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名大汉的到来让我们在座众人都吃了一惊,目光纷纷齐集在他们身上,原本沉迷在唱歌中的王莉也都放下了麦克风。
程峰站了起来,对这几人说:“你们是什么人,干嘛来捣乱我们的生日聚会。”
“我们是什么人?”这群大汉之中走出一个光头佬,他一脚踢在地下的一打啤酒上,十几罐啤酒顿时散了一地,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我们就是这样的人!”
现在就算是个傻瓜,都知道对方是来找麻烦的,我将小表姐护在身后,冷静下来旁观这事,确认这麻烦是不是冲着我还有小表姐而来。
“几位大哥,有话好好说。”程峰似乎看见对方来头凶猛,语气变得服软了,赔笑道:“这可能是个误会,不知道你们来找我们什么事?”
“误会?刚才谁在走廊那里打了我们金哥的,给我站出来!”
随着光头男的说话,我们又将目光停留在陈文辉身上。
陈文辉脸色变了变,不过他很快壮起胆来,说:“人是我打的怎样。”
面对陈文辉的说话光头男笑了,他动了动手指,两个大汉立即走了过去,将陈文辉拉了出来。另外两个男生想帮手,但是被两名大汉瞪了一眼,他们纷纷萎靡了下去。
碰!哐啷!陈文辉被两名大汉压在一张KTV桌子上,桌子上的零食、水果盘、啤酒罐、酒杯全部散了一地,在一阵女生的尖叫声之中,光头男一只脚踩在陈文辉的手掌上。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陈文辉虽然被压着,但是一点都不服软,傲气冷人地说道。
程峰脸色一沉,他走到光头男的旁边,很有底气地说:“这位大哥,我爸是恒福饭店的老板,相信我们仙山市没几人不认识他,给我几分薄面,放过我朋友,如何?”
光头男还没有说话,原本关上的KTV房间门又被推了开来,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我认出其中一个身型较胖的男人,他就是早前被陈文辉踢了几脚的醉酒男。而醉酒男身边的那个大汉嘴里叼着一根烟,脸上胡须黑而粗,我姑且叫他胡须哥。
“程老板的儿子又怎样?他在仙山市算个鸟,给他面子?他值得我给他面子?”胡须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玩味的看着这群故作成熟的小屁孩。
“大哥!”光头男几人连忙打招呼。
“您是?”程峰脸色微变,似乎想到了什么。
“连我太子柄都不认识,就敢在我的场子里打人,哈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群小屁孩。”太子柄冷笑道。
“太子柄?”所有人顿时脸色变了。
我在仙山市逗留的时间不长,根本没听过太子柄这个名字,我低声问小表姐,小表姐也摇头说不知道。其实我知道我这问题问白痴了,小表姐就算她知道,可她现在失忆了,根本不知道谁跟谁。
不过我看程峰等人脸色怪异,特别是刚才还一脸傲气的陈文辉,现在整个人萎了下去,可知这人很有来头。
“金哥,你这么照顾我太子柄的生意,在我的场你被人打,是我太子柄对不起你,今晚这里是你的,你喜欢怎样玩都行!”太子柄拍了拍醉酒男的胳膊,笑着说。
那叫金哥的醉酒男似乎还没完全醒酒,他脚步有些蹒跚,不过他走到陈文辉跟前的时候,好像整个人都清醒了,用力一巴掌扇在陈文辉的脸上,然后喝道:“就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也敢踢我,叫你踢我,叫你踢!”
金哥好像疯了一样,扇完陈文辉后,拿着散落在地上的水果盘子,猛敲陈文辉的脑袋。
“大哥,我错了,原谅我好吗,我给你钱,我向你道歉。”陈文辉嘴上不停叫嚷着,他吓坏了,我甚至透过交错的灯光看到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原谅你?你以为给我多小钱我才会原谅你,十万还是一百万?”
我们在一旁听得暗暗心惊,这金哥一张口就是十万,而我看这架势没有上百万,他似乎还真不会放过陈文辉。
“除非……”金哥话音一转,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几个,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几个女生身上:“让这些小妹妹陪我一晚上,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我顿时脸色变了,如果这太子柄还有金哥单纯找陈文辉算账,就算打残他我都不会管,一切都是陈文辉咎由自取,但现在看着势头,他们居然将主意打到小表姐等人身上,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小表姐再遇危险。
我捉住小表姐的手,想将她强行带离这里,这时程峰站在太子柄跟前,开口道:“柄哥,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们错,放过我们吧,要不以后在恒福酒店吃饭,一律免单,如何?”
太子柄一巴掌扇在程峰的脸上,怒喝道:“你TM没听到我刚才的说话吗,今晚这里是金哥的场,他喜欢怎玩就怎玩!你再在我面前哔哔,我塞你进马桶!”
太子柄这暴虐的一巴掌,把在座个人都吓坏了,我知道大家都是十七八岁的花季少男少女,平时在学校打架打得多了,以为打架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