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剧痛回过身去,发现一个青年手执一根断了半截的木棍恐惧地看着我,原来是这狗日的偷袭我。
只是他没想到我后背这么硬,被打了一棍竟然好像没事那样,反而手中的木棍断成两截,所以才会露出那般难看的表情。其实他怎知道我最近经常泡药浴,而且经过二哥一个星期的魔鬼训练。原本已经足够强壮的后背现在好像石头那般坚硬,别说是木棍,现在就算是铁棍敲打我后背,只会让我生痛,并不是打断我的骨头。
我看见偷袭我的那个家伙,怒气也上来了,我一大步冲上前,抬起脚,狠狠地一脚踢向那青年的手腕,他手中断了一截的木棍登时抛向高空,我急忙抢过抛在空中的木棍,将断裂口猛地插在他的大腿上。
大腿处顿时狂涌鲜血,他鬼叫着节节败退,最后撞到另外一个人,栽倒在地,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忘了打斗,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他们在恐惧什么,因为他们这帮人还没见过这么强大的打架方式,这么凶狠迅捷的反手打击。
我凶残的打架方式,让何福贤的小弟都开始双脚发颤,往后退缩,就连何福贤也不敢在此时口出狂言,他指着我,战战兢兢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子叫江晓东!”我报出了自己的名号后,喝了一声,继续冲向何福贤的小弟们,可是他们都吓坏了,立即逃跑,连哪个妖艳女人马佳佳也不例外。
我怎可能轻易放过他们,我大喝一声,让丧坤跟瘦鬼截住逃跑的何福贤,我自己三步并成两步,急追向那个妖艳女人,一把将她拉住:“想跑?”
“大哥,你想怎么样?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不是我打你爸爸的,是我男朋友打的,你要报仇找他,再说我就一个女人……”马佳佳见我拉住了她,吓得脸色发青,嘴上不停地说话,试图求情。
“我想怎样?很快你就知道!”我冷冷一笑,将马佳佳推倒在一堵墙边。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丧坤还有瘦鬼坐着摩托车呼啸地回去了江家村。那个何福贤将我老爸打成轻微脑震荡,我以牙还牙,也将他爆头了,在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在昏迷状态。至于事情起因的马佳佳,我并没有将她怎样,只是她污蔑我爸占她便宜,那我就让她明白什么叫做占便宜。
当然,我并没有上了她,我不是那种强X别人的人,我只是脱了她的上衣,对着她身上柔软的两个肉球打了几拳。不过不得不说,这手感还真不错。
回到村子的时候,丧坤有点惊恐地看着我,说:“阿东,麻痹的,我知道你在外面念书念了半年,可这些日子你都经历了什么鬼,变得有点陌生,有点变态的厉害。”
我开口道,说:“怎么,怕我了?”
丧坤说:“怕你个鸟,你小子的狠是对付别人,又不是对付我。”
瘦鬼看着我认真道:“阿东,你这大半年是不是经历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我不由停住了脚步,看着瘦鬼,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将这大半年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
“阿东,不是有人在外面欺负你吧,靠,干嘛不告诉我们,丫的,让我们去收拾他,我们大牙山五兄弟不是盖的。”丧坤说道。
大牙山五兄弟,多么遥远的称号。
我记得那是小学开始,我、丧坤、瘦鬼这三个江家村的人,加上隔壁村的蛇头还有大水牛五个人组成了一个叫大牙山五兄弟的小团伙,纵横附近乡村小寨。不过随着初中,高中的到来,我们五兄弟打架惹麻烦的事儿小了。
我苦笑道:“这事情已经过了,不过你们有兴趣,我不妨告诉你们。”
当晚,我们三人并没有回家,而是在村口的小卖部买了几瓶啤酒还有花生,在鱼塘边的树林下面坐着,开始诉说我的往事。虽然我并没有隐瞒过去被人欺负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选择不说,例如我跟婷婷、她母亲、还有陈佩珊、张姝的男女关系。只是着重说了谭若伟、胡啸天、肖玉虎、董文生还有吴超的事情。”
丧坤听后骂骂咧咧,而瘦鬼只是拍了拍我的胳膊,没有多说什么。
当夜我们是凌晨三点才入睡了。反正高考完了,我妈也没管我放纵自己的行为,更何况她留在医院照顾老爸,家里就只有我一个,哪有人管我几点睡。
第二天将近中午,我被肚子的饥饿感喊了起床。
我在厨房找了一些鸡蛋还有面,煮了一碗简单的鸡蛋面,刚吃了几口,兜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电话,我本没打算接的,可是这电话一连响了好几次,我硬着头皮接听电话,说:“喂,谁啊。”
“你就是江晓东对吧,今晚7点到丹土镇的宜丰茶楼,我等你。”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你是谁啊,我干嘛去见你。”我觉得打我电话的人很无聊,好像自己是个大爷似的,一开口就要我见他。
“我是何福贤的父亲何大春,你将我儿子打进了医院,这事情我得跟你谈谈。”
“谈谈,那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