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摔在地上,因为打死我也想象不到,我见到的竟然是那么一张脸。
或者说,我不应该用那是脸来形容。
因为,当那个女人转过身子的时候,她应该是脸部的地方,竟然长满了漆黑沉长的头发。
就好像,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后脑一样,她的整个头都包裹在漆黑的头发中。
我几乎是用连滚带爬的动作,跑回了房间,将门锁上,用椅子堵住。
生怕她闯进来一样,心脏噗通噗通剧烈的跳动。
我实在是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是鬼吗?
她一定是跟老板一起上的楼,然后进去的那个房间。而我偷听的时候,跟老板说话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也就是说,在那个房间中的女人,应该就是老板娘。
但,她为什么会是这幅样子,她得了什么怪病?
还有,那绿色的纸皮灯笼,给我影像中,好像在鬼片当中,当鬼出现的时候,才会提着这种,散发着鬼火一般颜色的纸皮灯笼。
如果是鬼的话,为什么背后的金色手印,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抓狂的抓挠着头发,因为我脑海中,已经是一团乱了。
我是否应该冲进老板的房间,大声的质问他。质问他那个房间中的到底是人是鬼,如果是他的妻子,请她出来。
但,如果一切都只是我想错了的话,一定会被人当成疯子,神经病的。
也许,他会知道。
那个游离在坟场的看管人,那个看起来有些吓人,佝偻着身子的人。
他一直在坟场的话,那么距离如此近的这栋木楼,里边发生的事情,他应该会知道一些的。
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我跑向窗口,可惜,他不在了。
我想也是,他总不会一直都站在那里吧。
但是,他既然是坟场的看管人,那么一定就住在坟场最近的地方,只要找找,也许能找得到。
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听,外边没有任何动静。
看来,那奇怪的女人并没有追出来。但奇怪的是,我从椅子上掉下来,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这次那老板,为什么没有上来查看。
我小心地将椅子搬开,打开了房门,探头出去看了看,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悄悄的下楼,将大门打开,溜出了木楼。
很顺利,顺利的让我觉得古怪。
站在院子看向一旁的坟场,我却迟疑了,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不是太奇怪了。
可是转念一想,也许所有的突破口,就是这佝偻的坟场看管人。
深吸一口气,我迈开走向坟场的脚步。
在木楼旁边的那个仓库一样的房子中,一双眼睛,一直看着我走向坟场之中。
他好像发出了什么声音,只是我根本不知道而已。
顺着小路,我此时就站在坟场中,四面八方,都是毫无规则的坟包。
很凌乱,很破旧的坟包。
扫视一圈,我确定周围并没有看到那个人。
坟包外围,是一片松树林,也许,他就住在那里边也说不定。
我缓步走向从树林,里边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出来的时候,我竟然忘了将手电带来。
勉强掏出手机,借助手机的一点光亮照向里边。
说不害怕是假的,周围实在是太黑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厚重的喘息声,还有紧张的心跳。
咔嚓,不下心踩断了脚下的树枝,清脆的声音在整个松树林中回荡。
我吓得忙停下了脚步,竟然被自己搞出的动静吓到。
突然,我好想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我额头上一颗豆大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下来。
我真的非常紧张,身体不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不敢一下子回头,怕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小心的,缓缓的侧过脸,朝后边偷偷的看去。
黑黑的,一座座坟包,静静的伫立在冰冷的地面上。
没有人,连个鬼都没有,那这话总感觉是怎么回事。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注视的目光,我疑惑的转过头。
那目光一直都在,可是当我转过身的时候,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难不成,真的只是因为太黑,我产生的错觉吗?
摇摇头,接着手机的光,继续朝前走。
松树林不长,走的不足一分钟,我就穿过去,看到眼前黑暗中,有一个矮小的房子。
我想,那就是坟场那佝偻身子看管人的家了吧。
快步朝房子走去,那房子黑乎乎的,一点灯光都没有。
想来也是,这么晚,人家肯定睡觉了。
当我走进的时候,才发现这矮房是有多么的破烂不堪,低矮的房子,竟然是茅草房。
在这个年头,竟然还有这种破旧的房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