂着脸惨叫起来。
看见偷袭成功,我奋力一拳就打在杜毅丰的肚子上,肚皮位置器官众多,我力道虽然说不上很大,但绝不小,杜毅丰被我打了一拳,曲着身体跪倒在地上,我趁机抬起一脚,往他头上踢去。叼烟男看见这情形骂了一句,也学着我的模样从地上抓起一把泥沙,不过他就一个傻逼,他站在逆风口位置朝我扔泥沙,今晚风力这么猛,他扔出的泥沙他基本吃了一半。
我看见他这么傻逼,自然送他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但这时杜毅丰想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立即整个人压住杜毅丰,将他骑在身上,揪住他的头发,往他脸上啪啪啪打了几巴掌,口中骂道:“吃屎狗,你刚才打我打得很过瘾对吧,哈?”
我不单止扇杜毅丰巴掌那么简单,还揪住他的耳朵扭了几下,杜毅丰被我折磨得嗷嗷直叫。
叼烟男这时候从地上爬起来,想冲过来帮手。
“敢过来,我磕破他的牙。”我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在杜毅丰头上悬着。
叼烟男似乎瞧出我不是开玩笑,顿时不敢向前,他大叫道,“草泥马小瘪三,放开我表哥,我们是城南陈爷的人,你动他,你死定了。”
杜毅丰被我打了几下,无论气焰实力都打压下去了,嘴上叫道:“不错,我们是城南陈爷的人,陈爷知道吗,仙山市将近一半黄业是他的天下,识趣就松手,并且跪下来向我们道歉,这事情就算……”
“道你麻痹!”我直接用石头拍在杜毅丰的右肩上,痛得他鬼叫了两声。
我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你在那个城南陈爷手下打杂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
早前我跟大炮被耳钉男还有他兄弟们追杀之后,大炮特意找人查过了他们的身份,发觉他们只不过是一些小喽啰,平时仗着人多整天挂着陈爷的名字作威作福。本来大炮是想找机会报仇的,只不过后来他被砍了,这事情就搁下至今。
现在听杜毅丰提起他的身份,我怒气顿时就上来了,因为我想起了大炮。
杜毅丰的身份被我揭穿,说话的语气顿时萎了:“你想怎么样,放手,今晚我们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我冷笑道,“你想当今晚没事情发生过?那行,我放了我妹,否则我敲碎你所有的牙齿!”
杜毅丰还没有说话,两个妖艳女人就有些动摇了,捉住陈佩珊的力气小了些,顿时被她挣脱开来。
“哥。”陈佩珊在我身边叫了声。
“骑上自行车先走,我待会跟上。”我喊了一句。
陈佩珊也算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