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奇怪,可是相比之下,外边的那个老太太更加让我绝对有问题。
我悄悄的打开门,走出木楼,那大门口的灯笼还在。
我想,老板肯定是睡着了吧,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因为,他跟他的老婆,同样是我怀疑的对象。
大门是铁的,此时一惊上锁了,我没有钥匙。
好在,围墙并不高,我翻墙出去,站在那灯笼前。
那是小时候我玩过的那种灯笼,四面玻璃插进卡槽当中,上边有一个铁质的挂钩。
里边一支烧的差不多的红烛,只是这红烛有些奇怪。
那是电视剧中,有时候会看到的,那种囍烛。
就是办喜事的龙凤呈祥的那种蜡烛,不过,里边的那个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火苗摇曳着,好像风大一点,就要熄灭了。
我拿了起来,看到玻璃上写着字。
当我仔细一瞧的时候,不禁也感到惊讶不已。为什么这灯笼上,要写着这个字,实在是太奇怪了。
在一面玻璃上,写了一个魂字!
用红色油漆写的,歪歪扭扭,更像是鬼画符一样的魂字。
不知道为什么,我紧紧的盯着眼前的魂字,越来越近。
当我感到脸上刺痛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将灯笼的玻璃,贴在了脸上。
那魂字就好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让我不断的想要看清楚,不断的将它拉近与我的距离。
忽然,背后一阵刺痛,非常突然强烈的刺痛,让我全身战栗,手上无力。
我手上的灯笼直接掉落在地,应声而碎,碎的非常彻底。
我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地面上的碎片。
那积攒了很多的蜡油,在摔碎的瞬间蔓延开来,就好像是鲜血一样。
背后的痛楚,让我觉得胸口憋闷,呼吸困难,就要窒息的感觉。
我捂住胸口,大口的喘息着,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体恤也瞬间打湿。
我要死了吗,为什么如此难受。
张着嘴,我想要呼喊,可是嘴巴中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就当我要忍受不住的时候,脖子上的玉佩发出了一股清流,传递到背后手印中的位置。
一股清凉,缓解了我的灼烧刺痛,虽然还有,但是逐渐的变轻。
我的呼吸好像也回来了,憋闷刺痛的胸口也得到了缓解,到最后,彻底的消失。
我恐惧的看着那灯笼的碎片,看来,这绝非普通的灯笼。
就算是,那么上边那个魂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能就是因为看它,中了什么邪也说不定。
我还有些惊魂未定,看向那老太太消失的方向,难道是她要害我不成。
想到这个可能,我就非常的气愤,就算是老太太,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深吸几口气,我朝着她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如果被我逮到,我非要她好看不可。
因为气愤,所以就算是黑暗,对我来说也毫无感觉。
穿过松树林,眼前就是半圆形包围的山壁了,没有通往其他地方的路。
那么,我转向右边,黑暗中,借着月光,能看到那低矮的茅草房。
她,会不会去了茅草房中?
我小心的走过去,放缓脚步靠近茅草房,我不想打草惊蛇。
周围静悄悄的,静到我以为来到了死人禁地一般,连虫鸣都没有。
一呼一吸,我只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杂乱的呼吸。
太安静了,静到不正常,就算是那老太太已经从另外一边的松树林离开,那么佝偻老人呢?
难道说,他也不在吗,白天就没有见过他了,晚上也没有吗?
也许,真的像老板说的那样,老人才真的是鬼,所以就再也不出现了。
会是这样吗,还是说?
我已经站在了房门前,轻轻一推,门就打开了,好像这个茅草房就没有锁门的时候。
手机扫视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没有人,连一丝人存在的气息都没有。
也许,此时我内心中,已经相信了老板所说的话,这是一间废弃了两年,无人问津的茅草房。
不然的话,为什么这房间跟我来的三次都是一模一样,东西全都没有改变过。
为什么,白天跟晚上,都没有找到老人家的所在。
好吧,可能我已经相信了。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从松树林中,传来了脚步声,方向是朝着茅草房这边来的。
是谁?
是那个放灯笼要害我的老太太,还是那已经相信了一半是鬼的佝偻老人?
不行,不管是谁,我不能让他看到我,我闪身进入茅草房中,而后轻轻的将门关上。
通过窗户上的缝隙,我向外看去。
等一下,刚刚听到的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可是,在那脚步声停止之